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董北山做了菜,你给他打打下手,平时在姐姐家也学过一点菜式,还能帮上忙。很有点寻常情侣过小日子的样儿。
吃饭时董北山动了动肩膀,说:“这几天太累了,我一会儿放点儿水泡个澡。”
你干巴巴地应声:“啊。好。”
董北山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岁数小。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就知道顺杆儿往上爬:那我给你搓搓背吧,给你用点儿精油,好好按一按。更聪明的女人还会亲自预备点儿花活儿洗个鸳鸯浴。
不过董北山已经不奢求夹两筷子鱼尝一小口的你怎么上道了,他就看上了你,也只能手把手地教,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他很耐心地征求你的意见:“你一会儿帮我搓个背?”
你:“啊…好、好的。”
你们两个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当然了期间董北山还说你挑食,还让你把半碗饭都得吃完。
收拾完碗筷,董北山去放水,你回到卧室翻书。说实话翻得心不在焉,一直竖起耳朵听卧室的水声,约莫半小时,他喊了你。
“小鱼,小鱼。”
你连忙起身。
你扎了头发换了件睡衣,准备等一会儿浸湿了方便洗,手上套着崭新的澡巾,董北山大马金刀地坐在浴缸里,浴室水汽四溢,他提醒你小心滑。
你走过来,他在你进来的那一刻就把后背留给你了,这样很好,你心底舒一口气。搬了小凳子坐在浴缸外,开始认认真真给他擦背。
你很老实,擦背就只是擦背,仿若浴池搓澡女工,还是那种极老实的,一点花活儿不带,甚至连精油开背都张不开嘴推销的那种笨姑娘。
面对不吭声的你,董北山只能先挑起话头,他扬扬手臂:“要不要猜猜纹身什么意思?”
你从他手臂上辨认出马的前蹄,下面是半条爪牙尽显的龙,还有凤凰的半翼。你说:“嗯…猜不出来。”他提示你:“诗。中国诗人的诗。”你来了一点兴趣,苦苦思索:“嗯…昆山玉碎凤凰叫?龙…凤翥龙翔?”
他再提示你:“海子。”
你“啊”了一声,那句诗自然而然浮跃出来,“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是以梦为马。”
董北山笑了,他刮了一下你的鼻尖,满意且夸赞你的聪慧:“聪明小鱼。”
你不好意思,却没想到他会纹这样一句诗在身上,或许他心里是个诗人。你并不了解。他的梦会是什么?你暗暗的想。
谁不是晚上睡觉前先冲个澡,他也只是想在热水里泡泡,顺便让你帮忙按按解乏。所以说是搓背,你一时还真搓不下什么来。当然这也是因为你力气小,折腾了半天也就几道红痕。
董北山自然感受得到你的力度跟搓澡师傅的有什么差别,或者说,你就和小猫爪子挠人似的,劲儿头全没使对。
他忍笑回头,看见你冒了一鼻尖的汗:“累了?”你无辜地看着他,用眼睛说话。
他忽然伸手,拉了你一下。你的手本来放在浴缸边沿上,他一勾你半个身子就差点儿滑下去,手胡乱往下按,但还好只是按在了他的腿上。
你贴他很近,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不掩藏的,涌动着的男人的欲望。你半身衣服都被水打湿,你带点儿慌张推他,说,别…别在这儿。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董北山根本什么都没说。你就着急自投罗网。
董北山看着湿漉漉的脸红的你,他把唇贴近你耳边,拍拍你的腰:“辛苦小鱼伺候哥,待会儿哥伺候你。”
你犹豫是不是还要给他拿浴巾擦身子,手拿了浴巾却不敢往哪里看,是有过肌肤之亲,可都是在被窝里关了灯,这时他要是赤条条的站出来,你真想找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要是没有现成的地缝,那你就自己凿一个。
董北山没什么顾忌,从浴缸里迈出来,手想接过浴巾,却又装作够不着,大抵是要你亲自来伺候,你凑近了一步半步,从胸膛给他擦水。
他三十有五,身材保养的还不错,并不纵欲酒色, 甚至还会爬山跑步,肩膀很宽,腰腹的肉也紧实。
你从胸前擦到下腹,尤其是擦到竖条毛发丛生的地方,就像触电一样停了手,浴室里有水蒸气,你原本穿的月白睡衣也被浸湿,变得几近透明贴在你的身上,像被雨露滋润的玫瑰花瓣。
董北山有时候都在想,特别是初夜之后,你紧挨着他睡,软嫩的奶子贴在他的胳膊上的时候。他在想,你这点招人的小把戏到底是谁教的?学得那么好,又演的那么像。合着你们金家的家教好,就在家教女孩这些东西?
