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远目
徒步从山脚下一路攀登到山顶,苏盈罗以为自己会累得迈不动步,可是直到只剩下最后三级阶梯的时候,她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累,或者说她的心情太过澎湃,以至于让她忘却了身体的疲劳。
一步又一步,她慢步登上泰山的最高处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山巅的空气都比别处要凉,却有着别处所没有的清新与芬芳,苏盈罗将这口气缓缓地吐了出去,这才沉下心来欣赏泰山之巅的景色。
她刚开始登山的时候,天边还有月影,到了现在,太阳却已占据了天穹。
今日没有当地官员所说的苍茫云海,放眼望去只见无数或高或矮的山峦置身于缭绕云雾之中,数朵白云温顺地悬浮在她脚下,无论从哪里看去,都是一副飘渺恒远的画卷,恍如仙境一般。
现在的山巅上只有苏盈罗自己,没有侍女,也没有史官,天临朝第一位封禅于泰山的女皇此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除了她自己之外,再也无人知晓。
苏盈罗欣赏着周遭仿佛只有画中才有的美景,静静地回想自她登基以来的大事小情,从最初的赶鸭子上架,她磕磕绊绊地一路走来,少不了她的男人们尽心辅佐,也有幸能得到百姓的爱戴。
如今的她论公已经得到官员与百姓的认同,于私不仅有各路英才陪在身边,儿女也都活泼健康的渐渐长大,除了小四不能经常见面,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可挑剔。
她不知道如果换成别人站在这里会想些什么,也许有人会激动得哭出来,也许有人会肆无忌荡地仰天长啸,但是苏盈罗的心境却出乎意料的平和。
因为她很满意。
满意自己一直都在努力地学习着成为一位合格的君主;满意以崔洋为首的近臣们各有本事,且对她衷心不二;满意自己能让百姓们过上更好的日子;满意她的女儿骄然聪慧,既使哪一天她不在了,珍珍也能稳稳地护住天临,护住那些安居乐业的百姓。
珍珍就如同正在冉冉上升的旭日,她的近臣们就是那一座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普通的官员汇聚成一片片云朵,一起保护着脚下肥沃的土地,与那些修养生息的子民。
而她自己,则站在泰山之巅,欣慰地看着这一切。
这场封禅大典完整了她的心境,也开阔了她的心胸,接下来她就要好好履行身为女皇的职责,在她仍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为百姓的生育繁衍重重地添上一笔!
苏盈罗将山顶的景色牢牢地刻印在心底,微笑转身,示意侍女们上来布置。
封禅大典的最后一个环节,就是在山巅与她的近臣们尽情的欢爱一场!
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早已用汉白玉铺成了一片平台,一张巨大的床榻摆在上面,周围支起遮阳挡风的幔帐。
苏盈罗莲步轻移走到床边,她的十二位近臣已经围成了一个圆,而他们的女皇陛下就是圆心。
她的正北之处自然要由崔洋坐镇,正南是王清翳,卢湛身处正东,程函锋镇守正西,其余人等依次找到自己的位置,仿佛日晷上的十二个时辰,整整齐齐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苏盈罗虽然在昨日的仪式中泄了许多次,但她已经好些天没有真正的感受过男人火热的身躯了,就算是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呼吸已然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小穴一热,立刻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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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狂欢是最后一场肉戏了,女皇篇还有几天就要完结了,竞风流也要完结了,下一本我想试试1V1,就是又走心又走肾的那种,不知道有没有宝贝们肯来捧场啊?
饥渴的小嫩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了
饥渴的小嫩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了
自从女皇车驾离开皇宫的那一天开始,苏盈罗这一路上偶尔会有水土不服,身子舒服了又贪恋宫外绮丽的景色,加上心里一直记挂着封禅大典,所以欢爱的次数并不多。
如今封禅的典礼几乎都已经圆满落幕,只剩下最后一场纵情享乐,苏盈罗就忍不住了。
山顶的空气清新怡人,阳光暖暖地照在她和男人们的身上,苏盈罗站在正中,视线一一从他们身上扫过,他们眼中炽热的浓情欲火还未烧到她身上,她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做出了反应。
她面朝正北,向那人招手,“崔洋,你过来!”
他是百官之首,在整个天临朝,是真正的一人之下。
他是治世之臣,天生王佐,正是他把她扶上皇位,并且一直陪在她身边,伴她一路前行,然而那个暗中等了她几年,情深不悔又总是醋意滔天的人,也是他。
苏盈罗对崔洋的感情由畏惧至提防,从理解到爱恋,每一次的改变都令人心悸神迷,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不能失去。
崔洋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而来,一手揽住苏盈罗的腰,将她重重地带进自己怀里,然后酸兮兮地说:“原来陛下还记得我,我还以为陛下见了我那面嫩的弟弟,就把我们这些旧人都给忘了呢!”
