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江辞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李承霖吓了一跳,她连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做出嘘声手势:“阿辞,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江辞连忙捂住嘴巴,下意?识地左右观望了片刻,随即放下手臂,走到李承霖身边,弯下腰在她耳边悄声道:“那日我在城墙上练枪,底下人来报,说是城东军营的将士们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个个闹着肚子?疼。”
“我立马赶往城东军营,去营帐查探徐斌的情况。刚进?入营帐中,便看到桌子?旁洒落着白粥和碗的碎片,这说明徐斌是在吃粥的时?候毒发,因而没有拿稳粥碗,碗摔落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
“可是,铭感毒药发作的时?间一般是在服用一刻钟之后,樊焱说过,那日徐斌的白粥是他亲自去送的,只送了一次。”
“当时?地上撒了许多白粥,由此可见徐斌只吃了一点点,难道说那么一点点就?能吃上一刻钟?不然为何等到毒发的时?候,他依然端着碗?”
“如果他只吃了一点点,就?把粥碗放到桌上,那么粥碗绝对?不会被打碎。如果他一直端着在吃,一刻钟的时?间,不可能一碗粥都吃不完。”
“所以……”
李承霖根据她的猜想总结道:“所以他一早就?知?道白粥有毒,因而不敢多加食用,但如果没有中毒的话,又惹人怀疑。因此故意?制造障眼法。只是他没想到,你对?毒药的了解十分深厚,他聪明反被聪明误,露出了破绽。”
江辞站直身子?,嘟囔道:“不行,我必须得再去一趟徐斌的营帐,我倒要看看他在耍什么鬼把戏。”
“夜深了。”李承霖叫住了她,“城东军营离这儿?远着呢,还是等明天天亮再说吧。”
“也?是。”江辞停住,又坐回了榻上。
“你瞧瞧你,眼底又青了些,神?态亦有倦色。料想这几日一定没有好好睡觉,待会儿?沐浴焚香后好好睡上一觉。解药之事虽然迫在眉睫,但也?别把身子?累垮了。我还等着你还朝呢。”
江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初她立下誓言,必将夺回雁城,不破北姜誓不还朝。没想到如今被一个铭感弄得曜州城都出不了,谈何夺回雁城呢?
不过北姜怎么老是使用这些奇奇怪怪的毒药?难道说二十年前北姜并?没有将铭感销毁,而是悄悄藏了起来,可使用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真的能放心吗?万一事态不可控,反而伤到自己?人呢?
算了,先?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去探探徐斌的口风,再作打算。
江辞沐浴焚香后,实在经不住困意?,一爬上床便睡着了。
李承霖随之进?来,看到她呼呼大睡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了她们大婚时?的场景。那时?江辞喝了酒,脸微红发烫,醉倒在李承霖怀中,嘴里嘟囔着“娘子?”,还咂了咂嘴。样子?可爱得好笑。
想到过往的场景,李承霖会心一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那时?她是以苏昌的身份与她成婚,婚书上写的是苏昌的名字。
等到立后大典时?,终于可以重启一份婚书,让江辞和李承霖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份婚书上。
可北姜突然袭击,江辞临危请命,立后大典不得不推迟。
想到这里,李承霖眉眼中添了一丝愁绪。而江辞也?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其他的什么,眉头也?渐渐蹙起。
李承霖伸出食指抚平她的额心,暗暗下了决心:“北姜之事必须尽早解决。”
次日一早,江辞告别了李承霖,带人前往城东军营,嘴上说着关心徐副将的病情,实际上处处观察他是否有什么异常。
她豪放不羁地坐在塌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徐斌:“徐副将,我见你气色比前两?日要好,可是恢复了不少??”
徐斌虚弱摇头:“还是老样子?,只是痛着痛着,便习惯了。”
“我昨日替几个弟兄把了脉,发现他们身上的毒性比之以前少?了许多,不知?道徐副将是否也?有这种情况?”
听到江辞提到把脉,徐斌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这个小动作没能瞒住江辞的眼睛,江辞二话不说抓过他的手臂,“我来替徐副将瞧瞧,毒性是否有所减弱。”
徐斌想挣脱,但奈何江辞力大无穷,他挣脱不得。再加上江辞的随从纷纷将剑拔出,以示警告,他知?道自己?露了馅,因而不敢妄动。
“徐副将好本事啊。”
江辞收回手臂,冷笑道:“短短几天时?间,身上的铭感之毒竟已经解得一干二净,何不将解毒方法告知?其他兄弟?也?免得他们继续受苦啊!”
徐斌冷眼瞧着她:“你既已发现了,又何必在那里阴阳怪气呢。”
“你果然是北姜的人?”
“那是自然。”
“好!我就?喜欢徐副将这样爽快的人!”
江辞站起身来,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实交代,解药在哪里?”
徐斌冷哼一声:“算了吧,你拿不到的。”
看到他这么轻飘飘的模样,江辞猜测解药可能不在他身上。但是他既然那么迫不及待地问北姜要了解药,说明他的确无法忍受铭感之痛。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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