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
周禹平对自己说,并且她把你当成了刚才那只鸭。
“周姣如!”周禹平那些埋藏在心里的不堪情绪在这一刻全都倾涌而出,“你看清楚,我是谁!?”
醉醺醺的周姣如丝毫不知危险将至:“我知道啊!我哥!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周禹平心说我才没那只鸭那么瘦弱不堪。
“我问你一个问题!”周姣如忽然坐起,看起来很认真,“你是不是处啊?”
周禹平被她问得额头青筋直跳。
“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周姣如又躺回去,“林珺的风格,不是处男肯定不会送给我的。”
周禹平:……
他打算明天就去问问林珺到底给她“送”过几只鸭。
“我好难受!我要喝水!你快喂我!”周姣如哼哼唧唧,大小姐脾气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周禹平又把水递到她的嘴边,周姣如死活不肯张嘴,两只藕节般的小手攀上他,趁周禹平不注意,吻上了他的脸。
香甜、柔弱的吻让周禹平瞬间回到了曾经那两个难以启齿的梦。
“小如……哥哥应该追寻爱的人?你说对吗?”
周姣如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胡乱点头:“嗯嗯。”
周禹平喝了一口水,忽然就吻上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唇。
水液从他的口中过渡到周姣如口中,周姣如没想到这只鸭突然那么“热情”,但是她的确饥渴已久,便不断地从对方那里吸取津液。
没喝到的水从二人的口角流出,顺着周姣如嫩白的面板流淌到她不断起伏的胸口——被吻得缺氧,对方离开的一刹那,周姣如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周禹平的眼眸却因为起伏不断的胸膛而变得更加晦暗不明。
他的大手慢慢剥开周姣如的衬衫——一件白色的、款式很平常的衬衫,穿出去完全不会引人注目。
但是周禹平知道,不管周姣如穿得如何普通、低调,他总会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他粗粝的手掌向下而去,探到了周姣如的牛仔裤腰带。
“小如……”
周姣如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次吻上他的唇,将他那些未言之于口的话语通通堵了回去。
周禹平的唇一路探到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她的眉毛,最后来到了她的耳朵——那双被划了十字刀疤的耳朵。
他舔上周姣如的耳朵,引起她的一阵阵瑟缩。
“哥哥、哥哥……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
此刻他们不像一对乱伦的兄妹,反而像是一对爱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但那只是周禹平一个人的爱情,现在在周姣如眼里,周禹平——还是一个鸭。
“我、我要洗澡。”周姣如忽然控诉。
周禹平早就把她剥光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蕾丝内衣和一条小内裤。他亲着吻着哄着人,把人抱进了浴室。
周姣如在浴缸里也不老实,整个人扒在周禹平身上不撒手,动手动脚地把他的衣服全脱光了。
现在是赤诚相对,有点像那天做的那个梦了。
周姣如忽然命令道:“你!给我躺进去!”
周禹平看着她女王似的发号施令,一时间有些失笑,但是周女王的淫威太重,周禹平那大高个苦笑着缩排浴缸里:“小如,你要干什么?”
周姣如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要干什么。
她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往里面搓了不少泡泡,直接把周禹平埋在泡泡里,在浴缸外面踱步审视了一番,最后又跑到外面拿了一盒套子和一瓶红酒。
“你还要喝酒吗?”
周姣如没说话,开启瓶盖,朝周禹平淋了半瓶子酒。
红酒向血液一样,从他的发丝顺流而下,流过脸颊和喉结,最后汇入浴缸之中。
“好了。”周姣如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最后一步,是把自己放进浴缸。
面前的男人发丝凌乱,古铜色的肌肤被水浸没,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血液”从男人的头顶向下流,穿过充满欲色的眼眸和满是性感的喉结。再往下便是让大多数男人都会自愧不如的伟大胸肌。
比较软,看样子是个空架子。
周姣如揪住男人的乳头,听到对方的闷哼。
她捏得更起劲了。
“小如……别闹了。”周禹平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小手,嗓音低沉而危险。
周姣如确实感受到自己身下某样东西在硬硬地戳着她屁股。
她又舔上对方的脸,把红酒都舔乾净之后,嘴唇都红艳了一圈,最后说了一句:“记得戴套。”
周禹平感觉她好像更醉了。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从浴缸的架子边上拿上了套。
还是带螺旋纹路的套子,不愧是高阶会所,什么都有。
周禹平撕开包装袋,准备起身戴套。
周姣如却扒拉着她,口中念念有词:“不许起来,先把你那东西洗乾净!”