苏盈罗无语凝噎,你这是在跟我阴阳怪气吗?
亏她一直都在想他的好,结果这家伙竟然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吃醋吗?
苏盈罗都让他给气笑了,捏着他的下巴叫他低下头,憋着笑命令道:“知道自己是旧人还不老实些,快把冕服给我脱了!”
周围传来不少人的偷笑声,苏盈罗也没顾上去看都是谁在幸灾乐祸,她向两侧展开双臂,配合着崔洋脱下繁重华丽的冕服,坏心眼地调侃道:“你们还有心思笑呢?跟人家小少年比起来,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旧人了!”
整个山顶刹时一静,苏盈罗的身上也已经不着寸缕,还没等她去看看男人们吃瘪的表情,就被崔洋两手一抄抱了起来,转瞬间就倒在了大床上。
崔洋颀长的身影伫立床边,脱着衣裳笑道:“陛下说得有理,我们这些旧人可得好好伺候了!”
他笑得特别好看,可是苏盈罗心里毛毛的,正想要安抚他一下,双腿就被他分开,腿心里淫媚动情的花穴向他袒露出来,肥嫩的花唇上早就溢满了淫水,又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一股淫汁来。
“陛下已经等不及了吧,这么贪吃的小屄,只凭那几个没长大的小子肯定是喂不饱的,还是由我来为陛下分忧吧!”
红胀热烫的大龟头顶到湿滑不堪的穴口,上下蹭动着挑逗苏盈罗的感官,小嫩穴痒得钻心,苏盈罗不得不抬起屁股,用自己瘙痒的小屄去追逐那根挺立馋人的巨物,“别闹了……快点插进来……好痒啊……崔洋……快点……我想要……”
圆硕的大龟头在小嫩穴上浅浅顶了几下,结实紧翘的臀向前一挺,肉枪瞬间挤开淫软的媚肉,狠狠地捣进了花穴深处。
饥渴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苏盈罗被大鸡巴撑得呼吸紊乱,扭着屁股大声浪叫起来,“啊……进来了……你慢一点呀……先别动……要胀死了……”
“不能慢,要是陛下觉得我还不如那几个小子可怎么好?”
崔洋按着她的双腿,看着陛下的小嫩屄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卯足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丰沛的淫汁随着他勇猛地抽插到处飞溅,小骚穴被干得不停喷着浪水,苏盈罗迷迷糊糊地想:完了,好像是逗得过火了。!
崔洋吃醋,把陛下操到淫水乱喷
“嗯……啊……轻一点……啊啊……”苏盈罗被崔洋压在身下,凶狠无比地操干着,淫水从被无情撑开的花唇上不停滴落,粗长巨硕的性器一直捅到小屄的最深处,一下狠过一下地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宫口,把许久都没有吃到大鸡巴的小嫩穴操得又酥又软,“崔洋……啊啊啊……你轻一点……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
“小嫩屄把我夹得这么紧,都快操不动了,一点也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啊!”
崔洋两手托起苏盈罗软嫩的臀瓣,让她的屁股悬在半空,红胀坚挺的大肉棒几乎尽根退出,再一鼓作气地狠插到底,“靖哥儿服侍了陛下一场,回去后总是魂不守舍地,还闹腾着等他长大了也要来陪伴陛下,陛下倒是说说,他为何如此的死心塌地呢?”
“我怎么知道……啊啊……啊……别撞那里……太用力了……骚芯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崔洋挺动着窄腰,用粗胀耸立的大鸡巴把苏盈罗干得乳摆臀摇,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崔洋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屁股扯到身前,再挺着胯凶狠地操进来。
赤红肿胀的大鸡巴在湿滑不堪的花穴里打桩一般狠辣地操捣着,大龟头更是每一下都凶悍地捣进花心,把娇嫩敏感的穴心撞得抽搐喷水。
“不要……啊啊……啊啊……我泄了……好爽……崔洋快停一停……”
亮晶晶的淫水从大肉棒抽插的间隙里喷溅出来,粉嫩嫩的花瓣上挂着淫靡的露珠,在崔洋面前淫荡的蠕动着,色情无匹的景象刺激得禁欲好些天的崔洋无法把控自己,更快更狠地夯操着女皇陛下的小嫩屄。
“陛下才刚刚泄了一次而已,哪里能这么快就停下来?”他凑到苏盈罗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为了防止被新人抢了位置,今天总要把陛下操到晕过去才能安心!”
