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鲲一回来,周森舞就醒了,她刚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被压住动弹不得,这才想起来她睡前才把两个冰块搂进怀里。
她看着悄声靠近的泰鲲,眼神示意他不要动,轻轻扒拉着右手边的小号冰块。小号冰块江河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缠住了她的身体,有点难扒开,泰鲲极有眼色的上来帮她,一只大手掌握住江河的细腿,另一只托着在江河的肩背处,轻轻撕开黏在周森舞身上的人儿。
熟睡的江河毫无知觉,小脸蛋被自己睡得红扑扑的,可爱的晃眼,脑袋软软的倒在泰鲲胸膛,随着泰鲲的呼吸快速一起一伏,手臂下垂,被泰鲲一手抓住放在两人相靠的心口处,泰鲲一手把着江河的大腿卡在屁股下,一手环住江河的背,像是抱婴儿一样抱着他,但到底江河不是婴儿,所以这姿势看起来有一丢丢……暧昧。
刚睡醒的周森舞没察觉两人的异样,她轻轻挪开安和明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用自己的黑火点燃泰鲲扛回来的柴火,抬头正要嘱咐一下泰鲲,却发现泰鲲已不见人影。
周森舞疑惑挠头,回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安和明,觉得把毫无防备的人放这实在是有点不安全,于是轻轻拍醒他,安和明迷蒙的看着她,周森舞耐心的说:“我去看看能不能打点东西吃,泰鲲和江河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安和明闻言坐起,问道:“你自己去可以吗?我陪你吧。”
周森舞摇头,“我自己可以,你照顾好自己就行。”说着转身就走。
安和明于是重新躺下,目送着周森舞渐渐走入月色的身影。
月儿高挂,在一处四米高的巨石的阴影处,有细细簌簌的摩擦声响起,伴随着沉重快速的呼吸声。被巨石遮挡住的两个身影渐渐显露原形……竟是失去踪迹的泰鲲和江河!
只见江河眼角挂了一滴泪珠,无助的昂首看着头上高悬月亮。他身上穿的兔皮衣服早就被剥得一干二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胸膛,本该洁白无暇地方此时却显眼的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平白给他增添了一丝色气。
江河被人高高架起,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脑袋愣是靠在了近四米巨石的顶端,细瘦的腰被一双大手圈起,手的主人暧昧的用大拇指摩挲着肚脐眼,激得江河腰背一颤一颤的。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江河的下半身,硕大的脑袋牢牢挡住了他下半身的风光,只能看见江河的两条木杆似的细腿难耐的蹭着那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正是找柴回来又消失不见的泰鲲,他双手撑着江河,上半身衣物完好下半身却光裸着,一腿微微曲起顶着石头,让江河的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腿直立撑着二人,月关照耀下能隐约看到泰鲲腿间竖的高高的长枪,枪身怒红、枪口微泛银光,蓄势待发的样子看起来能一发万里,长枪之下是鼓起的有些异样的弹夹,弹夹圆鼓、表面的棕色绒毛根根竖起,就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一样战栗着。
此时的泰鲲正努力吸吮着嘴里的玩意儿,他嘴巴大张,唾液直流狼狈的舔弄着小江河,小江河从半软慢慢变得硬挺,随着腰间双手的作乱,江河的呼吸越发粗重,但他还是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在这场单向追求的性爱中,他不想彻底沉沦,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是陌生的。
泰鲲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在他俩的交易中,他负责提供泄欲口,而他负责保障两人的欢愉,给江河口交只是他履行承诺的行动,他也没什么耻辱感,对他来说内心的羞耻不如解决难熬的发情期来得紧要。
泰鲲的双手渐渐移到上两点,粗粝的大拇指像是灵活的蚯蚓一样剐蹭着娇嫩的乳尖,喉咙配合着挤压小江河,舌尖也不闲着,努力去够小江河下面的两个小蛋蛋,乳尖渐硬、乳头在亵玩下完全肿大,江河的身子撑不住软了下来,脑袋从石头顶部下滑,挪到了距离泰鲲更近的深处,近到他清楚的听到了泰鲲吞咽的声音、闻到了泰鲲来不及吞咽的来自他自己的体液的味道,落向没有光的地方,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慢慢拉入了欲望的泥沟……
忽然,江河只觉得下身热源抽走,紧接着又快速回裹!如此反复,那里传来了暧昧的水声,江河不敢去看,但是被深喉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泄出了短促的呻吟。
深喉的同时,泰鲲不紧不慢的松开一只手,反手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湿漉漉的植物枝干,摸向了江河羞于漏人的后庭,江河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是以他感受到泰鲲的手后,配合的微微张腿。
泰鲲的手指慢慢在入口处打转按摩着,等到江河放松的间隙一举刺入,因为刺入的力道有点重,还不慎碰到了某处压迫感较强的地方,江河倏然瞪眼,洞口被按摩的舒爽,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一同化作一道烟火,疯狂的快感破壁而出,射意袭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泰鲲喉咙深处。
庞大的元力化为能量的形式被泰鲲吸收了,泰鲲本来就憋得通红的眼睛更加疯狂,几乎是立刻就放开了嘴里的长棍,急不可耐的凑到江河胸前撕咬着,不是预想之中的柔软的乳房,全为梆硬得胸膛。
欲望没有得到缓解,泰鲲呼吸愈发不稳,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上颚以缓解牙痒痒的感觉,却不料碰到了一块温热的皮肤。
骤然被舔吻的暧昧感让江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几乎是立刻就把泰鲲的大脑袋一巴掌拍走。
泰鲲挨了一巴掌清醒了许多,他眼神专注的盯着江河下体,开始全心全意做前戏。
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粗暴,揉弄了没一会就加一根指头,疼痛中带着酸爽得感觉让江河有点迷醉,忍不住卸了点力气,紧接着,泰鲲见缝插针的插一个湿漉漉的冰冷的硬棍,江河一惊,屁股一夹:“卧槽你特么放了啥?”
