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把事情捅出去说露馅的李缦的下场并不比你好多少,你是羞罚,那她就是确确实实的体罚。
双脚打开与肩同宽,弯腰手去抓膝盖,腰上放了玉石镇纸,屁股挨戒尺的时候,假如玉石掉地上,那就挂零重新抽。疼得李缦腿直打啰嗦也得咬着牙站稳了,生怕挨了七八下都是无用功再重新开始。
再次熬不住疼,坏了姿势的李缦忍不住跪下抱着傅煜然的大腿求饶,她真的疼得眼冒金星,疼得冷汗直流,疼得两股颤颤,疼得恨不得自己没长这个屁股,她一手抓着傅煜然的衣角,一手往自己的屁股摸,红肿充血不说,也已经起了一层硬壳,想都不用想接下来的一周十天,坐下都对她是顿回锅肉抽打般的煎熬。
李缦懊恼得大哭耍赖,小腰拧来拧去试图减少屁股的肿疼:“哥...老公...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揽事儿...不掺和了....我真的...我真的呜呜呜呜呜呜呜。”
傅煜然知道李缦这两天就快来例假,正是情绪起伏身体敏感受不住疼的时候,可自作聪明这种错,不用戒尺把规矩教到心里,依李缦的作态,不过三月,又会重蹈覆辙。
他把扭得跟条小蛇似的李缦拉起来,拉到他的大腿之上,用最传统的姿势和最简单的规矩手掌来教训李缦,“手撑在地板上,如果向后捂一次,我立马换戒尺,明白吗?”
李缦抽噎着说知道了,又问,多少下啊,老公。
傅煜然卷起袖子:“你还有脸问啊,我说停就停,手撑好。”
得知惩罚是不定数抽打的李缦哭声又大了一些,她才不在乎楼下的佣人会不会听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疼得她什么脸面都不想顾,疼得她觉得自己的屁股肿成了个熟过了头的柿子,傅煜然另一条腿把她的双腿压住,她连踢腿转移疼痛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承受着她主动招惹的祸事的惩罚。
董北山那边又是另一幅光景,他抽了两根烟,约莫着是七八分钟的时间,结束了对你的羞罚,你浑身紧绷,哭到抽噎颤抖,自然是给他抽取木梳的动作造成了一定的阻碍。
他手按住你的腰,说,“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能拿出来,还是去医院拿。”
你不知道这只是他的吓唬,杀了你你也不愿意因为这事送去医院,求饶的话变成了,哥给我留点体面吧,我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他刻意缓慢的把木梳从你最羞耻的地方抽出,要你把这次惩罚的每一分一秒都牢牢的刻在心里。
抽出了木梳之后,你像被抽走了神经一般,再也支撑不住,差点儿倒在地板上,董北山制止了你逃避的行为,把你扶起来,抱在怀里,说,罚过了就记在心里,这件事咱俩翻篇,我去给你找点药膏涂。
你还在惊恐和羞耻之中,完全无法消化和应对他的话,直到他问你,知道了吗?你才愣愣点头,说,知道了,董哥别罚我了。
明白你真是羞着了也吓着了,董北山并不想真的吓坏你,他把你抱在怀里,拍了拍你的背。
你以为他还要教训你,可是结束了惩戒的董北山此刻却格外温柔。“小妤,你是我看中的人,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哪怕跟别人不一样,哪怕什么都不用学会,我对你也不会变。以后要端得起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天到晚别委屈自己,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傻傻的...”董北山本想说别把金家成天给你灌的话放在心上,但想到你多年对姐姐的依赖和金家对你的照顾,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吻了吻你潮湿的眼睑,用贴近的温度去暖热你吓白了的脸。
男人有多少甜言是可以被相信的?没有过恋爱经验的你不懂,也不明白。你委屈的眼泪簌簌落下,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美人落泪,董北山轻轻叹一口气,再多心硬这时候也软得说不出来,自己的女孩儿犯了错挨了罚还得自己哄:“第一次被打屁股?不羞了,好吧?没人知道。哥保证。”
他拇指擦过眼下,抹去你的泪。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和你泡完了澡,趴在床上,抓着枕头,羞耻地被董北山擦一些红霉素软膏在肛口的情形一样,在哈尔滨另一处远山豪宅,善仁二把手的家里,李缦也是趴在床上,任凭傅煜然拿着药油给自己肿胀的屁股涂药。
董北山给你涂了药,也自然留宿在了主卧。关上灯的深夜,他摸着你枕上散开的头发,你一如既往侧卧在他怀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良久,你克服了巨大的羞耻和心慌,贴在董北山胸前求情:“哥,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罚别人,尤其……那个女生。嗯……也别罚缦缦好不好,是我不对,我去求她的,你不要让楠哥生她的气,好不好?”