“不……啊啊……不行……我是逗你玩的……不要新人……唔……啊啊……”
醋意滔天的崔洋对苏盈罗的求饶置之不理,按着她的大腿狂操狠干,小屄被大鸡巴操得不断绞紧,浪水阴精一个劲地向外喷射。
她被操得连哭带叫,身子软绵绵的如置云端,眼角处泪光一闪,竟是因为承受不住高潮的极度欢愉,生生的被崔洋操到哭了。
“你这醋吃得也太狠了,没见陛下都被你欺负哭了吗?”王清翳来到苏盈罗身边,温柔地替她拭去泪珠,又在那对摇颤的大奶子上尽情地揉了两下,“昨天我们王家不是也有人来伺候陛下么,听说那小子还玩了陛下的小核?”
他的指尖贴着细若凝脂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到吞吐着大鸡巴的小嫩穴上,沾了些淫水,按住骚挺红胀的肉珍珠,“瞧瞧,这小骚核到了现在还没消肿,多可怜啊!”
“清翳……嗯……别弄它……啊啊……太舒服了……我会一直泄下去的……”
“那可不行,我都是旧人了,必须要好好表现才行。今日要是不把陛下这颗小骚核玩硬了、弄肿了,只怕我就要被那些小子们比下去了!”
他笑起来俊美得令人失神,可他手下的动作更叫人受不了,指尖拈着鼓胀起来的肉珠又捏又扯,酥痒的酸麻几乎要把苏盈罗逼疯。
崔洋也一直没有停下来,王清翳加入后他还操得更狠了。
大鸡巴深深地操干着小嫩穴,看着她颤抖喷水,看着她迷离的目光锁定了王清翳腿间那根同样粉嫩的巨物。
风骚陛下的身上都被大鸡巴插满了
苏盈罗被他们两个玩得欲罢不能,小穴被大鸡巴操得又软又滑,小骚核还被王清翳捏着毫不留情地拈揉着,她沉浸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偏偏还觉得不够满足。
“好舒服……啊嗯……还想要……清翳……给我……想要大鸡巴……”
“陛下想要做什……”王清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女皇陛下握住他那挺立的性器,伸出小舌舔了舔,就把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剩下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能被女皇陛下以唇舌抚慰,绝对是昨天那些臭小子们得不到殊荣,这么一想的话,王清翳心里那点妒火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苏盈罗媚眼如丝地舔吸着口中的大肉棒,这根坏东西在操她小穴的时候又快又狠,一旦被她含到嘴里就乖巧了不少,那能把她骚芯撞烂的大龟头竟然也是硬中带软,滑滑嫩嫩的,舔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她抬眼看着王清翳,灵动的眉眼间尽显妩媚妖娆,只这一眼就撩拨得王清翳险些控制不住,巨大的龟头在她口中抽搐勃动,又生生地胀大了一圈。
他气喘吁吁,咬牙说道:“陛下怎么连吃鸡巴都吃得如此风骚,可是昨天那几个毛头小子没能喂饱你?”
苏盈罗也不回答,只是不断地吞吐着肉枪,软嫩的舌尖钻到马眼中舔来舔去,弄得王清翳彻底认输,轻轻挺起腰胯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崔洋冷哼一声,拨开肥嫩的花唇,将大鸡巴插到小屄的最深处,又是一通能把小骚屄都杵烂的狂插狠操,“陛下就这么喜欢被操吗?光是小屄被我操着还不够,嘴里也要含上一根大鸡巴才行,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一个人吧!”
他摆弄着苏盈罗侧躺在软榻上,坚挺的大鸡巴又是扑哧一声干进小骚穴里,赤裸软弹的小屁股风骚地撅着,卢湛大步而来,二话不说的挺着大肉棒就挤到了瘙痒的小屁穴里去。
苏盈罗被操得直哆嗦,“啊啊……又一根大鸡巴插进来了……嗯啊……啊啊……好胀呀……轻一点……哦……屁眼和小屄都要被你们撑坏了……”
“陛下这小屁眼也是好久都没有吃过大鸡巴了吧,一插进来就把我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要我的大鸡巴捅到陛下这骚浪浪的小屁眼里,狠狠地操上一通解解痒了?”
