睡觉?比会见行政官更重要的事竟然是睡觉?
尔尔瞪大了眼睛,脑海一片空白,“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怕黑,自己可以睡的。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来找您,先生您……”
“嘘。”
宿恒捂住她的嘴,眼眸含笑,“睡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
这个笑容让尔尔刹那放松。她忽然觉得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这一整天经历得太多,起起伏伏,又被宿恒折腾不断讨要,身体早就坚持不住了。
艾洛现在安全么?夏洛蒂会不会派人到饲养所将他强行带走?虽然饲养所真正的拥有人是皇帝陛下,所有饵粮都是皇帝陛下的所有物,西方帝国的人总该有所顾忌。
只是夏洛蒂为什么要杀艾洛,那令自己感到无比熟悉的杀意又是怎么回事?
睡意与担忧在交战,脑袋乱成一团,尔尔眨着眼睛,视线越来越模糊。她觉得现在不能睡,必须想清楚。执拗地翻了个身后,她这才发现宿恒根本没有睡。床头暖黄色的小灯一直亮着。
他铐取了软垫放在腰后靠着,黑色的居家服穿在身上很是慵懒。令尔尔惊讶的是,他的腿上放着一只大型的白熊玩偶,绒毛在灯下显出美丽的色泽,似乎是真正的白熊皮毛。
厚厚的书在白熊的背上摊开,封底有些开裂。
此时看去,宿恒冷峻的面庞显得柔和不少,他似乎在钻研极难的问题,指节托着下颚很是苦恼的样子。他蹙眉的模样依旧英俊,尔尔不禁将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剩下眼睛在外,暂时忘记了毫无头绪的紧张,偷偷地注视着。
“不喜欢开灯睡觉?”
刷啦的翻页声十分细小,宿恒伸手将她眼前的刘海捋到脑后,“还是在看这只熊?”
两者都有。尔尔不禁羞红了脸,偷看被发现这种事实在太丢人了些。
“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这种毛绒玩具。”宿恒说着轻轻地将书放下,摸了摸白熊的脑袋说,“这是我妹妹最喜欢的白熊,只有在北方国度的极寒处才会有。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他说话的时候右手不住地摩挲着,好似陷落在回忆之中。
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尔尔实在太困了,她甚至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她没有打扰宿恒的回忆,目光落在那本书上。
封面是斑驳的黑色兽皮,鳞片状的底纹上是一道道刀刻出的荆棘图案。正中央的菱形魔力石图像是用血绘制而成。尔尔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中只剩下那个碎片状勾角分明的笔画拼成的单词。
不是东方帝国的文字,也不是西方帝国的各种字母写法。
“永恒。”
尔尔先是轻声地念了一下单词,虚弱的身体没有发出声音。她又思索了片刻,确定就是这个意思。
荆棘之下的魔力石混着鲜血,冠以永恒与权力。
她明白这个书封面的意思后害怕地颤抖起来。但是已经足够诱惑了,尔尔愣愣地探出手,翻开封面。
一张照片被夹在首页。灯光太模糊了,尔尔只能依稀分辨出是盛开的花圃,左侧是个小男孩,右侧倚在他身边的人被抹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轮椅处的裙摆,被火烧焦的边缘泛黑泛苦。
“不许碰!把你的脏手拿开!”宿恒顿时清醒,温柔缱倦的模样全数消失。他直接将尔尔从被窝里提起,修长有力的手扼着她的咽喉,黑色的眼眸直盯着她似乎要剜下肉来。
他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尔尔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最后一秒宿恒停了手,语调如冰:“你看得懂北国古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尔尔咳嗽着,因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不住地掉眼泪。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擅自去碰触那本书!
宿恒的气息危险得可怕,他将尔尔甩落下床,拿起那本书仔细端看。他用魔力仔细地探查后才松了口气。还好,照片没有损伤。
“那是您的妹妹吗?”
铺了地毯也摔得眼前一黑,尔尔强撑着身体跪直身子说:“对不起,真的十分对不起。”
收起书,宿恒坐在床沿交叠双腿,沉默许久。
他的脚背伸到了尔尔的面前,微微一抬。这是去亲吻舔舐脚背的意思,尔尔很明白,在对所有物宣誓主权与地位差距的标准礼仪。
尔尔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但她没有在意。
这是应该在带上项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因为她当时被宿恒抱了起来,所以忘记了。
唇瓣吻在宿恒的脚背,尔尔十分虔诚且讨好的伸出小舌舔着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正喷薄有力的血管。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宿恒的语气放软许多,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无比严肃地阐明两人的身份:“她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这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
“对不起。”
同胎之间的血缘最是亲近,宿恒说时语气,就像是捧在掌心珍惜至宝,容不得任何人碰触,那都是对他妹妹的侮辱与侵犯。真可怜啊,尔尔想,有宿恒这样魔力强大的哥哥,她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无比幸福。
尔尔双手托着宿恒的右脚,将脚背舔得湿漉漉之后,他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她张开小嘴,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
“嗯~”
宿恒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看着尔尔的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不解与情欲交杂。华贵的手工地毯上小人儿身上穿着绷带,诱人的胴体呼之欲出,其下就是被自己鞭打的伤痕。
脚趾被暖和的口腔包裹,比任何上等布料都柔软滑嫩的小舌细细地舔过每处角落。
她虔诚的模样让宿恒忍不住欺负。
宿恒的脚趾蜷缩,按压搅动尔尔的小舌,直到她口边的津液汇成细细的银线才停。
尔尔依旧没有抬头,只敢跪着,一动不动。
“腿分开。”他抬脚将尔尔往后轻轻一踹,小人儿就像摔倒似的,双手撑在身后的两侧,纤弱的小腿儿呈现M字型分开。
红肿的花穴呈现而出,宿恒伸脚,划过那处水淋淋的幽处。
“先生……”
早在舔足时就已经湿透了,尔尔眯着眼,困意和羞涩让她难以忍受。不住颤抖的模样十分可怜,宿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操你。别怕。”
可是好痛啊。尔尔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既然到了这一步怎么会有人停下来。哪怕往身下插入的不是阴茎也够她疼的。
“别哭。你之前不是说痒?”
