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高热的激流甜蜜包围的omega肉体,在即将到达顶峰时却被骤然放置半空。
空虚焦热的绝望立即就沿着腰杆漫了上来。安妮塔无助地瞪大眼睛,大脑却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此刻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湿热滚烫的有力舌头,已经慢条斯理地滑入了正在一缩一缩着汩汩流液的肉穴。
灵活又强势的火热肉舌与其主人一样,随心所欲,并且从来不给选择的机会,在游刃有余地勾入了紧窄软媚的肉穴后,很快就目标明确地找到了穴壁上略微粗糙的鼓胀的软肉,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碾了起来。
激热的甜美一下子从新的地方透入腹心。绝望缩紧的小腹深处刚要欢欣鼓舞地松一口气,但下一刻,被淫媚肉穴夹紧的舌头,陡然动作柔和下来。
热滑有力的灵活肉舌在无助绞紧的湿软甬道内不住滑动,甚至好整以暇地在肉穴内壁上一下一下挖掘,偏偏时常避开重点。
浅尝辄止的动作令omega连小腹都不甘地绷紧,但强势的舌头却完全不顾腹心被悬在半空四面楚歌的难受,也毫不理会其主人几乎要哭出来的渴望喘叫。
直到绞紧的小穴都要失去信心的时刻,那条可恶至极的舌头才抵着那块早已涨硬的穴壁部位,重重磨着碾一下,立即就激起小穴主人的欢欣满意的咿呀尖叫。
但紧接着,下一轮的隔靴搔痒又开始了。
淫荡的小穴在舌头肆意又淫秽的玩弄中,被迫在快感中上上下下。明明已经努力夹紧,可是狡猾的肉舌却一次次地滑走。
腿心深处酸胀又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遭受亲密摩擦时,都感到甘甜无比,但是甜美的快乐却沿着边缘溜走,始终没法抵达发痒发麻的骚动源头,反而饮鸩止渴地带来了下一浪强烈的虚痒。
不住扭动紧绞的omega雌穴里面又热又麻,都快要被舔得要融化了,可却迟迟没法到达顶点。
一轮又一轮的戏弄周而复始,绝望得仿佛没有尽头。
安妮塔呜呜哭出了声,她摇晃脑袋拼命想要拒绝,想要动用「我说停下就要停」的权力,可是被火热渴望烧得晕乎乎的大脑,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想不出来。
她只能迷茫无助地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语无伦次,呜呜哭叫,无法拒绝地让滚烫的泪珠也一颗一颗溢出发热的眼眶。
而刚刚才被品尝亵玩过肉核和外部的湿红肉隙,此刻正硬胀胀地被冷落在空气中。
只在某个不轻不重地勾碾的间隙,高挺的鼻梁偶尔滑过一下那条红热的窄沟。
饮鸩止渴的触碰一下就让omega腹心连同肉核都无比渴望地缩紧,焦灼地盼望着更加激烈的对待。
可短暂被触碰带来的甜蜜电流却转瞬即逝,只留下令人更加不满的虚痒。
被过分玩弄的两边敏感处的焦灼渴望层迭累加,无助的欲求沉甸甸地聚集在下腹,想要得过分就是接近酸痛感的苦楚。
又酸又胀的痛感在小腹深处一遍又一遍地累积,却不得寸进。
里面想要得发疼,可却动也动不了,停也停不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帮到自己。
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力地大张双腿,暴露出腿间饱满又敏感的弱点,任由alpha肆无忌惮地欺负。
腹心深处酸胀的软肉一次次尝试缩紧,又徒劳无功地放弃。
只能无助地被挤榨出更多四处流溢的汁液,得不到一点真正激烈的奖赏。
怎么、怎么这样……
“哈……里面、呜呜……”
“……还、还……”差一点……
明明……
太、太讨厌了……咿……
混乱的倾诉不知道是出现在小嘴里,还是只停留在大脑,安妮塔已经被渴望烧得迷迷糊糊了。
酸涨感沉甸甸地累积在小腹,深处胀疼得几乎有了痉挛的错觉,可还是没法解脱。
被舔着的事实让她在迷蒙中也禁不住感觉到极度的羞耻与瑟缩,可焦急得近乎酸痛的难耐渴望又不停地催促着她——
仅仅是现在这样不够的。
要更淫荡地打开自己,毫无廉耻地展露出最敏感珍贵的地方,让舌尖变本加厉地品尝玩弄,就能获得更多的快乐了。
她在进退两难的逼迫中难受得几乎想要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手掌,总算稍稍放松了一点。
就像在窒息的绝望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曙光一样,安妮塔立即就忍不住了,就连脑海深处不断阻拦的羞耻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努力地扭着腰向上抬起了一点屁股,企图把腿心饱涨热痒的弱点更深地往湿热的唇舌陷阱里送去。
但在下一刻,却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感到屁股被手掌重重揉捏了两下,然后就被“啪”地打了一记。
可恶的陷阱!(h,融化了,强制延迟满足,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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