泰鲲此时已经有点失控了,但他还是尽力抑制着暴躁的情绪回道:“是我路上看到的变异芦荟藤,我尝过了,没毒。给你做做润滑。放轻松。”说着还拍了拍江河的屁股,江河这才放心下来。
泰鲲控制着芦荟藤在江河体内进进出出,江河不舒服的直吸气,但还是慢慢放松,温顺的任由异物入侵私密处,泰鲲则盯着芦荟藤默不作声,盯得眼眶都发红了。待看到那处润泽多得开始冒白泡,他已经抑制不住了,猛地抽出,提枪顶入!
江河痛嘶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泰鲲却已然疯狂摆腰,就像是憋了许久的野兽一样疯狂顶弄起来,因为害怕江河喊出声,还用手死死堵住他的嘴,江河脸小且白嫩,泰鲲手大且黑,两相对比之下睛平添了一分欲道还休的暧昧之意。
泰鲲劲腰疯狂发力耸动,全身肌肉发力鼓起,次次凿到最深处!江河被痛意折磨的想撞墙,却仍是强忍着不对这个为所欲为的男人露怯,被泪花润得亮晶晶得双眸带着屈辱和煎熬,一直都软哒哒的阴茎垂在下面被泰鲲野蛮直接的动作颠得上下起伏。泰鲲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玉一般的身体在他疯狂的泄欲行为之下变得越发绵软无力。
泰鲲越顶越兴奋,脖子都涨得粗红了,汗水沿着刚毅的脸部线条一颗颗滚下,炙热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沉迷、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江河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芳香,闻之大脑清明、但是欲求更多。
泰鲲捂住江河嘴巴的手渐渐松开,忍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滑腻腻的手感像是一颗镇定剂把他躁动不安的渴望填平,泰鲲正要继续往下探去,只觉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阻止了他,一只比他小得多的细长的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食指和拇指狠狠掐着手腕的皮肉,泰鲲的手顷刻红了一块,人也清醒了不少,就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泰!鲲!老子警告你,臭手老实点!”江河眼底压着火,恶狠狠的警告着得寸进尺的人。
“哦。”泰鲲不敢再乱动了,只速度更加快,急于解决这场始于逃跑,仍未结束的发情期。
没了泰鲲的捂嘴,江河憋起声音来更加艰难,他死死咬唇,下面的口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痛意混合着芦荟的芬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侵扰他的鼻尖,他觉得呼吸都开始沉滞了。
因为他一直夹紧屁股,泰鲲动作受限,硬物无法全根没入,欲望折磨着他的大脑,是以他越入越狠,掐腰的手也越发使劲。
江河觉得,痛不欲生也不过如此了,泰鲲因为不是初次,所以时间没有第一次快,他也很着急,但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卡在某个点一直无法释放,正在他努力耕耘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轻快短促的女声、就像是风一样轻轻掠过泰鲲的耳朵……
一股无法言说的、火烧一样折磨人的心火仿佛被这短促的一声扑灭,长久被困于安静的泰鲲,觉得这一声就像是幻觉一样、仿佛有个虚拟的女子被他狠狠的插入,竭力咬牙却终于在最快活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瞬间,泰鲲觉得自己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愉悦遍布全身,汇聚于一点爆发,他颤抖着紧紧抱住幻想中的女人,女人娇羞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闷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胸口被锤得梆梆响,这才惊觉,眼前哪是什么幻境中的女人,分明是被他一把抱住而嫌弃他恶心的江河。
脑壳已经完全清醒的泰鲲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属实是被自己的操作恶心了一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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