周禹平的舌头抵上后槽牙,差点给他气笑了。
真不知道是该夸她卫生意识好,还是气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鸭。
周禹平没有过别的女人……这是他的第一次。
但是周姣如可没有那个意识,她折腾人还很有一手。
又把周禹平按回浴缸,小手抚上他淡红色的肉棒。
“说、说真的……你这玩意和我哥那个也挺像,难道长得像的人连阴茎也会这么像吗?”
周禹平:“……你见过?!”
周姣如挺起了胸,骄傲似的道:“那当然了!”
“什么时候见过的?!”
“大概初中……?哎呀关你什么事?不许问了!”
周禹平听到她的答案,立马涨红了脸,连着身下的肉棒也放大了几分。
周姣如揉搓着他的肉棒,像是真的要给他洗乾净似的,把男人弄得苦不堪言。
他也没时间再去羞耻妹妹什么时候见过他的下体了,意乱情迷,周禹平吻上她的脸: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呃……啊,好。”
周禹平赤裸着上身,周姣如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腿也缠着他的腰,周禹平的大肉棒顶着她的小屁股不停的摩擦,让她难受得紧。
周禹平把她放在床上,轻吻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了某个幽深之处。
周姣如做爱是喜欢享受的那一个,她也很喜欢被人舔。
感受到呼吸就打在下体,周姣如双脚一勾,就让男人的鼻子撞上了她的阴蒂。
“啊!”
坚挺的鼻子让周姣如更加兴奋,小穴冒出一阵阵蜜水。
周禹平察觉到这小家伙想要什么了,于是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
周姣如的双腿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头。
周禹平更加兴奋了,他从来没有给女人口过,但是大概是男人在性事上面的天赋,他居然快速地无师自通起来,用舌头把狡猾的小家伙插得蜜水直流。
周姣如在他的唇舌伺候下小小的高潮了一回。
小姑娘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神迷离,小嘴微张,看得周禹平欲火焚身。
他想起以前在军营里和兄弟们听过的黄段子:“先用手试试。”
于是周禹平单手戴上套子,另一只大手抚上小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阴蒂,两根手指顺着那水源汩汩的地方进去,一瞬间把他全包裹住了。
手指尚且如此,周禹平不敢想象如果肉棒伸进去会是怎样。
周姣如也难受,她才刚刚爽完一轮,本来还是贤者时间,但是周禹平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周姣如一下子就又痒痒了。
“唔……唔,插进去,快点插进去。”
“好……马上插进去!”周禹平拔出自己的两根手指,换成了自己的硕大。
刚刚高潮过一轮的小穴温暖潮湿,像是千万张小嘴吻了上来,周禹平插进去一时间也不敢动,只能喘着气,互相适应着。
女人的小穴原来是这样的吗?
周禹平把自己的分身埋在里面,哪怕隔着套子,也是绝妙的体验。
周姣如的体验不太妙,她不知道这个鸭为什么技术这么糟糕,但是她还是一个翻身,一下就换成了女上位。
但是她错估了周禹平的肉棒长度。
“啊……!”
她刚才感觉到对方插到了底,以为那已经是他的长度了,现在起身才发现,他刚才只插进去了一半。
剩下一半因为周姣如的忽然动作全贯穿了她的小穴,龟头的形状一下子就撞在小肚子上。
“你……你太长了,出、出来一点!”