他稍稍伸直右腿,结实的肌肉似乎颤动了下,充满力量的线条令尔尔有些炫目。随后,宿恒用尔尔舔的湿润的大脚趾感受了下花穴的热情,终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剥开小小的花唇,按在她的阴蒂上。
快速充血挺立的阴蒂被踩得很疼,尔尔大口地喘息,想要并拢腿却又不敢。
宿恒拨弄的力道很重,一下又一下地擦过柔嫩的肉粒,不时还有仔细修剪的脚趾甲划过。
“哈啊……先生……”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尔尔不觉软下了腰,上身往上停止。白色绷带中的粉色乳果娇艳动人,高高仰起的脖子上挂着纯银的项圈,在宿恒眼中无比可口。
他没有折磨尔尔,一路穷追不舍地按压下将她送上高潮。
咕唧——她的花穴中吐出了春水与药膏,还有他早些时候射进去的精液。挤出身体的单薄药棍被宿恒用脚顶了回去。
“对不起,我这就清理。”
尔尔努力站起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宿恒看她摔倒了两次,轻轻一叹,将她捞进怀中揉着头发。
“磨人的小东西。”
他好不容易用读书软下的性器又一柱擎天,他在冷水和她身上的小嘴之间选择片刻,而后将尔尔按向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舔它。”
尔尔的口技在饲养所也算一等一的好。她将之前因高潮而泛滥的口津吞回腹中,吻上宿恒火热的肉棍。
巨大的尺寸对于小嘴实在太过吃力,仅仅只是含着龟头就没有多少空隙了。小舌舔着暴起血管的柱身,扫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而后吐出来些试着往那小孔里钻去。
宿恒没有给她展示自己的机会,自己找了个位置,就着她火热的口腔一捅而入。
“呜呜……”
被插入的食道痛得厉害,尔尔却没力气去锤他了。宿恒皱着眉看着神情痛苦的小人,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说:“忍一会儿。这是惩罚。”
他甚至没有让尔尔动,而是按压提起她,欣赏着她的小嘴被自己肉棒撑满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闷声。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灌入尔尔的食道。他退出来的时候,尔尔已经眯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宿恒舔去她开裂嘴角流出的血,将她抱在怀里亲吻额头。
他仔细想了想,今夜在尔尔身上一共射了十一次,本该精疲力竭的身体却越加兴奋。魔力流淌的无比畅快。
想到尔尔念出的永恒二字,他眸光深暗,小声道:“先睡吧,明天再问你。”
这一夜尔尔睡得十分沉。
她恍惚梦见自己坐在秋千上,被和煦的微风吹起裙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混着哥哥的笑声,面前白色的小桌上摆满点心。
远比在甜品店见到的更丰盛可口。
“哥哥……”
尔尔呢喃着,努力想回头看清哥哥的样貌,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她什么也记不起来,她醒来时便在饲养所,没有之前六年的记忆。她至今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十二年。起初改造身体的技术并不成熟,每天失败死掉的人一车又一车地送进地下的流水线制成速成肉快。
“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啊!”她在梦里这么喊,却什么回复也没有。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床边空无一人。窗外的天际线墨蓝深邃,星辰依旧闪耀。还不到早上六点,尔尔穿回白色的浴袍,推开门的时候,一名女子看着她说:“大人吩咐你与他一起吃早餐。”
她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镜后的眸子十分精干。她只看了尔尔一眼,便不屑地转过头。
“我明白了,谢谢告知。”
尔尔恭敬地弯腰行礼,随着她走下楼梯,离办公室三米之外她便没有走,只是严厉警告说:“管好你的眼睛。
尔尔点头,独自推门而入。
宿恒左手边堆满了档案和报告,右手边的似乎是处理过的,显然已经工作了不短时间。
原来位高权重的贵族们也那么辛苦,尔尔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
“尔尔,跪过来。”宿恒分开双腿说。尔尔心下明了,乖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办公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她看见宿恒的胯下鼓起一大块。
这应该是晨勃吧,尔尔想着,伸手去解开拉链的时候听见外头嘈杂的混乱声。
“我一定要见到大人!”
随着这声喊叫,门被人用力地撞开。宿恒同时往前一顶,将尔尔紧紧地锁在桌下,同时阴茎也打在她的脸蛋上,一突一突地跳着。
15.跪着亲吻他的脚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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