你本想低头蹲下继续给他擦拭,他一把拉住你,抱起你在怀里大摇大摆轻轻松松出了浴室,去了床上。当然了,董老板心里也想过要不就按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做一回,只是这才是你俩第三次共渡春宵,他知道你怕羞。
没关系,来日方长。
被董北山按在床上的你恨不得此刻自己是哪吒有三头六臂,最起码也有四个手,两个捂住羞红的脸,两个护好你的小奶子。
董北山用掌心贴着你的乳尖,慢慢揉,感受到小奶头硬得像小石头,再用食指和拇指捏两下。你羞得难耐,又被他的腿分开腿。
步步退让,溃不成军。
你的小内裤早被脱到脚踝,你不停扭腰挣扎,其实是适得其反,只是两片小阴唇在他的大腿上蹭。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董北山内心问了一句,男人的大腿也是敏感,能清楚的感知你的小阴唇在上面小小幅度的蹭,更何况你都快蹭出水来了。
“自己摸摸都成什么样子了?”他拉住你捂脸的手,拽了一根手指和他的一根手指探入了你不知羞耻在他腿上蹭湿的花穴。
“疼,疼,疼。”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叫疼,这点骗术立刻被董北山揭穿,他的手指也在你的体内,他怎么不会知道你湿润热情,夹着两根手指。
“撒谎。”他另一只手弹了一下你的小阴蒂,没使什么劲儿,但也足够让你挺着腰几乎立刻的阴蒂高潮。
“嗯...胀...”高潮余波的你换了个说法,嗓子里带着蜜一样腻人的娇。
你说胀,那董北山怎么能不疼惜呢?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只留你自己的手指,插在流水的嫩穴里。
董北山握着你的手腕,拉扯你的手指在阴道里上下插弄,你羞得动情,另一只手不自觉摸上了刚才被他弹了一下的阴蒂,你本来是想护着,别让他再折磨。
只是董北山误解了,或者说故意讲歪了你的意思,他管你的那儿叫阴豆儿,让人联想到甜似蜜的红豆。
董北山看女孩花枝乱颤,小幅度自娱的样子,开始为难,“这那么敏感,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没少夹腿?没少揉过?”
你被问中在家做女孩时的羞事,忍不住小声辩解,“就是在家午睡还有赖床的时候。会蹭一下被子。”
你的诚实并没有换来董北山的原谅,前两次的情爱里他就发现女孩的敏感,他还没怎么尽兴,女孩就挺着腰阴蒂高潮了几回,等他想在最后加紧冲刺给你阴道高潮的时候,你早就没了力气也因为过度兴奋而穴肉痉挛。
董北山把你捂着小阴蒂的手拉开,自己也不碰你的阴蒂,继续追问,“没被抓到过?没被抓了打手板子写检讨?”
你敏感到像被热化了的冰淇淋,软绵的碰不得,声音里带着娇,摇头说没有没有。
你被董北山的话所击中,恍惚间真的成为了一个青嫩的偷偷发现自娱趣味的,但被人抓个正着的小女孩,情之所至,竟然在董北山身下求饶起来,“哥,哥,哥饶了我,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我手心。”
你不知道的是,你眼睛含泪求着他的时候,下面的穴口里也沁出了更多蜜液,像个小泉眼。
这般半真半假让你陷进去的情景描绘使得董北山也有几分把持不住,他摸了个套给自己弄上。他把你插入穴里的手指拿出来,手指是皱的,沾了一圈情液,他就这样把你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着,然后下面也破开层迭穴肉顶进去,故意直接往宫颈那儿顶,问“不敢什么了?说清楚!”
“不敢,不敢夹腿,不敢夹腿了,不要,不要打我手板子。”你怕得抽噎,指尖被包裹的暧昧触感刺激得你脑后发麻,忍不住地扭起身子,连同身下的小穴也收缩发紧,夹得董北山实在是爽利。
你的手指,现在上面是他的唾液,被拉着去逗弄你的乳尖,听男人接着在床上立规矩,“谁不敢夹腿了?把话说好。”
你像在写字迹清晰的借条一样,在他的身下,门户大开,穴口沁蜜,伴着呻吟说,“小妤,小妤,不敢夹腿了。”
其实他说的也对,夹腿太多阴豆敏感,阴道高潮就很难体会到,就像是吃饭,被零食饮料撑了肚子。
董北山是为你好。
虽然这好,是把你折腾的唉唉求饶招架不住,虽然这好,是他用指腹按揉你密处更不起眼的小口。
你不知道这即将而来的惩罚是什么,只觉得小肚子发酸,像上课憋尿时焦急等待下课铃。
董北山低头对那处小眼啐了口唾沫,又用掌心揉着你的小腹,你吐着舌头挺着腰,手抓着身下床单,在他面前泄了阴精。
迎来了你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潮吹。
可这竟不是句号,而是冲锋的号角,你被他亲着,阴道的软肉被他顶着。
“我...我...我...”
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年上的情人已经老道的送了你令人目眩神迷的阴道高潮。
他揉着你的奶子,似乎要把你快跳出胸腔的心再按回去。同时到达灭顶高潮的惬意,让他对你快溢出来的柔情又多了几分。
你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哼唧着什么,时不时说几句别打手板子求饶的话。
董北山怎么舍得打你的手板子,他揉着你的小腹,也拍着背,哄着说,不打不打。
你是真的不知道刚才那套不过是助兴的花话,还以为他是在挑剔你的家教给你立规矩,怕得狠也羞得狠。
这般折腾一番,你眼皮打沉,可还是记得在人怀里求饶,他亲了下你的额头,把你哄睡了。
半夜,你又睁开眼,翻了个身,董北山开了床头灯,问怎么了?你说口渴。
怎么会不口渴呢,做爱的时候眼睛掉泪张嘴哭,下面也流水,怎么会不口渴呢。
董北山下床去给你端了杯温水过来,你还有几分睡意,眼睛半张半闭,把水喝了。你得了水,又躺回床铺自然又是窝在他怀里,只是这次你睡不着了,你闭着眼,可心里在乱想。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最近的路是阴道。
那你和他,也是如此吗?
你心里对他所产生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感情,真的是指他带给你的高潮的衍生品吗?
第一卷《结同心》(八)伺候(高H,骚话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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