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贞绪抛弃原则,又给姜化柳做了一次1。她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至于指套,别人一次要么带一个要么戴两个,她不一样,为了防止手指上留下气味,她一次戴了三个,不戴五个纯粹是不想太浪费,边往手指上戴她还边说:“这玩意儿可真是消耗品。”
她们之间的性爱从来没有氛围感那种东西,姜化柳也习惯了,接茬道:“快618了,你到时可以多屯一点。”
“好主意。”文贞绪一面这么应着,一面分开姜化柳的双腿,抚摸她的时候,感到和平时不同的触感。
因为隔着什么,姜化柳的阴部好像距离她的指端很远,她不断想要靠近,触感也随之远去。文贞绪细细琢磨着适应着这种感觉,一时间无法把握分寸与力道,为了让姜化柳舒服,不得不比平时更加卖力干活。可一旦如此,身下的人便会露出一脸类似痛苦的难耐,浑身紧绷颤抖,“别、你慢点……”似乎爽得受不了了似的。
文贞绪便应声慢下动作,可姜化柳又觉得不足够了,欲求不满地哼哼唧唧说:“挠痒痒么你,重一点啊……是不是没吃饭……”
文贞绪只好再次加重加快,不断在她的私处之间来回搓磨,反复进入,挑拨着软肉分开又缩紧。心中暗骂这个人要求真是多,自己现在可是贷款给她做1,竟然还不知足,简直不识好歹。
“你……唔……啊嗯……”姜化柳又慌了,浑身随着她的动作波浪似的轻颤,两手揪着床单,嘴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没一会儿,那一处就湿得一塌糊涂,眼眶也发了红,她紧闭着双眼,快要高潮的时候陡然睁开,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往湿里直透着。
这次文贞绪却不打算再迁就她。她这个人太容易得意忘形,一点阳光就灿烂,迁就她没有一点好处,自己还要遭她的骂。
这是真理,可文贞绪的身体却神使鬼差地俯身吻了她,在她湿红的眼眶上轻点了两下,又去吻她的嘴唇,温柔地交错舔吮。
姜化柳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双腿在她的腰际紧紧缩着,“继续嘛……现在好舒服,不要停……”
她正在高潮,湿软的阴道缩得越来越快,平时这时文贞绪已经离开了,不是她不知道不应该停在最快乐的几秒钟里,而是斤斤计较如她,害怕继续弄下去,欲求不满的姜化柳会缠着她要第二次。
给她贷款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一回只做一次是最后的原则。
而这个原则在今天也被她短暂的抛弃。
毕竟是来哄人的嘛,她还没有忘记,只好半推半就、不情不愿地继续第二次。
不出所料这个哄法很奏效,结束后,姜化柳全然是吃饱喝足了,整个人没骨头地软在床上,两腿战战,她说那里还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不断用语言撩拨她。
文贞绪一只一只摘掉指套扔进垃圾桶,又摘下眼镜擦了擦,说:“我不想知道你的做后感,我也绝对不可能再来第三次,你说什么都没用。”
“呵呵,我看你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力气了吧。”姜化柳乐呵呵地冲着她笑,“理解理解,你毕竟也是新手嘛。”
文贞绪的眉毛抖了抖,说:“激将法对我没用。”
可她继续说:“是嘛,那要是我说我刚才高潮都是装的呢?”
“……”
“哎呀,你不用感谢我,你知道的,我一直这么善解人意,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唔……”
姜化柳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文贞绪堵住了嘴巴,文贞绪一面啃她,一面将她的双腿往肩上架, 泄愤一般捏住她乳房的时候,狠狠地说:“你长这么大竟然没被打死,运气可真好。”
姜化柳得意地花枝乱颤,含着一汪澄澈的泪,感觉自己整个下身差点被文贞绪往后面翻去,一下子双腿折迭到了胸前,好危险的姿势,她惊呼一声朝下面看去,阴部毫无遮挡地朝上,暴露在身前这个人面前,红艳艳湿漉漉,阴唇被手指分开,内脏一般的娇嫩暴露在她自己的视线中,她心慌了一瞬,强装镇定地笑说:“哪里哪里,被打死哪有被草死来的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文贞绪自然要满足她,并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什么?你说道歉?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她也受用了,现在不算。
而为了这个所谓的苦头,这一做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文贞绪累得直喘气,姜化柳的情况同样不明朗,一开始她还会娇滴滴地呻吟,可到了后来就只是不断地啜泣,下面紧紧缩咬着她的手指,深入的时候,她会陡然吸气,抽离的时候,会呜咽成声,然后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瞧着她,眼睫随着腿心的动作不断发颤,不断渗水。
文贞绪不罢休,问她:“现在呢?也是装的么?”
她哼了一声,不肯回答。
文贞绪又说:“你不说就是默认了,你这么善解人意,我不卖力一点还真是对不起你。”
姜化柳气得骂她:“卖力个毛线,你自己都累成狗了,装什么装……”
用激将法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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