卢湛扒开雪白的臀瓣,露出已经被大鸡巴撑到极限的小屁眼,后穴上浅浅褶皱都被他的长枪撑开,显得又滑又嫩的,操起来更是别提有多爽快了。
他不惜力气,飞快耸动着腰臀,把苏盈罗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臀瓣上撞起一层层肉浪,前面的小骚穴仍旧被崔洋狠辣地操捣着,滔天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不行了……你们操得太爽……呜呜呜……骚芯和子宫都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屁眼也好舒服……要泄了……又要被你们操到喷水了……”
“陛下可别忘了我呀!”王清翳不等她叫完,壮硕的芙蓉玉杵就再一次把苏盈罗小嘴插了满满当当,她含着大鸡巴呜呜咽咽地哆嗦着,眼角处已经闪了泪光。
观战许久的程函锋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赶到苏盈罗身边,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拉着她的手放在已经胀到生疼的骇人阳具上。
他用大龟头顶了顶她的奶尖尖,看着那小奶头被他流出的淫液染得湿湿亮亮的,才哑着嗓子说道:“陛下也来心疼心疼我吧!”
同时灌精,阴精狂喷
“函锋……嗯啊……你蹭得我好痒……啊啊……奶头都被你弄湿了……”
粗长硕大的肉枪硬梆梆地顶在软绵绵的乳肉上,巨大的枪头动情地抵在奶尖儿上研磨着,把马眼里涌出的汁水都涂到粉嫩的尖尖上,又在她的阵阵娇喘声中被她自己抹了去。
苏盈罗的小屄、阴核、奶头和小嘴全都被他们玩弄着,所有的快感都在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爽得不住颤抖,淫水开闸似的滔滔不绝,她只能依靠着大声的淫叫来发泄这于强烈的舒爽。
“啊啊啊……好舒服……你们……唔嗯……大鸡巴都好厉害……啊啊……我要爽死了……”
她浪叫着又喷出不少淫液,男人们却不肯因此而停下来,他们把她围在中间,雪白的屁股被卢湛五指张开地握在掌心,粗长的大鸡巴操干着她的小屁眼。
窄小的后穴在他的顶操下涌起一阵难忍的瘙痒,苏盈罗浪叫着身后耸臀,主动用小屁穴去套弄他胯间的大肉棒,盘龙柱一般粗壮的大鸡巴被她勾引得更硬更胀,一下狠过一下地把小屁眼操得噗滋噗滋直响。
前面的小骚穴正被一根火热的大肉棒深深地捣干着,它直接插进小穴最深处,大龟头硬生生顶开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宫口,不可抗拒地操上了女皇陛下娇嫩的子宫内壁。
这一记狠操把苏盈罗干得筋酸骨软,无力地靠在王清翳身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缓缓滴落在狰狞的大龟头上。
正是这根大鸡巴操干着她引以为傲的一对美乳,肥美的乳肉紧紧夹住大将军威风凛凛的长枪,它顶上前时甚至可以穿透她的乳沟,直接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嘴里。
苏盈罗已经泄了两次,都快要分不清是谁在操她了,她看到面前出现了两根大屌,就张开小嘴风骚地含住舔吸,“嗯……啊啊……大鸡巴又大又壮……好厉害……把我操得都要升天了……啊……啊……不要停……操我啊……”
美艳绝伦又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张着嘴,伸出小舌贪婪地追舔着男人的大屌,这一幕实在是过于刺激,使得崔洋、卢湛和王清翳接连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激烈地喷射在她的小子宫里,后穴里,甚至是她的嘴里,直把苏盈罗烫得连声哭叫,又淋漓地喷了一场。
后面还有不少人在等着,三们宰相也不好一直霸占着苏盈罗,他们抽身而退,程函锋便一个挺身,将那根被她舔到湿亮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捅进苏盈罗的小骚穴里去。
小屄太紧,要不是沾满了淫水浓精,想要操起来就更不容易了,程函锋扣着苏盈罗的屁股,重重地往下一按,“陛下夹得太紧了,不是刚刚才被崔洋射过吗,怎么又死死地吸着我不放了?”
苏盈罗搂着程函锋的脖子,骚情满满的扭动着小屁股,用绞紧小屄吸吮着再次插进来的大肉棒,刚才崔洋离开的时候,那种空虚的瘙痒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又等来了一根大鸡巴,她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的。
“我还要……函锋……快点操我……啊啊啊……干我的骚芯……嗯……好爽……我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小骚屄还要吃浓浓的热精……”
白皙的臀肉被撞起层层肉波,下一刻郑元集就拍了拍她的屁股,扒开绵软弹手的臀瓣,将巨硕的性器顶到了不断收缩的小屁眼上,“陛下,小屁眼还想要吃精水吗?”
“要……我要……啊啊……快点插进来……”
瘙痒难耐,被男人们操到阴精狂泄
小屁穴刚才就被卢湛操开了,嫩生生的穴口处还夹着一缕浊白的浓精,郑元集被这淫荡的一幕激红了眼,挺着腰就把大鸡巴尽根捣进了苏盈罗的小屁眼里。
两个小骚穴再一次被大鸡巴填满了,性器相交的三人同时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促使男人粗暴地狠操,大鸡巴你出我进,配合得极为默契。
郑元集扒开苏盈罗的小屁股,飞快地挺身操干,“陛下的小屁眼怎么总是这么紧?”