周禹平现在作为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体位深度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
周姣如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开始自己动作,上下抽插起来。
这下,周禹平真的成了一个按摩棒了。
周姣如把自己弄爽了,但是周禹平不爽,小姑娘自己玩自己的,压根不管身下的男人是什么感受,周禹平满头大汗,却半点不敢动——他一动,她就哭,虽然是假哭,但是周禹平被她折磨得魂都要出来了。
“你等一下!”周姣如忽然吻了吻他的唇,像是在安抚似的。
周禹平正纳闷呢,谁知下一刻眼睛就被蒙住了。
是他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周姣如的手里,现在到成了自己的枷锁。
周姣如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束缚带,把周禹平的双手给打了一个死结——是那种军中学到的结,周禹平试了一会,发现自己很解不开。
于是只能躺倒任由对方动作。
专属于周姣如的长包房里,其实在某个地方,一直放着一套工具——有段时间她和沉慕言喜欢来这个地方做,专门定制的。
女人拿出工具箱里的锁精环,二话不说就扣在男人的阴茎上。
周禹平不知道周姣如在干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小如……呃啊……轻点。”周姣如揪住他的乳头,放了两个乳夹上去。
周姣如走远了,好像是要去找什么东西。
周禹平又在尝试开启死结,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死结有所松动的时候,他又听到了脚步声。
周姣如回来了。
她一一抚摸周禹平的头、肩、腰和腿,并在上面都留了点东西,末了,周禹平海听见她很满意似的说道:“好了!”
视觉被遮蔽,周禹平也不知道周姣如对自己做了什么,好在他终于要把死结挣开,拿下了以领带做成的眼罩,然后看到了——
自己被周姣如打扮成兔男郎!
“小如!”周禹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一时间脸红了个透,谁知道这叫周姣如更兴奋了。
“现在!你是我的仆人了!”周姣如不仅要玩制服情趣,还要玩角色扮演,“我要你现在舔我的脚。”
周禹平跪下身去,仿佛自己真的是周姣如的仆人,是她随叫随到的鸭,是公主那不堪亵玩的面首,只要得到公主的一眼,叫他去死也愿意。
他一点点吻遍周姣如的全身,周姣如好似一滩水,被他吻得全身泛红。
锁精环就只有那么小一个,周禹平却完完全全地被周姣如挑逗起了欲望,肉棒越来越大,最后,他乖乖地趴在公主的耳边,恳求似的道:“公主,我可以进去吗?”
公主也被他折磨得坠入欲望深海,她摸着周禹平胸前的毛绒乳夹,点了头。
“啊……”周姣如在他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呻吟了起来。
明明已经插进去一次,但是第二次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周禹平像一头野兽一般把龟头猛塞了进去,然后就是整个肉棒,他插得越快,欲望就越强烈,锁精环的存在也就越明显。
“啊……慢点……啊……太快了……”周姣如记吃不记打,完全忘记刚才感受过的肉棒长度,也忘了自己一时兴起给对方戴了锁精环,只觉得这只鸭的技术忽然突飞猛进。
“啊……”周姣如呻吟起来,声音尖尖细细的,却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男人红了眼眶。
“小如……”周禹平凑到她耳边道,“能不能,能不能帮哥哥拿下来?”
“唔……拿下什么?”
周姣如虽然是被插的那个,但是却拥有主导权,她一点点引导这周禹平,想让对方按自己的喜好行事。
男人的肉棒插得周姣如的嫩穴水越来越多,自己也越来越难受,他轻轻地舔上周姣如的脸,恳求似的:“帮哥哥,帮哥哥把阴茎上的东西拿下来好吗?”
锁精环这玩意,周禹平这个处男哪里见过,他也不知道怎么拿下来,只能恳求周姣如了。
谁知道周姣如小嘴一翘,高傲得如同一只孔雀,“可以啊,你把我弄爽了我就给你拿下来。”
周禹平心说你下面都快流成小喷泉了还不爽吗?
但是他还是更卖力地干了起来,把周姣如插得吱哇乱叫,最终狠狠地高潮了。
周姣如谨遵诺言给他取下了锁精环,却不让他再插进来了。
“我累了……我要睡了。”周姣如是这么说的。
自己爽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一股子渣女味道。
徒留周禹平在风中凌乱。
最后周禹平也没碰她,他看着周姣如的脸自己撸了出来,唯一不好的是射在了周姣如身上,他自知理亏,把她抱进了浴室洗乾净。
过程中周姣如没醒,就是有些哼哼唧唧的。
周禹平把她又抱回床上,留下了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酒后(周禹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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