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姜意开始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叫唤。同时对自己的选择生出一种得意。
和善于学习的好学生做爱就是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做过准备的,还知道舔左边的同时不能冷落右边,避免失重,真聪明。
两边都被照顾到,有很充实的幸福感。
视觉被遮蔽,黑暗中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乳尖刚开始被舔时还很舒服,渐渐的姜意就开始不满意这种程度的力度,嘴里的哼唧也开始变了味。
许如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始用牙齿去咬胸体和乳尖,并辅助以吮吸,刺痛很快就演化成了快感。
姜意对许如的评价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嗯,善于学习和体会的好学生,不用教就懂对面需要什么。
爱抚完左边,许如又将左右的待遇更换了一通,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端水大师,没有厚此薄彼。
姜意在许如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本来就被性瘾诱惑,如今又被这样对待,下体早就湿透了。
许如在姜意解开睡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内裤上的水痕,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水渍,许如从善如流顺手去摸,隔着内裤将食指浅浅戳入小穴。
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着,一直在尽心尽力抚慰两边的浑圆。
紫葡萄在水的浸泡下已经娇艳欲滴,变得嫣红,在空中直直挺立着,迎风而立,是悬崖上最美的红梅。
许如已经沉浸其中,多少有些忽略了姜意的神态变化,错过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对于姜意来说,随着快感的来袭,难受与压抑也越来越浓重,正以熟悉的节奏慢慢压垮快感。
许如舔得很用力,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唇与乳摩擦的声音,她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很明显,可脸上的神态还是禁欲的,只有红了的耳垂昭示着她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静。
正如许如所想的那样,反差极了,谁也想不到她这种人会为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姜意光是透过镂空的间隙用余光看了一眼都觉得受了莫大的刺激,快要受不了了。
许如的食指在姜意的小穴隔着内裤深深浅浅抽插,引出了更多的水液,流的太多了,姜意甚至怀疑现在的内裤会不会拧出水来。
身体无所掩盖的愉悦让姜意有些难堪,她不知道许如是怎么想的,她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只知道当她微微回拢双腿时她又把她分开。
温柔的。
隔靴搔痒让姜意很难受,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又变得胆怯,不敢开口让她将手指放进去。
还好许如是个懂得主动进击的学生,她看到阴唇被抚弄得差不多,就掀开内裤的一侧,用手指探进去。
可就在手指进入的时候,原本放松的姜意身体却变得紧绷,并不像许如想的那样变得更快乐。
她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也转为抓住许如的双肩,呻吟也从愉悦更多变为被痛苦吞没。
“啊,停下,许如。”
许如很疑惑,只当她是不愿意接受手指,于是褪下姜意的内裤,将脸凑过去,准备用舌头取悦她。
就在许如的呼吸已经喷在了姜意的阴唇上时,姜意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许如。许如根本没有防备,一下被推倒在地上。
姜意家铺着柔软的地毯,摔在地上根本不疼,可是许如很受伤,她感觉自己破碎了,姜意这么多年在她心里的影子也一片一片碎成了面目不清的模样。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也突然不懂姜意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是在赛场上旋转飞扬的姜意,是公开支持女性不穿bra不婚育的姜意,是作为最小的队员第一次公开进行国际比赛,流了汗流了血输了比赛依旧眼神坚毅一滴泪不留的姜意。
还是面前这个将她毫不留情推开的姜意?
许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意的,只知道这个人在自己心里积累的印象越来越难忘,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她。
哪怕她在最不显眼的位置许如也可以一眼找到她。
她越来越想见到她,想知道她更具体的形象,这也是她舍弃尊严消耗勇气来找她的原因,可现在许如突然怀疑自己的决定。
她真的应该接近她吗?为什么不让姜意永远在她心里保持最好的形象。
有种多年坚持的信仰突然面目全非的破碎感。
许如是完成靠近她了解她的心愿了,可这付出的代价也有点太惨烈了吧?
虽然知道姜意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对她,比如焦虑症,许如可以为她找一万零一个理由,也许这只是她表现出来的千万面之一呢?
