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悦和温茴面面相觑,后者挪揄的眼神仿佛在说“就这就这!?”盛悦跟沉江淮不熟,俩人仅仅是点头打了个招呼。
她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桌,白椰在她身前站着,将刚刚画好的素描按在她桌上,移动着手指往她面前推,垂着头,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
手指修长,骨节是清晰分明的,微微发力时,能看到手背上微鼓起的血管。
但盛悦的眼神一直不在自己身上,他有些不爽又有点不满,我都给你画画了,你怎么都不看看我。饶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委屈。
他顺着盛悦的视线侧过头,在看到温茴前,先注意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沉江淮。
在方才那家店和老板攀谈的人,挺帅挺高挺有气质,这是他很少给别人的评价。白椰瞬间就像浑身竖起刺,警惕地看着沉江淮,倏尔又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沉江淮不是没有眼力见,他泥潭里滚过,能在一秒时间内分析判断出对方的态度、心情,现在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对白椰有点印象,怀着友好的态度跟人点头示好,但后者很快没崩住,跟被惹怒的小狗似的,眉头皱了皱又转回头看盛悦,将那张素描往她面前移了移。
想吸引她的注意力。
收银台的两个小妹在交头接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边,说到什么时有点激动,突兀的“很般配”三个字飞过来,在安静的店里清晰到突兀的地步,那俩人匆匆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低下头各忙各的。
“你还不走?”盛悦坐得端正,看着温茴说的,平淡的声线里有些调侃的意思,然后沉江淮的眉头就皱起。
“哟,这就是那个朋友?”温茴佯装害怕地往后撤一步,躲到沉江淮身后,脑袋从身后探出来,手抓着他的衣角轻轻扯了扯,“走走走,我这就走,沉江淮我们走。”
反正人已经看到了,她跟过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就是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样子肯定不是男女朋友,但要说是普通朋友她也不信。
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装束,额前的头发软趴趴地耷拉着,看起来很乖,如果单看脸,应该可以忽视他周身给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安心玩,姐给你打掩护。”
然后盛悦笑了,撑着下巴的手抬起来朝她摆摆,“谢了姐姐。”
盛悦不轻易喊跟她年龄差在三岁以内的朋友叫姐姐,关系亲近点的喊名字,关系一般的但父辈又有来往的叫xx姐姐。
出门后,温茴还在探头探脑想看看里面的人有没有什么亲密动作,眼神刚往里面飘,就被沉江淮按着脑袋扭回来,把人拽到自己的左手边,不让她看。
“好看?”他瞥她一眼,把人往怀里扯着幽幽道,“再看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了。”
温茴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说,“你不爱我了。”
!?这话听不得,沉江淮停下脚,“你别倒打一耙啊。”
温茴从他怀里挣出来,双手叉腰,仰着头,佯装生气说,“明明就有嘛,你现在都让我走靠近马路的这边了,呜呜呜不爱了直接说,沉江淮。”
知道她什么意思之后,沉江淮主动走到她左侧,“我没这个意思,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想法,你别担心。”
然后就进圈套了,温茴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回搂他的腰身,“嗯嗯,我知道阿淮最爱我了。”
“那你呢?”
“我当然也最爱我最最最亲爱的男朋友啦。”说这话,把头埋在人怀里,扭过脸去看里面的情况。
白椰正弯下腰凑近盛悦,后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还没看到后续呢,沉江淮就拽着她往前走,“最爱我,还看别的男人?”
“哎呀,还挺帅的嘛,你不能剥夺我看帅哥的机会对吧。”
“我帅还是他帅?”
虽然想着还是自己的男朋友更帅点,但盛悦没听他说过这种话,惊讶得很,眼睛立马亮了,想逗逗他,“嗯他乖,你冷。”
“什么意思啊,”沉江淮掐了掐她的脸,没使劲,“不喜欢我了?得到了就不珍惜?小渣女呗你。”
温茴拍掉他的手呼痛,“才不是勒,你不就是冷冷的嘛,以前我要是不主动去找你,你才不会主动来找我呢……”
“才不是呢。”沉江淮喃喃着,但温茴没听见,她忙着控诉他从前的“冷淡”。
……
“你说他们什么关系?”上了车温茴还在问,把玩着手机要沉江淮回答。
“反正不是我们这种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呀?”温茴来劲了,嗲着嗓子要他说出“男女朋友”四个字。
后者顺着她,倒背如流,“男女朋友,亲梅竹马,无敌般配。”
是当初温茴跟他提出要处对象时说的话。
“嗯~我们就是最般配的,男,女,朋,友。”她停顿住,“那他们什么关系?”她转头刚好和沉江淮对上视线,“不会是,炮友,吧。”
这种事不好断定,“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他不会阻止她八卦的心,虽然他也阻止不了,小小的事就能引起她极大的探究欲,沉江淮知道过几天她铁定还要约盛悦见面。
“这种事怎么好问?”