董北山心里觉得你天真,但他只是答应下来:“好,我不罚别人。这件事儿过去了,别想了,乖。快睡吧。”
这件事在你身上过去了,但并没有在所有人身上都过去。李缦挨了揍在家养着;于明义受了申饬,心里清楚是因为自己相好想要在你面前挂号却弄巧成拙。但为了护着徐棠音,他必须受着傅煜然的敲打,也必须明白这是董北山的意思。
三天后,大庆百货大楼,吴悠有一搭没一搭的点货,自从从哈尔滨回来,她的心总像是被什么牵挂七上八下,根本没什么心思照顾生意,全靠雇佣的俩卖货小妹们轮班看店。坐在柜台后的吴悠正对放着电视剧的平板走着神,只听小妹带着诧异迎接了一个似乎不该出现在女装店的客人,“额,大哥,您给谁选啊,给对象还是给妹妹?我们这儿...货全,您挑什么码的?”但客人的气场宛如一把粗砺的没有剑鞘保护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吴悠看到来人是刚子,心里那种不安的撕扯感瞬间消失了,好像一个等待判决的人终于等到了法官的现身。
吴悠还是用喝个奶茶做个睫毛之类的借口把店里的看货小妹打发出去,这次甚至谨慎地关上了防盗监控摄像,努力镇定下来,用颇有几分事到临头的坦然来面对他。
人都走了,吴悠给刚子倒水,养生壶里煮了罗汉果和金银花。她在华碧那几年,刚子就已经在给董北山开车。华碧的公主都很愿意跟他亲近,也不少见,都是一口一个“刚哥”,她也托刚子帮她给老家打过几次钱,还送了他一条好烟。然后刚子仿佛回了她什么东西,她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在那之后,吴悠就被安排成了华碧专门伺候董北山的人。从此他们反倒没什么话可说了。那些醉酒的深夜和凌晨,她都几乎记不得刚子的容貌了,只记得他的一些声音,客气地喊她,吴小姐。客气地说,大哥让我过来接你。
“大哥让我来的。”刚子没有等吴悠倒完水就开了口。他顿了一下,他能看出来吴悠极力掩饰的恐惧,“大哥让我帮你把后三年的铺子租金交了,也让我和你说,以后就别去哈尔滨了,好好在大庆过自己的日子。”
吴悠原本紧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掌心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她明白前些日子徐棠音喊她去哈尔滨那件事果不其然惹了祸,也明白董北山看在了过往同床共枕的一点儿情分上,对卷入此事的自己轻轻放过,只留下了不准去哈尔滨的一条警告。
“我知道,辛苦刚哥了...我这儿都是女装,要不你拿着这把糖。”知道刚子不可能停留的吴悠没有假客气请他留下,只是抓了一把薄荷糖,不用分说的放在刚子的手心里。吴悠的手很小,就算攥着一把糖,刚子也可以轻易握住,但这个念头仅仅在刚子心里一闪而过,就像他本人的行踪一样,不多做一秒的停留,说了声谢谢你的糖,就转身离开了女装店。
去百货大楼管理处缴完了房租之后,刚子回到停车场。他把收据折一折,揣在薄夹克的内袋里。他坐在车里,钥匙插着,却没点火,他停留着这一刻的属于自己的时光,他撕开了吴悠给自己那些糖的其中一颗,放在嘴里,舌尖传来了淡淡的甜味,他用这一颗糖的时间回想刚刚和吴悠的见面,也仅仅用这一颗糖的时间去想念着吴悠,这个他认识了多年却不属于自己也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女孩。
他看到吴悠的小店里很干净,墙上挂着手织的毛毯,柜台上铺了钩针钩出来的花边儿,上面放着招财猫,旁边摆着养鱼的小水缸。窗台上挂着淡蓝色窗帘,门边有颗富贵竹。他想起,他曾经给吴悠送过一小盆蝴蝶兰,但就像董北山早就忘了吴悠一样,吴悠大概也早就把这个东西忘了。
