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吧,你咬我,我让你欺负回来。”陆与闻回到床边坐着,方雨坐在他腿上,他细致地检查方雨的脸、脖子和胸腹,担心昨晚误伤到哪里。
方雨果真动手,软绵绵的巴掌接连落在他的肩膀,陆与闻佯装吃痛,方雨啜泣道:“你凶我,你昨晚很凶,你还夜不归宿!”
陆与闻不敢辩驳,挨了方雨好几巴掌,方雨打累了停下来,蹙眉看着陆与闻,陆与闻抓住他的手翻过掌心按摩,“打疼了是不是?我摸摸,不疼了乖。”
方雨猛地搂上陆与闻的脖子,声音哽咽,“你喝了多少酒?有没有碰到陈鸣?他有没有为难你?”
“你也让我检查一遍,脱了,都脱了。”方雨起劲要脱陆与闻的睡衣,陆与闻穿了件套头衫,不好脱,他握着方雨的手齐力掀高衣摆,举过头顶,将套头衫脱掉,袒露结实的胸膛。
方雨看着陆与闻的胸膛,从脸开始检查,眼神扫过,双手也一一触摸过,到了胸膛,方雨脸红也眼热,不知为何又掉下泪来。
陆与闻抱着人直亲,用硬邦邦的胸膛挤压着方雨,“老公这么帅,哭什么?要不要摸胸肌?”
第139章 老公带上我
陆与闻抓住方雨的手往胸膛上按,方雨起先瑟缩了一下,直到手指触碰坚实的胸肌,肌肉底下仿佛蓄着用之不竭的力量。他忍不住抬眼看陆与闻,陆与闻的目光叫他浑身发烫,什么都没做,他已经陷入了情热当中。
陆与闻钳住他的下巴问:“老公厉不厉害?”
方雨没回答,嘴唇主动印上陆与闻的脸颊、唇角,最后是和他一样炽烫的唇,只是陆与闻的唇舌会有力得多,一旦攫住了便不会轻易放开。
当他重重地砸在床上,他感受到的不是恐惧与不安,而是周围都筑起高墙的心安踏实。他知道世界并非如他所想的安全,只是他早被陆与闻严密地保护起来,他好像丧失了对危险的感知,只要陆与闻每晚能回到他身边,陪他做一整个冬天的美梦。
睡着之前,陆与闻的手还放在他的肚子上,肚皮很暖和,他像某种依恋主人的小动物,只要肚皮被摸了就有种被托住的安心。
他扭头和陆与闻接吻,无意识地吐出爱意狂热的话语,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只因此时此刻比梦境还要好,他深深地沉溺其中。
方雨睡着后,陆与闻亲了亲他的额头,蹑手蹑脚地起床,披件衣服推门出去,到书房打电话。
第一通电话打给了阿志,阿志那头很嘈杂,陆与闻确认是本人后言简意赅道:“我要再去找陈鸣一趟,我不能一次就相信他,他会起疑。”
“我不建议你去,”阿志的声音很疲惫,“你要去只能空手去,你给的那包东西不可能还给你,你不带上它过去谈什么?”
“检验出结果了吗?”
“还没有,局里检验室抽不出人手,要等。”
陆与闻沉思片刻,推断道:“现在的问题是那包东西不知是真是假,我不带过去,我再去试一试陈鸣的态度,事不宜迟,我会马上出发,我建议你们不要在今晚做检测。”
电话那头是一片杂音,陆与闻耐心地等,阿志换到安静的地方,周遭听起来有种死寂一般的肃静,“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还是不赞成你去。”
“想不想借这个机会查出谁是内鬼?”陆与闻冷不丁问道。
阿志声音严肃,“我知道你想快点查清楚,但我劝你别自作聪明,老老实实按照原先的计划走。”
“这样太慢了。”陆与闻往靠背靠了靠,转动椅子面向窗户,窗帘忘了拉,整个夜空映在他眼里,夜色厚重得几乎看不透。
停顿时间过长,阿志在电话那头催促,陆与闻若有所思地道:“陈鸣给的这包东西如果是假的,说明他不信任我,这也可能是他甄别的手段,真或假要一试才知道。”
阿志不打断他,陆与闻继续道:“只要是假,我试了发现不起作用,会找上门,到那时候他自然知道我可信,会给真的我。陈鸣给我这包东西的目的是看我的反应。”
“真货假货,局里也能验出来,”阿志毫不留情泼他冷水,“你猜他在局里有没有安插眼线?找你合作这事,虽然知道你身份的人很少,但安排线人潜伏,要向上级打报告的,局里高层都有权限查阅。”
“那你现在更应该去你们局检验室待着,看看这晚哪位领导盯着,”陆与闻陡然直起上身,“这是陈鸣的一石二鸟之计,你没发现吗?他今晚给了我这包东西,而你们检验室刚好拿到检验,我相当于狼人自爆。”
“我知道,其他人还没接触到证物,检验室也只有几个检验员在,”阿志似乎有些恼怒,低声喝道,“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我有个办法能看出谁是内鬼,你想试试吗?”陆与闻快速道,“我去找陈鸣,试探他的态度,和他打太极,他很有可能向你们局里的内线确认,你只要看谁的电话响了或者谁来了。”
阿志不耐烦地打断他:“先不说他会不会联系、怎么联系,这样做你也会暴露,你觉得他事后想明白的可能性有多大?你打算赌?”
“你们找我不也在赌吗?”陆与闻耐心劝说,“我还有后招可以洗清嫌疑,不用担心我暴露,我等会过去,来不及拿窃听器了,我短信通知你。”
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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