毕竟她们才正式见面这么久。
可是受伤的心情是真的,许如想,姜意之后大概率不会再找她了。她默默整理好着装,看了一眼姜意。
她还被缚带束缚着眼睛,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劫后余生。
额头的汗液滑进发丝,她们一样狼狈,谁也不比谁从容。
姜意为她解开缚带,整理好衣服,说了声抱歉,然后准备默不作声地离开。
明明不是她的错,甚至可以说她是表面上受伤害的那个,可许如还是道歉了。
压抑自己,为她人的情绪服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时许如最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讨好人格的确很严重,哪怕在这种时刻她依然在照顾姜意的情绪。
姜意衣衫不整,许如丝毫未乱,可许如觉得自己才是一丝不挂的人。
她准备离开。
就在许如走到门口的时候,姜意突然冲过来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
对她说:“别走。”
姜意本能地对离开感到恐惧,缓过劲后对许如的愧疚笼罩了她,她知道自己必须去挽留许如,去弥补造成的伤害。
并非本意造成的创伤她无力更改,但事在人为,事后怎么样去缓解这是她的态度。
二人就像一对完美的雕塑矗立在门口,旖旎的气氛破裂,剩下一室冷凝。
还是姜意先开的口。
她说:“陪我到床上躺一会吧。”
许如点头,觉得自己真是卑微得可怜,哪怕她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是不会生气,依旧不会拒绝她。
姜意揽着她,许如连衣服都没脱就被裹挟着倒在了姜意的床上,她想开口去换个衣服,不过姜意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倒在床上后,她们面对面躺着,姜意说:“你抱抱我吧。”
她此刻真的很需要拥抱。
而话音未落许如的躯体就靠近了。
许如的呼吸落在耳边,衣服是冷硬的,呼吸是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昭示着这是一个鲜活的有体温的人。
许如内心是甜蜜而酸涩的,这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的话。
花滑运动员的身体都很修长,姜意178,许如182,许如的骨架更大,刚好可以完全包裹住姜意。
四厘米的差距足以让许如变得有压迫感,可是她总是巧妙地站在一个她们可以平视的距离,或者蹲得比她低,总之总是在迁就她,让她不至于费力才能看到她。
姜意觉得心里泛起了苦,就是这么一个人,她在她们的第一次就伤害了她。
许如抱得很紧,让姜意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可这不是禁锢,姜意轻轻拍了拍许如的后背,她就乖乖放开了。
姜意从她怀里退出来一点,两个人都平静了很多。
姜意盯着许如的脖颈,那里有一块突出的喉骨,像男人的喉结,不过要小一些。
她第一次见面就注意到了,黑天鹅与众不同的修长脖颈。
她问:“有人因为你的身高和喉骨问过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许如答:“有过。”
还有很多。
以前为了方便训练剪了短发加上身高优越,声音也雌雄莫辩,经常被问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一开始她会说自己是男生,出于一种本能的直觉,她觉得说自己是男生会得到更优越的对待。
后来性别意识觉醒,加上留了长发,就很少有人这么问了,即使有人这么问也会说自己是女生。
作为女生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
而且,就算说了是男生,也会有人说:“男孩呀,这么白这么瘦,多吃点,怪不得这么高。”
说女孩又会说:“女孩呀,这么高不好找对象的,怎么像个男孩一样。”
后来许如明白了,这叫刻板印象。而且她的身高是父母给的,并不为了和某些人相配,就算喜欢男的对方也应该感恩戴德她有这么好的基因。
更别提她只喜欢女生,确切的说只喜欢姜意。
许如轻声问:“你觉得我像男生吗。”
姜意摇头:“不,是女生。女生什么样都是女生,和外表特征无关。”
女生可以是酷的,可以是帅的,可以是美的,可以是天赋异禀的,可以是平庸的,可以是善良的,可以是恶毒的,唯独不可以是被男权社会塑造成千篇一律的。
不可以是那种附属于男人,为男人服务,符合男性审美和期待的,只是子宫的形状。
气氛变得温和了些,姜意问:“还要继续吗?”
她牵起许如的手,轻吻了一下,带了些爱意。
这个动作已经超过了她们现在的关系本该有的范围,许如知道,这是补偿。
她用动作回应姜意,去舔她的耳朵。作为对姜意刚才在她耳边撩拨她的报复。
舔了一下姜意就软了,姜意觉得因为许如的舔舐她的下体又开始变痒,虽然是她先提出了,此刻又开始紧张,害怕自己又会控制不了,伤害许如。
姜意想不着痕迹挣脱开,岔开话题去做别的事情,但被许如识破了意图,她牢牢搂住姜意的腰,不让她离开。
因为发现姜意的耳朵是敏感点,许如更放肆了,沿着耳廓舔咬。把姜意的耳朵变成了很色情的颜色。
到最后,许如含着姜意的耳垂,姜意佯作嗔怒损她:“只知道兔子又可爱又乖顺,倒是忘了兔子也长了牙,有自己的个性,有自己的恶趣味,会戏耍主人,也会咬人。”
只是小点心而已。姜意害怕再次伤到许如,许如就不怕要二次面对那样的狼狈吗?