“何止是屁眼,就连这小嫩屄都紧得很!”程函锋向来比较温柔,可是面对不断发骚求操的苏盈罗,终于显露出了本性,儿臂似的大鸡巴捅得又快又狠,仿佛要把她的小骚穴操穿一般。
苏盈罗爽得浑身无力,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他们用大鸡巴胀满她的两个小骚穴,无助地感受着穴里的浪肉被两个大龟头里里外外地顶弄研磨,浪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你们操得好狠……啊啊……啊……骚芯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别停……用力操我……”
“陛下可还受得住?”池涣文走过来擦去她脸上的细汗,反倒被苏盈罗一把抓住。
“涣文……给我……我想要你……啊啊啊……快点……要吃涣文的大鸡巴……”
池涣文怎么也不会拒绝苏盈罗的要求,更保况他也是着实忍得辛苦。
红胀的阳具直挺挺的耸立在苏盈罗面前,她目光迷离地看了一眼,便吻上了那硕大的顶端。
听着池涣文的呼吸越发粗重,含在嘴里的大龟头还又胀大了一圈,苏盈罗更是难以控制满腔的欲火,索性放纵到底。
她手里握着池涣文的大肉棒,套弄舔舐;小骚穴含住程函锋的肉枪,被操得淫水泛滥,合着浓精的淫水不断的被粗长的肉枪榨出来,滴落在下面,凝聚成一片湿漉漉的水洼。
浑圆的小屁股总是被郑元集拉到身下,重重地撞上他的大鸡巴,它坚硬粗长,活生生的把苏盈罗的小屁眼都钉在大屌上,连那雪白的臀瓣都被他撞得发红。
身体里的两根大肉棒一根比一根操得更狠,粗硬的棒身不断搅弄着深处的浪肉,里面那些骚淫欠操的媚肉都被操得收缩抽搐,一股一股地向外喷着浪水。
“太爽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啊……小屄和屁眼都被干穿了……啊啊啊……涣文的大鸡巴也好好吃……”
苏盈罗嘴里吸弄着巨大红胀的菇头,说起话来也是含含糊糊,却依旧可以令所有男人血脉喷张。
常鸿煊抓住乳肉狠狠地捏了两把,惹得苏盈罗又是一阵承受不住的喘息,他将两只大奶子挤在一起,奶头碰着奶头,才笑着问:“小奶头痒不痒,想不想表哥给你嘬一嘬?”
“想……啊啊……啊啊……表哥快来吃我的奶……嘬我的奶头……浪奶头都要痒死了……他们都不来吃我的奶……”苏盈罗骚得受不住,挺起胸脯把瘙胀的奶头往常鸿煊的嘴里送。
常鸿煊一口就把两个小奶头全都含进嘴里,满是味蕾的粗糙舌尖飞快的舔刷着敏感的奶果,两颗小奶头被他舔得更骚更硬,苏盈罗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小穴。
她只顾着跟常鸿煊撒娇,却把另外三个男人弄得闹了脾气,程函锋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小骚屄的最深处,苏盈罗大声尖叫起来,小骚穴马上又到了极乐,浪水阴精噗嗤噗嗤地喷出来。
郑元集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在小屁眼里狂插狠捣,隔着薄薄的肉膜抵在骚芯上卖力地研磨,剧烈刺激下苏盈罗直接哭了出来,却因为小嘴还被池涣文的大肉棒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不……唔嗯……呜呜呜……”
每个小骚穴都被浓精灌满
“唔嗯……不行了……呜呜……又泄了……轻点呀……”
苏盈罗赤裸的身子几乎完全被高大的男人们埋没了,小穴和屁眼里各插着一根火热粗长的大鸡巴,被他们打桩一样卖力地操干着。
“陛下的奶头痒,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呢?”程函锋强劲有力的腰身极速挺动,把小骚穴干得淫水乱喷,“只要陛下一句话,便是赴汤蹈火也要为你办到!”
“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不解风情!”常鸿煊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骚胀的小奶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莹白的乳肉上留下一片指痕,他克制不住地想在她的大奶子上留下更多自己的痕迹,淫胀的小奶尖也被他咬得又痛又痒。
后穴里的大肉棒也在娇嫩的肠道里狠辣地操捣着,巨大的龟头尽情地刮蹭着娇嫩的肉壁,郑元集把苏盈罗那肉乎乎的小屁股干得一耸一耸的,话语间却透着委屈,“难道陛下的小屁眼被我操得不舒服吗?怎么还有心思去跟常将军撒娇呢?”
