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微心下叫苦不迭,却全无一丝主意,只得默不作声。宁思勤看她不言语,知是肯了,着意大抽大送了一阵子,将浓精尽数灌入微微花房之中,拔出那物儿,起身披了衣服,将微微抱到床上躺着,拉下幔帐,开门示意谢张二人入内,叁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窃窃私语一阵,宁思勤径自穿好衣服走出,只留谢景和张畴两人在内。
张畴在桌旁背着床坐下,谢景到床前,帘子一掀钻进身去,见微微不着寸缕,通身如白玉无瑕,削肩柳腰,玉兔婷婷,一副怯弱不胜的可怜样儿,又因才泄了身,身子尚自颤颤的,粉融香汗,半阖着眼儿躺在床上,云鬓半散,杏眼迷蒙,桃腮飞红。看得人好不动火。
谢景倒先不解衣,凑上去一手捂了微微眼睛,与她亲了个嘴儿,将舌儿吐到她口中,吸吮舔弄了半刻儿,吸住她丁香轻咬。又去吮吻她侧脸、脖颈,几乎吸出淡淡樱痕。微微羞得小声道:“谢哥哥莫吸出印子来,恐爹娘看见。”谢景道:“微妹妹想是等得急了,要我快些干正事。”
说罢脱了衣裳,露出一身劲瘦肌肉,分开顾微两腿,见她花穴口儿嫩红的两瓣,淋漓春水混着白浊浓精顺着穴口缓缓流出,便要就着这一番湿热汁液顶入,忽而一笑,故意道:“人家道精精相触,要成毒的,微妹妹这里面给那狂徒灌得满满的,我若再进去出了精,可怎生是好?”说罢伸出纤长的二指道:“不如我与妹妹疏通疏通。”将手指朝顾微花径内伸去。微微头一次与谢景狎昵,羞愧难当,本来只思虑咬牙闭眼由他们狂浪一番便算了,未料还有此种花样,忙将双腿并拢了,不欲使他百般的作弄。
谢景见她羞耻难当,越发乖张,道:“妹妹还舍不得宁叁那点养儿长女的东西,莫不是要与他生个私孩子?”又笑道:“你不愿我疏通,只能让它自己出来了。”
钻出幔帐,对着张畴使了个眼色。那张畴早急不可待,在帐外就脱光了衣裳,两人一齐钻入帐中,道:“咱们一同服侍姑娘。”一左一右捧住住顾微一对玉兔儿,含住粉嫩乳尖儿,舌尖轻拢慢捻,两人打擂一般的,一个更赛一个的竭力吮舔,时不时轻咬着圆圆奶头儿拉扯。
顾微双峰酥麻不胜,身子难耐万分,珍珠般的小花核儿早已立起,双腿夹着,雪臀儿轻轻扭动。偏他两个极尽缨绸,两人四手又在她身上摸弄揉捏,将她遍身抚弄。微微才破身两月不到,何曾经过这等情事,畅美不已,口中咿咿唔唔地强忍着呻吟,花径中一股一股浪水儿涌个不住,竟将宁思勤那些浓白之物尽数带了出来。
忆昔午桥桥上饮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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