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昐把头发往后捋了下,眉眼专注,手下动作不停。
“别动,很快就好了……”
闻欣咬着口中的东西,尽力克制退缩发抖的欲望,将自己敞开。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肉体上正在发生的事让他不禁联想到曾经遭遇的可怖对待,呼吸紧促,眉头没有松开过。
将最后一件物品送入该送入的地方,徐昐退后几步,欣赏酒店大床上经她手造就的艺术品。
只见——
kingsize的白色大床,被褥被粗暴地掀到地面,活色生香的美人长发凌乱地躺在上面,手臂和小腿用绑窗帘的绳子捆在一起,呈现出门户大开的状态。
嗡动的按摩棒被含在绽开的粉色菊穴里,前方的飞机杯发出的声响不小,被按摩棒推到肠道深处的跳蛋让美人不时颤动一下身体,插进阴茎的锁精针堵住了精水发泄的路径。
黏腻透明的淫液顺着按摩棒滑落到雪白的床单,洇开湿润的痕迹。
白润肌肤蒙上情欲的汗液,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两边乳头用极为简单的银针充作乳钉,扎透了艳红可爱的两颗肉粒。
涎水自被口塞塞住的粉唇边流下,难以忍受地推拒时,能看见口塞沾湿处颜色比未接触到的地方更深的黑色。
殷红的舌尖在黑色的口塞后一闪而过。
身上无一处不淫乱的男人,眼睛紧闭着,面色悲伤痛苦,眼皮底下眼珠乱动,像是回忆起某些极为痛苦的时刻。
徐昐挑了下眉,用脚将被挤出来一点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踩进去。
最近工作上的事怪烦的,现在舒畅多了。
后穴里的跳蛋被按摩棒送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闻欣发出好听的闷哼,一动不动的身体颤抖起来,雪白的脸上逐渐浮上红云。
掐了把丰润饱满的臀肉,黏腻的汗液就像细纱一样拢在手心指尖,徐昐不禁搓了下手,轻笑一声。
她俯身将闻欣口中的口塞扯掉,撒娇似的,“欣欣,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喜不喜欢?”
闻欣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掀开,露出里面灰色的、没有光彩的眼珠。
他听见徐昐的问话,轻轻吐了口气,侧脸在徐昐挨着他的手背上蹭了下,“我很喜欢。”
虽然被毫不留情地对待,连久未敞开的内里都毫不留情地被碾压了个遍,但他明白眼前强大的女人有着脆弱的内心,他还记得在她七八岁的时候会因为不小心扯烂了一只蓝色蝴蝶的翅膀而满脸慌张地来寻求他的帮助。
那蝴蝶是他当时的妻主好不容易寻来的,快要灭绝的一个物种,就被这个小坏蛋扯掉华丽的翅膀,想要用来吓唬他。
当时他也只有十四五岁,被求助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后来……闻欣颤了下,不愿回忆加诸在身体上的惩罚,他都不知道那个十四五的少年是怎么在那残酷的折磨中撑下来的。
或许是心里有支撑吧,他安抚用强硬表面掩饰不安的女人,用早已残破的身体,用予取予求的态度,期望能让女人心情好起来。
徐昐把眼前的人养了起来,囚禁在远离城区的郊外的一座庄园里。
失去视力的闻欣常常待在庄园中心最高层的卧室,沉默地等待她过去给他平静如死水的生活带来一丝涟漪。
更早的时候,在按死所谓的“养母”把闻欣夺过来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截断他的人际交往和一切选择,让他只能选择她。
她做到了,而眼下正是享受少时就看中的战利品的时候。
震动的飞机杯被拔起扔到墙角。
闻欣抖了一下,溢出一声轻吟,他想咬唇忍耐,被徐昐按着嘴唇制止了。
徐昐抚着柔软的朱唇,轻笑,“别,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花园里玩累了闹着要睡的时候你给我哼的摇篮曲。”
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爬上闻欣的心头,小巧的耳垂霎时充血,嫣红如石榴珠。
绑住的手脚松开,闻欣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被翻身压上的徐昐按住了。
徐昐对着那根充血的阴茎坐了下去,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重重地起落。
闻欣咽了口口水,恍惚间以为身体上盘着一条伺机已久的蟒蛇,要把他整个吞噬。
忽的,他回过神来,慌乱地,“不,我还没有为你……”最后字眼带着羞意隐没于唇间。
“不用。”徐昐挑了下唇角。
被用过了,脏。她漫不经心地想着。
惹人怜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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