“啊……舒服……屁眼被你操得好舒服……可我还想要嘛……啊啊啊……别捏小核……”
池涣文醋意满满,不满足于只是操弄她的小嘴,他把手探到他们的交合处,捏住那颗敏感挺立的小骚核按压拈动,“陛下不是最喜欢被玩小核吗,我只是想让陛下更舒服些而已!”
苏盈罗被他们玩弄得三魂七魄都要飞了,小骚穴和小屁眼都被操得淫水乱喷,腿心和屁股蛋也被他们撞得通红,小小的肉珍珠叫池涣文捏在指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把小核骚得更大更挺了。
水嫩的花穴被大鸡巴一次次地撑开到极致,肿胀凸起的骚芯屡次遭受到大龟头的侵犯,哆嗦着被它狠狠地捅进来,媚肉软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样。
“不行了……啊啊……太爽了……我会爽死的……想要烫人的浓精……”
媚眼半眯,苏盈罗好似一只吸人精气的妖,淫媚至极。
曲线妖娆的身体每一次扭动都带着让人无力抵抗的诱惑,把这几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除了想要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别的事似乎都不重要了。
“陛下哪里想要吃精水?”程函锋挺腰把粗大的性器插入小穴的更深处。
常鸿煊拉扯把玩着的嫣红乳尖,“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人呢,阿盈到底想用哪里吃热精?是程函锋干着的小嫩屄,郑元集操着的小屁眼,舔着池涣文鸡巴的小嘴,还是被我玩着的嫩奶头?”
“我……唔……都想要……啊啊……”
男人们挺操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苏盈罗被撞得话都说不利索,软嫩敏感的骚点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操。
她夹紧了小骚穴淫媚地哭叫:“不管是小屄……屁眼……还是嘴和奶子……我全都想要……啊啊……你们的浓精都是我的……”
“陛下圣明,我们连命都是陛下的!”程函锋说完之后便开始冲刺,铁杵一样的棒身疯狂地抽插着不停流水的小淫穴。
池涣文与郑元集也加快了操干的频率,常鸿煊则是把苏盈罗的手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用她柔软的掌心摩擦着通红的大龟头,“我还没有插到小屄里去,这次就是射也不能作数!”
小巧的淫穴和屁眼被大鸡巴操开了、干化了,双唇被棒身摩擦得红肿起来,奶头胀得快要滴出奶水,男人们终于在苏盈罗的催促声中到了极限,一股股又热又浓的阳精同时从不同的角度射入苏盈罗的穴里、嘴里和奶子上。
然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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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大家都要过得开心呀!
爽到喷尿,女皇陛下的极致高潮
当程函锋几人从苏盈罗身边离开后,剩下的几位近臣终于等来了与陛下亲近的机会。
他们看到陛下娇软无力地躺在软榻上,细腻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与指印,那对即便躺着也依然挺拔的大奶子上面的痕迹尤其多;嫩穴与小屁眼里面灌满了浓稠的阳精,嘴角上还挂着一滴白浊,淫乱勾魂却不自知,半眯的双眸之中水波潋滟。
“陛下可还受得住?”彭文光抱起苏盈罗,让她靠在他身前,捏住她手腕为她把脉,“虽说一连泄了几次有些疲累,好在陛下身体安康,倒也不会伤及根本。”
苏盈罗靠在他身上坐着,两个小骚穴里满满的浓精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把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一片,抽泣呻吟着,“不要了……我没有力气……也受不了了……不能再操了……”
“陛下好歹再忍一忍,封禅大典就只剩下这一步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啊!”
彭文光爱怜地亲吻着苏盈罗的额头,自己先躺了下来,然后才拉着苏盈罗趴在他身上,湿滑的小骚穴对上了他腿间竖立的大肉棒,掐着她的细腰往下一按,整根大屌就扑哧一声,全都插了进去。
小屄瞬间被胀满,大鸡巴还在里面热情地勃动着,硬烫的大龟头正好顶在要被操烂的骚芯上,苏盈罗直接被他操得一个激灵,当场失控尿了出来。
“不要……我不行了……呜呜呜……这也太丢人了……你快放开我……”
居然尿在了仙风道骨的彭文光身上,苏盈罗羞得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可她偏偏就是晕不成,只能忍羞夹紧了小骚屄,生怕自己再尿出来。
彭文光却一点也不在意,“陛下不必害羞,陛下会尿出来,也是因为我啊!陛下若是真的过意不去,就让我痛痛快快地操一场吧!”
