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城，你刚刚才说我不愿意你可以忍的，”杜棠抓住男人伸进她衣服里面的手，“难道你说过的话都被你吃了不成？”
    杜永城轻咬一口女孩的耳垂，“没大没小的。”
    “你少来这套，又要当爹又要睡我，流氓也没你不要脸！”
    男人抽出手，一掌打在女孩光溜溜的屁股上。
    裤子早给扒掉了，上衣脱不脱无所谓，隔着衣服也别有一番情趣。
    “你打我做什么！？”杜棠惊诧尖叫，“给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他压在杜棠两腿中间，无视胡乱踢蹬的双脚，揉着女孩泛出红印的臀肉，“棠棠，你这性子不好。”
    杜棠安静下来，红着眼圈抬头看他。
    她很少受到杜永城的否定，她有再不好的地方，他不会这样大剌剌直白说出来，顶多旁敲侧击委婉示意一下。
    说到底，即使杜棠对杜永城再不满，但仍然很在意他对她的看法。
    “我要是你，要么宁死不屈反抗到底，倒还有几分血性；要么委曲求全乖乖听话，也不至于受太多苦。”
    “你倒好，不懂审时察色，该硬的时候软，该软的时候硬，我露一点儿好脸色，你偏发脾气毁掉气氛，惹得我们都不高兴。”
    杜棠面上红晕褪去，豆大的眼泪滚下来，“你要强我难道我就该乖乖受着？随便你蹂躏？”
    “你自己开心了，可你根本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说得越发委屈，“你骗了我，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东西，不是互相有感情的两个人就可以睡觉的。”
    那些日子杜棠懵懵懂懂被男人哄着，她想他们互相喜欢，即使有那层伦理的阻碍也不重要，更何况杜永城喜欢同她做爱，她……这些年都没有给过他什么回报，所以无论杜永城怎么弄她，杜棠都顺从受着。
    她以为杜永城对她只是一时的性趣，过些时侯他们又能回到从前，一个月也好，一年也好，杜棠跟自己说，闭着眼睛就当是场噩梦，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有一天杜永城突然搂着她说，“等棠棠念完大学，我们就结婚，生个跟你同样漂亮的孩子……你说户口本上我们是父女，嗯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没关系，我跟市里的领导熟得很，有钱能使鬼推磨，大不了把你的姓改回去，户口也迁回去……什么？你不愿意嫁给我，想回到从前，傻孩子，我们都睡了多少次了，莫非你想嫁个戴绿帽的乌龟，天天回家跟我偷情？那可不行……你说我不该强迫你？我逼你什么了，我可是让你自己选的，要么跟我做夫妻要么离开我，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自己养大的睡着才欢喜，你这身子我喜欢得紧，就跟棠棠的小穴喜欢吃我的肉棒一样……”
    那天杜棠恍恍惚惚，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杜永城的感情并非爱情，她做的一切只是觉得亏欠他的抚养之恩，她承认自己舍不得他，可……难道她要用做爱来维系她们之间的感情吗？
    更何况杜棠十分肯定，那绝不是爱情。
    “什么情情爱爱的，那不重要，”杜永城看着梨花带雨神思恍惚的女孩，不知怎的，性器涨得发疼，“棠棠，我要的只有你。我活着，你呆在我身边，我死了……就带着你到阴间做夫妻。”
    一阵无力感袭来，杜棠打了个冷颤，不愿再跟他争辩，她永远都改变不了杜永城的想法。
    “明天再做行不行，我困了。”
    “鸡巴都硬了，”男人从枕头下面摸索出几个粉色塑料包装，“棠棠要是给我一回，我们以后都用避孕套。”
    他撕开包装，“好孩子，给七叔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