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的视线往上,看到了佑春绯红的面颊。
尽管她微微侧身低头对着他,仍能看到低垂后没被发丝挡住,露出的香腮和雪颈。
大概是水太热了,蒸汽熏腾所致。
拓跋启还是那副坐姿,半分不动任佑春伺候他。如此安静,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明明是很正常的服侍,但做这事的人换成了她,总感觉又有哪里不同。
除开没有不适之外,还有种特殊的心境。
拓跋启细细揣摩,似乎和之前看到又春的脸后那股不愿相见的芥蒂如出一辙。现在,成见倒弱了一些,只剩几缕想要作弄人的恶心思。
就像明知花苞娇嫩,却想将其揉碎,破坏那份谁见了都为之驻足的美妙。只将回忆据为己有。
他不懂这份恶意从何而来,此前从未有过。即便拓跋启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男女之事他从无兴趣。
另一边,佑春很艰难地在掩藏她不轨的心思。
拓跋启把持得轻轻松松,她反倒更难受了。胳膊已经擦完,她将帕子揉了,又添了些皂胰,挪到他胸前继续擦洗。
结实有弹性的男人胸肌触感温热柔滑,小一分干瘪、大一分腻味,拓跋启的形状恰恰地好。
她绕开他胸前挺立的红点,避着那处打圈摩擦,拓跋启闲坐的姿态立即变硬了,胸口也起伏,垫在她手底下,填满了她微拢的手心。
蹲坐在水中,温热的水穿过双腿的缝隙,却不能与蜜穴榨出的汁液相融合,反倒衬得那里更湿润更痒麻。
佑春绞紧双腿,目光情不自禁往拓跋启那里看。
已经很硬了,翘得高高的,棒身通体干净的肉粉色,唯肉伞赤红。
佑春记得,那物进进出出插翻红浪时,涂满汁水的样子最是令人心跳。
她艰难地挪开视线,小心翼翼绕开他的腿,帮他擦洗另一只胳膊。
她不得不避,怕就怕如若一不小心跌在他身上,她会欲望灭顶失去理智用腿去缠他的腰,自己摆着臀往上坐呢。
佑春这么想着,动作更为谨慎。珍惜这好不容易挣到的相处机会。
拓跋启被擦过的左手探到下面,无比自然地握住他的阳身搓弄着洗了洗。好似当佑春只是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幼童,竟不避讳。
不过想来也是,这座府邸,府邸里所有的人,都是他拓跋启的,他有什么好避讳的?
将右臂也擦完,佑春一双手深入水中,继续帮拓跋启擦洗小腹和两条长腿。
她像之前帮他擦胸肌那样,小心翼翼避开双腿中间的擎天柱,擦着他大腿内侧。那肉棒随她的动作跳个不停,佑春嘴里泌出不少口水,小幅度地咽回去,强装镇定。
到这时,她是真相信拓跋启不近女色了。阳物都饥渴成这样,恨不得跳到她嘴里去,他人仍然淡定从容,也不知在想什么大事要事。
实际上拓跋启哪里不难受呢,下腹火烧火燎,恨不得叫团冰来捅一捅解解痒。
要是让佑春知道,他的第一想法是捅冰而不是捅她,恐怕帕子都要摔到他脸上去。
两个人各怀心思,虽离得极近姿态暧昧,但想法天差地远,“貌合神离”。
好不容易洗完,拓跋启起身踩着石阶出浴,佑春为他擦干水穿上烘好的衣袍。终于结束了,可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拓跋启看她,离了水以后,裙衫尽数贴在她身上,胸脯的隆起,甚至双腿间那线条柔和的小小丘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热意还未退散,拓跋启离了水,分身的一举一动更利落了。
不过佑春视而不见,帮他把里裤穿好,徒留一顶高高的隆起。
反正也只能看,还不如尽早结束这折磨,找个没人处自行欢快,不然这日头才刚刚开始,一整日要怎么熬?
幸好拓跋启用早饭不需她伺候,之后的事也与她无关。
因此,拓跋启刚穿好衣裳,觉得腰带不对想让又春再整一整时,看到她着急忙慌头也不回地出去换人来伺候,不知去向何方。
他倏然想起近侍说的话,以及那本怪异馨香的抄书,脸色蓦地沉下来,神情古怪,但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
能说什么?让又春安分点不要做不知羞耻的事吗?可是人家关起门来愿意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再是管制,也管不了床上事、脑中想。
佑春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被拓跋启猜了个透。她早饭也不吃了,回了自己屋里关起门来玩得昏天暗地,床褥湿了大片,累得浑身无力,但那处的空虚反倒不减反增。
任什么花样,都比不过肉棒一根塞满来得踏实。
第27章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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