苏盈罗红着脸应了,马上就感觉到身下那根大鸡巴飞快地挺动起来,龟头上的肉冠把浪肉刮得又骚又痒,这时萧崇怀来到她的身后,挺着巨大的性器就操进了她的后穴里。
他们一插进来就开始大力的狠操,两根大鸡巴抽插不停,捅得小骚穴里面的白汁都冒了出来。
“陛下这小屁眼真是怎么也操不松啊,明明被操了半天,现在还是把我绞得死紧!”滚烫的龟头插进小屁穴,萧崇怀一边挺腰操着小屁眼,一边俯下身去亲吻苏盈罗的背。
“啊啊啊……慢点操……小屄要不行了……”苏盈罗尖叫一声,前面的小骚穴就被干到了高潮,浪肉在强烈的快感中剧烈抽搐着,后面的小屁眼也淫荡地夹紧了另一根大鸡巴。
两根粗长火烫又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同时插在两个小骚穴里激烈地捣弄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分开两个肉穴,却怎么也分不开无尽的快感。
苏盈罗感觉到两根大鸡巴隔着肉膜,狠狠地操干着她的浪肉,不久之后就让她再一次抽搐着到达了极致的高潮。
她泄得爽极了,整个人都爽得晕乎乎的,她看不清到底是谁在用大鸡巴抽操着她的小嫩屄,也看不清是谁在干她瘙痒的小屁眼,面前出现一根龟头粗大的肉枪,她就张开嘴含住那根大东西,浪叫着、呻吟着、扭动着,只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
嘴里的大鸡巴被她嘬到勃动射精,她把浓精全都咽了下去,又翘屁股被另一根大鸡巴干满了小屄,高潮像是无尽的海浪不停向她袭来,而她却记不得这场淫宴最终是如何收场的,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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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篇还有两章就完结了,我还有点舍不得,不过也没关系,元旦那天咱们开新文《遇妖》,小仙女们记得来给大肉团子捧场哟!
缱绻思念
封禅大典狂欢后的第二天,眼看着太阳都要升上中天了,苏盈罗还在呼呼酣睡。
官员们都聚集在行宫门外,等着参见女皇,他们已经顶着烈日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可是苏盈罗昨日实在太累,根本不愿醒来。
从秋第七次跪在床边上,心疼地一声声唤她,“陛下,时候不早,且该醒醒了!”
沉睡中的苏盈罗仿佛是听到在远处有个极小极小的声音在呼唤她,但是那声音太小了,根本飘不到身边。
她全身酸软,躺在温暖绵软的云朵中怎么也睁不开眼,那声音却一直在耳边叫个不停,她烦躁地翻了个身,随手拉起被子一角,蒙在了头上。
崔洋进来时,就看到她露着一片洁白光祼的美背,反而把脑袋藏了起来。
背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蝴蝶骨精致的轮廓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昨日的种种疯狂瞬间袭上心头,令他有了片刻的恍惚,然而恍惚之后,他又无可奈何地摇头失笑。
好几年的时间,数不清的亲昵,不仅没能满足当初的悸动,反而让他对她更加的迷恋渴求!
他示意从秋退下,自己坐到床边,温柔地摩挲着苏盈罗背后温热裸露的肌肤,指尖所过之处无一不是细腻柔滑,扰得他心旌神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膜拜般的亲吻她。
苏盈罗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吟,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阿盈!”他的声音低沉缠绵,动情地唤着她的乳名,可说出的话却让苏盈罗瞬间清醒,“再不起来,就要耽误上朝了!”
“起了,这就起了!”连续几年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苏盈罗都没来得及细想,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等她迷蒙地看清身边的人与周围的一切时,才想起来她已经在泰山了,封禅大典刚刚完毕。
她揉了揉眼睛,满面娇憨地问道:“什么时候了,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崔洋笑话她,“从秋叫了好几次,奈何你睡得太沉!”
“又不是我想要睡这么沉的,还不是都怪你们,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累了!”既然睡醒了,苏盈罗也不打算再睡下去,她叫来从秋伺候更衣。
梳妆时一抬眼,就从镜子里看到崔洋站在她身后,目光缱绻地望着她。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她问。
崔洋不答反问:“我思念陛下,算不算得上是要紧事?”
“怎么一大早就油腔滑调的!”苏盈罗对着镜子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翘,“除了这个呢,还有没有别的要紧事了?”
“他们都在外面等着,还有一些回程之事要向陛下禀报,以及这些日子积攒的奏折,陛下也该看看了。”
“这话怎么不早说!”
苏盈罗赶紧催促着从秋动作快些,封禅大典已经圆满完成,日子还是要接着过下去的,只要她一天还是天临的女皇,就必须要把分内的事情做好。
崔洋见她焦躁起来,便出声安慰道:“陛下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的,反正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再多等一阵也算不上什么,况且身为臣子恭候陛下乃是本份,哪有让陛下屈就他们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也不想让他们等太久啊,万一真的耽误什么正事就不好了!”