所以谁都没有再进行下一步。
两个人就躺在床上拥抱着对方,姜意把脸埋在许如怀里,闷闷地说:“对不起。”
许如轻轻拍了拍姜意的发顶,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不代表原谅。
许如没有问她原因,姜意如果想说,自然会说,她只需要等待。
如果原因合理……那原谅她也不是不可以。
短暂地休息了一天后姜意又马不停蹄投入了工作,要整理入选的成员的名单,要熟悉三年没练过的花滑,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或善意或恶意的问询和目光。
而许如大概是觉得自己没希望了,反倒落得一身轻松,虽然因为不能经常性见到姜意,不能和她一起练习花滑而感到有些遗憾。
不过好在如今也有了沟通的途径,许如会时不时发信息关心姜意,姜意忙完看到了也会回复。
许如也不懂自家的女王大人为什么这么自信她一定能入选,如果不是对她特别有信心就是……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许如明里暗里试探过许晨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都被她圆滑地打了回来,表示自己确实只是相信她,觉得以许如的水平用不上走后门,肯定能入选。
许如觉得有古怪,专门发消息问姜意:“我妈妈有没有使用钞能力要保送我?”
姜意的回信话里话外透着一种狡黠。
“总教练告诉我,你妈妈专门交代过不要让告诉你她有来尝试活动过,不过你放心好了,总教练耍了滑头,让你先来试,试过了没进再让她来活动也行。”
“而且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许如:“先坏消息吧。”
姜意:“你确实没进。”
许如:“那这个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姜意:“……”
许如:“好消息呢?”
姜意:“我手头不是有一个保送名额嘛,那个名额给你了,开不开心?”
许如:“……开心。”
能听出来是很纠结的开心,可以和姜意相处了,但是许如多少会怀疑自己这个名额来得是不是有些来历不正,她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
“你把名额给我是因为我们……睡过了吗?”
姜意的口气带了点诱惑:“想知道真实答案吗?听真话多少要给我点好处吧?”
怕许如get不到还专门添了一句:“带sexy的那种。”
许如耳朵悄悄红了:“你提吧,只要我能接受我就去做。”
姜意:“跳蛋塞下体滑一首花滑的时间可以不?”
想到许如那副纯情的样子又补充:“这次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做就行。”
许如咬咬牙:“可以。”
姜意回了个满意猫猫表情包。
“答案就是不是因为你偷偷爬上评委的床所以才把名额给你,我是过来人,你现在经历过的我都经历了,看你滑的时候那副鬼样子就知道你怎么了。”
“我自己走过的弯路当然不想让你再走一遍,我当时就决定把名额给你了,看能不能帮你一把把你拉出来。”
许如因为姜意的话有些害羞,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回了一个谢谢的小狗表情包。
原来姜意也注意到了她,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滑的时候一直单箭头暗戳戳看她。
这种有回应的感觉真不错。
嗯……塞跳蛋也值了。
当天晚上下班以后,姜意在家门口被一个奇怪的人拦住了。
对方脸上有一条纵横的伤疤,凶神恶煞,浑身是烟酒的味道,眼睛浑浊,看见姜意浑浊的双眼一亮,带上了贪婪。
他躲在树后抽烟,因此没被门卫发现和驱逐。
他醉醺醺朝姜意走来,先上下打量了两眼,然后嘿嘿一笑:“真没想到啊,当初被扔了的人,居然能飞黄腾达,天天上电视,我还没认出来。我怎么就没这个好命。”
他抽了最后一口,然后把烟头扔地下碾碎,紧盯着姜意:“大冠军,徐招娣,我的好姐姐,还认得我不,飞黄腾达了都不来带弟弟一把,你呀你,可真不够意思!”
在听到那个噩梦一样困扰她的名字时,姜意的脸色就变得灰白一片,她最厌恶,最不想面对,最想掩盖的过去,还是出现了。
姜意闭了眼,又睁开,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绝望,她轻声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徐招财满意:“和大冠军说话就是不一样,不费劲,还上道,弟弟我呢,最近比较缺钱,你都大明星了,施舍给弟弟1000万,不多吧?”
姜意知道对方是故意激她,但还是有些压不住怒火:“你想抢劫可以直说,没必要惺惺作态来狮子大开口这一套。”
在心里默念三遍不能生气着了对方的道之后,姜意平复下来重新开口:“1000万不可能,你重新说个数。”
徐招财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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