忘记过去是很好的。他希望她不记得。
一颗糖的时间过去,他什么都不想开车返程,他现在的任务是尽早尽快返回董北山身边,履行自己的忠诚义务。
这件事情里或许有人有小心思,但是没人有错。可是这不重要。对于董北山而言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与不喜欢。因为他不喜欢,所以这些人都要因为你而吃挂落。
吴悠道出的是他的过去,董北山并不否认过去。可是你像误入密林的小鹿,贸然闯进他并不想多提的禁区。他的怒火来源不仅仅是你背着他做的事,更有一重被你窥视到过去的不悦。他知道这是无妄之灾,是无名之火,可这世间有些事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只能接受。
你在他眼皮底下不可以有擅动的心思。董北山想要亲手浇水施肥,看这颗小树长大,开花结果。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越过他私自添加生长剂搞乱了这棵树的节奏。
天真如你,远想不到这些暗地里的风波。
剩下的几日,董北山都尽可能在家里陪你,和王妈说你在浴室扭伤了脚踝不方便下床,菜都是坐好端到床上去吃,你背靠着软枕,屁股下面也塞了软垫,压痛感好了很多。当然这也是多亏董北山及时帮你按揉涂药,哪怕你每次都羞得像个红番茄。董北山的手指轻轻点着屁股上那一块淤青处,说,这是你的闹事的小奖牌,下次再有,就再挂一个。你连忙摇头,撒娇说不要。
“多吃几口,你不是爱吃吗?”董北山嘱咐你,“下午我得出去一趟,你好好睡一觉,我保证你睡醒了就来陪你。”你点点头,同时也听话的又多吃了几口虾仁滑蛋。
在被窝里懒洋洋的睡了个午觉,你想着先去洗个澡,可手腕上的皮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便在床头抽屉里翻找着新皮筋。可一打开抽屉,就看见了上次让你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圆柄木梳。看见木梳的那一秒,那种拍打臀肉传来的声音,仿佛又在你的耳边炸开,而你原本已经消肿大半的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你闭上眼睛,像抓住一条又黏腻又冰冷的毒蛇一样,把它扔进垃圾桶里,同时赶紧打开浴室门,探头喊了声,“李姨,卧室里的卫生你来打扫下,我洗个澡!”
董北山是不会骗你,你洗完澡刚出来,就看到他忙完了公司的事,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枝头喜鹊描样的骨瓷红茶罐,“怎么洗完澡不吹头发就出来了?”
你坐在垫了软垫的梳妆镜前,任凭他站在你身后举着吹风机帮你吹理长发,你好奇的拿起他带来的红茶罐,他解释说,这是我一个朋友老家自己茶园种的红茶,前一段你不是在家里捣鼓奶茶么,我想这个茶弄起来应该味儿香。陕西七宝集团的一把手,刘君越家里茶园种的极品英德九号,在董北山手里也完全成了哄你的由头,要是让刘君越知道了,说不定得心疼的长吁短叹好一会儿呢。
你偷偷瞥了一眼卧室里的垃圾桶,早已经被清理干净,那个让你又羞又耻的木梳刑具完全不见踪迹的消失了。此刻的你感觉万分轻松, 仿佛那些羞耻感也如发丝间的水汽一般漫漫蒸发,你把吹干的秀发用真丝发圈松散的绑住,给自己和董北山各泡了一杯红茶尝尝。
可等到了晚上睡觉之前, 你原本的轻松愉悦又变成了羞耻交集,你刚掀开被子,就看见放在床单上的又一柄一模一样的木梳,你口干舌燥又进退不得,紧张的抬头看一眼床上半坐着看pad的董北山,想不出个解释的说法。
真是奇怪!明明扔掉的梳子,怎么又出现了!