苏盈罗快速地穿戴完毕,在行宫的正堂里开了一场小朝会,随行官员们一一上表,等到事情都处理妥当,苏盈罗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再看时间,已经过了晌午了。
她忙碌了大半天,当晚也是累得早早睡去,这一夜是池涣文陪在她身边,三位宰相则是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再那般紧凑了,苏盈罗恢复体力之后,便带着几个孩子在泰山周边游玩赏景,其中就属珍珍兴致最高,小脸蛋总是红扑扑的,拽着哥哥们跑来跑去,没有一会闲下来的时候。
轻松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回京之后,苏盈罗又开始了端坐于大殿之上,运筹帷幄的女皇生活,只是每每闲下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直到半年后收到一封西川的国书,望着眼前苍劲有力的字迹,才明白了自己心里的那份不舍究竟是什么。
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素和凌父子了,也不知这样两相分别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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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难分
当年冬日,西川可汗素和凌携西川太子一起前来天临朝贺,苏盈罗一见小四便忍不住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抱了许久苏盈罗才舍得放开儿子,端详着他手小脸哽咽道:“我的小四,还记不记得娘亲?”
小四自认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死要面子不肯哭出声来,只是把脸埋在娘亲的掌心里默默流泪,抽泣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抱着苏盈罗哇哇大哭起来,“娘亲,我天天都想娘亲,可是娘亲骗人,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
这声声控诉简直要把苏盈罗的心都哭碎了,忙不迭地答应以后一定去看他,哄了好久才把小四哄得喜笑颜开,被珍珍拉着去见哥哥们了,结果孩子们刚刚出了门,紧接着被素和凌抱了个满怀。
“你只偏心小四,一点都不想我!”素和凌又酸又醋,还恨自己不争气,连儿子的醋都吃,也不给她辩白的机会,就霸道地吻住了红唇,好一番纠缠之后更是直接扯掉苏盈罗的衣裳,酣畅淋漓地表达了自己深沉的思念。
云雨过后,苏盈罗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埋怨着,“连句话都不许我说,还要得这么狠,可真是当了可汗就比原来霸道多了!”
“憋得太久了,也是没办法,陛下就多多担待一些吧!”素和凌还是神采奕奕的,抓住一只大奶子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却只能孤身一人挨过漫漫长夜,好容易见面了,你不多疼我一些就算了,还说这风凉话来气我!”
苏盈罗又心软了,总觉得他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
他身为君主,却是孑然一身,除了操劳国事就是教养儿子,这清心寡欲的行事风格俨然已经在各国之间名声远扬,成了所有国君中的异类。
苏盈罗只要一想起他总是孤枕难眠,每每独自在夜里辗转反侧,心里就软成了一片,自然由着他得寸进尺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素和凌本来就是她的男人里年纪最小的,他在的时间里,除了上朝,苏盈罗几乎就没有与他分开过,小穴与奶头就没消过肿,直到一个月之后,又到分别的日子。
身为国君与太子,离国这么久已经是不该了,素和凌没再拖延,狠心带着小四返回西川,临行前苏盈罗一次又一次地保证,明年一定去看他们,小四才抹着眼泪,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自此之后,苏盈罗除了每日里处理国事,心底又有了一个小小期盼,那就是每年与素和凌父子相聚的日子。
天临朝自从苏盈罗登基后可谓是蒸蒸日上,与周边的国家互开商路,为了防止匪患,民间的能人异士与退伍老兵还自发的组成了镖局,保护过往客商。
两年过后,但凡是与天临往来的商路都是最安全的,良好的环境又吸引了更多的商人,不远万里将各国特有的商品带入天临。
商业繁荣之后,百姓们自然也不用再受穷了,能够读书识字的孩子更是一年比一年多,当初所建的书院如今已经极富盛名,各国学子都以能来天临进修为荣。
人才多了,能够进入朝堂的自然也就更多,其中有一位寒门出身的学子,就因其出色的容貌,渊博的学识,不拘一格的手段,最终成为了下一代女皇苏明珍的近臣,也是她的三们宰相之一。
人口激增之后,苏盈罗便开始奖励垦荒,只要百姓可以自己开垦荒地,便能记录在垦荒者名下,前三年内还可免除赋税。
同时又因为商路大开,商业与农业互相扶持、相辅相成,民间不仅没有出现耕地荒废的情况,反而因繁华而开拓了百姓们的眼界,天临朝的第一个新盛世由此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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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大结局了,最后的最后,还请大家不要错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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