……
盛悦不知道怎么就跟着白椰到他家来了,他把钥匙交给她,然后扯着她的手,在系统里录入她的指纹,一系列操作结束后盛悦才回过神来,好像有点点玩大了。
不是就睡过一次嘛。不是就一次嘛。
她暗喊不妙,想着要不然提早结束这段关系吧,这才睡一次呢,就被姐迷住了可怎么整。内心纠结好久,化完妆时,白椰叫的小龙虾外卖恰巧刚到,他记得她喜欢吃龙口粉丝,便让店家多加了一份。只是她食量不大,往往没吃几口就会放下筷子。
盛悦喊白椰来给她拍照,后者闻声要去卧室取正在充电的照相机,就听到她说,“就用你的手机拍。”
指方才她才给他换的那部水果手机。
她就是想要他手机里的第一张照片要是她,当然前提是那张合照不算数。
白椰乖巧地点头,问她想怎么拍,额前的碎发软趴趴地耷拉着,他发现她更喜欢他这副模样。
“没有好好学嘛?”
白椰知道她指的是学习拍照,拍照姿势、拍照角度、拍照方法。
他不敢和她说自己上网搜的标题是,如何给女朋友拍出好看的照片、女朋友拍照姿势等诸如此类的。
男女朋友这样的关系他们之间实在算不上。
像是无意间把自己的地位抬高,心里却清楚永远都越不过那条沟壑。
白椰下意识抿紧嘴巴,红润的嘴唇溢出不明显的白,看向她的眼神总是水汪汪的。
盛悦看他这副模样,手心朝下向他招手,在他俯身靠近的时候,双手捧上他的脸。她慢慢地靠近他,直至鼻尖抵着鼻尖,白椰在她身前跪下。
她很喜欢他这种姿态,像只可怜的小狗,将双膝奉上摇尾乞怜。于是,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在他唇上一点又一点,像小鸡啄米般。
白椰自然不敢擅自行动,盛悦让他做什么他才敢做什么,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怕冒犯她,更怕她不要他。
所以,即使他现在身下已经硬得不行了,面上依旧不敢主动伸出舌头。
“为什么不伸舌头?”盛悦后撤些身位,和他拉开距离。
她看到小黄文里,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男生应该就已经忍不住了,可是面前这个人双手垂在身侧,半点波动都没有,她有些受挫。
白椰微微喘着气,平复着下腹的那股欲火,轻轻说,“我……不敢。”
?
盛悦退回自己的领地,跌坐在坐垫上。
冰蓝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原生睫毛很长很翘,眼线画得很流畅。
粉嫩的鼻尖、粉嫩的嘴唇,他想到她粉嫩的乳头和小穴。
然后他清楚地听到她给他权利,给他钥匙,告诉他,“随便你怎么做。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想法,那我告诉你,我心情好不好的都归咎于你做的好不好,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想跟你…做爱。”
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就来做什么吧。
盛悦就忘记自己刚刚还在纠结着结束关系的想法。
白椰再也忍耐不住,双膝往前挪动半分,靠近她,捧起她的脸,唇贴上唇,轻啄两下,继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勾她,试探着。
他闭了眼,盛悦却将眼睛睁得挺大,她喜欢看他陷入情欲的样子,不像平时时不时爱皱着眉头。
此刻他全身心都集中在她身上,因为尝到了想尝的,所以眼睫都在颤抖着,呼吸急促,眉眼间却是舒展的。
他只想取悦她。唇舌勾连着,他用力地去吸她的舌根,又松开,来来回回的,空气中弥漫着唾液交换的啧啧声,接吻有魔力,白椰停不下来。
他一只手卡着她的下巴,横冲直撞地吻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裙子下摆往里面游走。
盛悦刚刚换的是今天刚买的灰色针织吊带裙,很短,慢慢到大腿根。她的身材很好,白嫩的双乳包裹在坠了蝴蝶结的裙子之下,带给白椰的冲击不小。
白椰的右手渐渐探进她的腿根,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里面翕张的热气。隔着棉质的一层布,用食指勾画着小穴的形状。勾画他最擅长,画了这么多年的画,起笔落笔早已刻入骨髓。
他现在要用这双擅长绘画的双手去做另一件他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擅长的事。
倾身,吊带被勾垂到手臂,白椰的手徐徐地揉捏着她的手臂,带着火转移到她的身前,另一只手褪下她的内裤,白色的、蕾丝花边的。
探入一根指节,微曲着顶开两瓣,心绪不稳地重重撞进去,撞到那处,异样的感觉在体内游走,盛悦控制不住地颤抖,两只手臂挂在他的脖颈虚虚环着,贴着蹭着去靠近他,索要更多。
盛悦给他买的新裤子被他的性器高高撑起,顶端喷薄欲发似乎要冲开布料朝她而来。她垂下一只手去刺激他的欲望,舌尖就这样被人磕着。
*大家久等了!我还有几门…这点饭大家先吃着!我再过几天就回来~
12什么关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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