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笠吃得差不多,抬头去看她,只见水眸氤氲无限浓情,叫他心里软成一团,不禁倾身而下与她痴吻。两唇相接,薄唇性感,红唇娇软,他仿佛吃到了蜜糖一般,甘甜滋味欲罢不能,只想吃拆入腹据为己有。
他继续登堂入室,卷着她丁香小舌,四处围堵让她无处可避开,温柔地舔舐玲珑贝齿,仔细刻画甜蜜醉人的妙处,娇唇绵软津液连连,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
二人吻得难分难舍,分开时气喘吁吁,扯出一条长长银丝藕断丝连久久不断,摇摇欲坠泛着若隐若现的微光,如此这般两张小嘴水液相连,更有一番浓情滋味。
小姐默许着他进一步动作,于是景笠就着亲吻姿势把她下身大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脔干,而院中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众说话声随后响起——
“奴婢、老奴见过侯爷。”
“小姐可醒了?”
“未曾,青黛姐姐在侧房候着,还未进去服侍。”
“唤她过来。”
许衡川声音清晰入耳,房中二人却动作不停,绵长热吻仍未分离。景笠身下更是触动,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偷香窃玉,前所未有不敢妄想!而小姐也花穴紧缩身子敏感,似乎被暗中偷情刺激得情动不已!
若是被人发现,她个侯爷心头肉掌中宝又能有何惩罚?倒是自己,背信弃义染指小姐捉奸在床!哪怕是凌迟车裂十八大刑加身都无法解了侯爷心头之恨!
可他的理智在那一下下深撞中早已灰飞烟灭,口含红唇身埋花径,眼中只有小姐风韵多情的诱人身姿,耳边只有小姐嘤咛呢喃的婉转娇吟,身下花液汩汩更是润的畅通无阻贯穿直入!叫他如何能移开眼起身而去?!
外头位高权重一身官袍锦服的许侯爷哪里知道,仅一门之隔的屋内主仆二人偷情欢爱干柴烈火无法自拔,听见他走来甚至更加明目张胆愈演愈烈!
正在他门口稍等之时,一小厮从后头上前行礼,许衡川摆手免礼听他道来:“罗老公辅已经派人来接夫人了,只是夫人那边颇有微词,让人传话要见大人一面。”
许衡川面上颇为不耐烦,心中不快:“叫她识相点,看在罗老面上给她体面回娘家休养一段时日,要不然就一封休书滚回去吧!”
小厮领了命退了下去,而他眉头并未舒展,他早就派人传话给罗老,明面上体恤夫人让罗姝兰回娘家侍奉在父母跟前,实则是嫌她近日碍眼生事,干脆眼不见为净。
看着主屋院门,许衡川上前几步想直接推门而进,走近听见几声熟悉的嗯哼声从里面传来,听不真切似在梦呓,他正想侧耳仔细再听,只见青黛从一旁上前向他伏身行礼。
“奴婢见过侯爷,小姐西山一路舟车劳顿多有不适,晚膳都用的比平日多些,吩咐奴婢今日莫要打扰。”她压低声音,似乎是担心惊扰小姐。
“如此不巧,爷过来本是想同妙儿一起用早膳的,用完正好上朝去,”许衡川顿了顿,“罢了,吩咐摆膳吧,爷在妙儿屋里用。”
说罢他推门而入,木门咿呀而开,阳光倾泻堂中,床榻上纱帘垂下,隐约看见里头一个倚靠平躺的身影。许衡川心里那点怪异平息下去,缓步朝床榻走去。
大概是动静惊扰了美梦,窈窕的人影摇晃两下,轻哼着侧过头,慢慢悠悠地半撑起身子来。许衡川撩开床帘正见着这幅美人初醒图,雪肤莹白如同上好羊脂玉,睡眼朦胧温情脉脉,青丝漫开铺在榻上,浑然天成美不自知。
妙晚缓缓拉过一个靠枕垫在背后,斜斜倚着看向来人,亵衣在她动作之间蹭开了领口,被子褪到肚子上,露出中间饱满雪峰深邃沟壑,半朵红梅若隐若现,红润晶莹。
真是个喂不饱的!许衡川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看她香肩微汗,小脸透红,估计是睡得酣畅,这么说倒也不错,他的娇娇女儿确实是被男人睡得酣畅!
