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花零落红深浅。可怜小姑娘初承欢爱,被捅出不少血不说,还被插得花宫口都要绽开来。下体疼痛欲裂,先生还咬着她手臂,似乎以为这能慰藉她一二,使她忘却几分疼痛,可分明是上下一起疼……
到底疼爱她,男人脖颈交过来,脸凑在她面前,将吻送上,她便边被吮着双唇边哭叫,平生第一回接吻,便被泪染得这样稀里糊涂的了。
“先生……你入得我好疼!”
她终究是怨了出来。
“比从马背上摔下来,玩刀子割到自己时还疼?”
“嗯,疼……”
他攥起她衣摆看时,确实有淋漓的红腻漫过交合处,积到她腿上,并他那物上。
泰山崩于顶而面色不改的人,抽了一口凉气。见过她被毒折磨疼痛难耐的时节,此时她所受重创,却全然是他造成,如承切肤之痛,不免渐渐止息了抽插。
而她想着对不住先生,能教他欢愉一场也好,本欲拿出“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的劲头,一时全成了空,这等事她实在是做不来,破身之痛实难承受。原本希望堂兄别来太快,这会儿只祈盼他赶快来。
兴许是上天怜悯她,果真从速将齐澜送了过来。
“好啊,萧先生德高,竟干出强迫朕敕顺皇族的事。”
夜寂风冷,一阵嘈杂过后,止年轻君主一人隐按威压,闯了进来。
一见他,齐澍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仰着雪颈就向堂兄喊疼。
心中一揪,他忍下斥责之语。疼就别干这等事,萧皓就算这回退隐了,命中该出仕,还是得出仕。
这一场,显然不是他安排的,且不说他绝不会把这等事安排给齐澍,他敢如此算计萧皓,荀姹敢跟他翻脸。他待月钧好,她待他也温情款款;若不好,跟他翻脸,恐怕也是做得出来的。
纯粹是齐澍自己主意。方才接到通报,从荀姹被子里出来后,他才知道。却自然得配合,小丫头都牺牲到这份上了。
……
空旷的花厅里,齐澜端坐在主座上,怀中,齐澍紧紧裹在他来时披着的玄色大氅里,犹低低抽泣。纵然清楚是她咎由自取,总免不了心疼,嗓音不觉冷了许多。
“君子论迹,萧先生做出这等事来,传出去,名声可就毁了。”
齐澍尽力平复下来,“若先生能出仕我大顺朝廷,助堂兄燮理阴阳,今晚便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只除了,你可因今晚之事,随意处置本王,以泄心中愤恨。”
闻言,齐澜忙斥她一句:“休得乱讲。”
萧皓声色俱镇定冷清,自认落网。
之后,齐澜对齐澍道:“话讲轻些,别真把自个儿搭进去了。”
是指她允诺萧皓可“随意处置”她那一言。
“可那是先生。”
“对谁都是一样。”如此规训一句,又问她:“还疼么?”
“疼,疼得很,先生那物太大。”
“床笫间的事,别逢人便讲!”
齐澜把人抱回宫后,让宫中医女看了,又让荀姹陪她,宽慰她,她本来怕见荀姹,知晓荀姹竟然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得见月钧自那肃穆的醮坛堕下,且是因她而坠,才宽心些。
道人堕醮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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