董北山与你心有灵犀,他放在手中的pad,看了你一眼,拿起了那柄没开封过的木梳,对你说,“哪只手扔的,手伸过来。”
你咬着嘴唇,把右手递了过去,闭着眼睛不敢看,又挨了三下手板。
打完了,你忙忙把手背到身后,用另一只手掀起被子钻进去。董北山笑了,过来把心虚的你环到胸前。你挨打的是左臀,所以只好朝右侧躺。
“胆子够大的,还敢扔是吧?”
“不是...不...我以后都不犯错了,你干嘛,干嘛留着它...”你为自己辩解。
董北山撩起你的睡裙,你的伤还没好透,他没打算今天就弄,但是喂饱你还是必须的。他的手指探进你紧窄的花穴,来回抽插了一番,直到你呻吟着,指头上也带着湿意,他才略略撑开你的腿,分开小花唇,精准的揉捏住你的阴蒂。
你一向被碰这里都敏感的不行,这次足足十天都没做,马上就气息不稳地绷直了腿,另一条腿缠在董北山腰上,随着他手里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精瘦腰间磨蹭,把一点儿淫水都坏心地蹭在男人大腿上。
董北山也不管你的小心思,手上的巧劲儿拿捏得你舒服,他觑着你的呼吸就知道三四分钟你就到了,于是手上用了劲儿,嘴上却警告你:“下次再不听话,你的小梳子揍得就不是你的屁股了,”他曲起手指狠狠弹了一下你肿胀的阴豆,你尖叫着合腿,小穴里高潮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来,你丢脸地埋在他怀里呜咽,嘟囔着坏人,坏人,董北山这个坏人,心满意足地搂着娇俏十足,媚态横生的你,断然想不到看似老实听话,跟他保证不犯错的小情人还会给他惹什么乱子。
(彩蛋:刚子对吴悠的感情大家是能看得出来的吗。吴悠是华碧的公主,来到哈尔滨骗她父母是来上学,实际她没考上大学,在哈尔滨打了几份工以后就来华碧出台,在徐棠音手下。吴悠不聪明,但很老实,因为年纪小所以也被徐棠音唬得住,很听从她的话。来了两个月后,徐棠音安排她给董哥按摩,她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按,哪怕董哥睡着了也没停。她长得比较清秀,是董北山喜欢的那种类型,就把她接出华碧了。吴悠跟了董北山一年多,然后拿着钱回家开了个卖衣服的铺子。
但为什么董哥没有一直留着她呢?第一点是吴悠不是董哥喜欢的类型,虽然她长得清秀,但是平常在家喜欢看看韩剧,钩个花边儿坐垫,打个毛线围巾,逛街打麻将,去佟二堡买买皮草之类的。而董哥喜欢比较有文化的,能跟他说到一起去的。第二点,身份不匹配。第三点吴悠自己也想走。她很怕董北山。那个时候董北山去别的地方处理事情还带过吴悠几回,因为董北山配枪,卧室抽屉里都有枪。所以吴悠其实很害怕他。跟徐棠音暗示过自己想走,徐棠音没同意,吴悠就自己跟董北山说了。董北山给她拿了五十万。算上之前给过的钱让她走了。
其实吴悠挺好的。如果她真的跟刚子在一起也很好,她的那些居家,务实,都在家庭里很实用。她会给家里的门把手套上自己缝的针织套,会关注价格给男人挑反季打折皮夹克,还会做点儿汤汤水水,给自己做个美甲美睫,她会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这点是小妤做不到的。
吴悠很好,只是董北山不喜欢。
男人本质都差不多。有了选择权以后就想要最合自己心意的。
我们这个文虽然也很玛丽苏小言,但是是能找到基本逻辑自圆其说的朋友们,每个人都在转变成长,不会硬凹人设hhh还有什么想讨论的可以发在评论区)
第二卷《君王侧》(九)教训(缦缦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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