他但凡拉开被衾,就能看到女儿小腹上明显凸起,腿心含着紫黑肉根吐着蜜液!她身下正躺着监守自盗的景笠,还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操穴偷欢!
就在许衡川进门前,妙晚轻巧翻身景笠连忙配合着躺她身下,这般女上姿势格外刺激,本就敏感淫性的身子软得更厉害了,他稍微使劲掐着细腰往下压,就见小姐抖得花枝乱颤丢了身子,整根吞下被他操进了胞宫!
“爹爹···妙儿困···”妙晚垂眼嘤咛着,似乎依赖一般往许衡川身上靠,他一把揽在怀里,彻底散开她的小衣,任由两只肥硕玉兔儿蹦跳而出扑在手里,酥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真是个妙人儿!要不是快到上朝时候,真是想爽一回再走!许衡川把玩着颇为满足起来,耐心哄着:“妙儿起来用些点心再歇息。”
只见妙晚扭动着,大奶子也跟着上下摇晃,撒娇刀:“爹爹···就准了妙儿这回吧,容妙儿睡个回笼觉吧。”
说话期间堂中青黛摆着食盘,碗碟声响清脆,包子糕点肉粥一盘盘端上桌,香气扑鼻,许衡川又捏玩了一把,挑眉看她:“真的不吃?”
妙晚眼皮耷拉着哼哼,看着应该是真乏了,昨天毕竟荒唐放纵,思及此处他也不强硬要求了:“罢了,爷准了,这回且放过你。”
大手松开床帘落下,他也起身回到桌边拿起碗筷,瞧见人影慢慢躺下,腰肢扭动两下,转着臀岔着腿,似乎侧过身重新找个舒适的位置入睡。
一时间房内恢复平静,偶尔传来骨瓷碗筷相碰的声响,但那床帐里头二人侧躺着紧密嵌合,动作收敛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花心,朝床帘外看去就能看见侯爷坐在两丈外的桌前用膳,眼皮子底下就不管不顾奸淫脔干!
妙晚这头蜷起身子,撅搡屁股紧夹着粗壮的肉根,两手按在小嘴上,生怕声音溢出来被侯爷发现。后头的景笠动作愈发大胆,这般操弄虽然刺激但毕竟得不了痛快,被子里的手伸上前去,亵玩揉弄她的胸乳。
这般上下刺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她忽地一抖,花液洋洋洒洒四溢而出,泄了一大滩,脑海里空白一片,被子里无比闷热,香汗淋漓,头发丝都湿透了,手上也失了力垂在边上,被迫继续承受着胞宫花穴里孽根的胡作非为。
恰在此时,许衡川用完了膳,想到什么出声试探:“妙儿?妙儿?”
过了一会儿帐内才传来慵懒微哑的声音:“爹爹?”
许衡川没再上去撩开帘子,生怕再多看两眼自己又忍不住把她脔一回,于是说道:“罗氏被爷打发走了,你本就不用理会她,现下眼不见为净的轻松日子也更自在。”
他声音柔软下来:“日后侯府里就你我做主,不必担心,爷给你撑腰。”
主母被赶出门还要养女当家,其间深意耐人寻味,然而许衡川完全不知道这番掏心掏肺的解释允诺根本就是对牛弹琴,那女儿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全身感官都被身后另一人占据了。
他只能听到床帐里的女儿似吐气如兰,声音娇软甜腻:“嗯啊···好啊···”
偷香窃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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