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射的欲望和无法射出的强控绞缠在一起,迫使他顶弄地更用力了些,两人像是搏斗起来,凌箫忽然弓着身子,把婤舟放倒在床上,从她体内半撤了出去,迅速扯掉那块黏湿的蕾丝。
它被抽走时,迅猛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双腿在空气中乱蹬,他握住她的脚腕,往后一拉,又挺腰整根顶入。
现在,他对婤舟的思念已不限于临风叹息了,甚至连欲望的数字刻度也呈现出实体化,富有诗情画意。
婤舟的手被他用那条绑在他脖子上的“丝巾”,绑了起来。他单手伸高,十指交扣固定在头顶。
手掌箍着她的腰窝,把她拉近他。
凌箫俯下身,在她脖颈上落下凶狠的吻,又掐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用力咬她的唇:“你别想再忘了我。”
铁腥味在口腔里迅速蔓延开,婤舟皱了皱眉,直接发狠咬他的舌尖。
男人的大掌又按住她的大腿,将双腿分得更开,凌箫腰腹再次发力,每次想射了,精液就往外推马眼棒,他只能挺得又重又深,转移那阵细密的痛意。
婤舟的头部忍不住往后倒,眼神里的欲望一点一点的聚集,慢慢的两边的脸颊开始变得绯红,红晕周围透着淡淡的粉。
她又昂起头呻吟,她故意不顺着他的愿,喊了顾扶颐的名字。
凌箫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接下来又顶得更狠,耻骨相撞,啪啪作响。
床体发出嘎吱的声响,婤舟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折腾得散架了。
凌箫不知疲惫地顶弄着婤舟,一直让她唤他的名字,伸手在她肉核上狠狠碾过,她浑身一激灵,下身猛地收紧,双眼开始模糊,尖叫着泄了出来。
他紧扣着她的手,强行放缓了速度,延迟她的快感,吻去她眼角的泪,慢慢抽出涨的不行的性器。
婤舟摊开四肢,失神地望着帐顶,又看着凌箫跪在她上面,用手指拿出插在他性器里的那根阴针,精液喷射在他手心里,止不住地往她腹部上流。
男人慢慢开口:“惩罚完了?那现在该换我了。”
房间里的情欲闻起来庞然无际,随心所欲地流淌,不受任何阻挡,很容易泛滥成洪,完全无法预料。
“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靠近,靠近,几乎触碰得到,但感觉到她身下的嘴唇在坚定柔软的潮汐中吸吮她,啜饮她,她不知不觉抬起身体,他轻轻移动手臂,掐在她的腰间,忽然把她翻了个身。
把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吸入她的气味。
按住她的臀瓣,硬物直直挺入滑腻柔软的甬道。
现在,每一秒都像是一个轮廓模糊的山峰,变幻无常。粗大的硬物抽出时她感到可以忘掉一切,用力顶入快到宫苞时她又再次颤栗。
汹涌的快感时而下坡,时而上山,在上下坡之间摇摆不定。
“你别想走了,也别想再忘了我。”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用力揉着她的腰,往下拉进自己,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婤舟含糊地叫出声,手用力抓着床单:“就……哈……别……别……”
别停。
“别什么?不是你先开始的?”
少女气息不稳,嘴边溢出的呻吟在他耳边摇晃,挺动着腰部不断蹭过红肿的阴蒂,又次次都快要撞达子宫口,快要抵达时他又迅速撤离。
“怎么这么吵?”
等他再吻回来时,她有一种上下两张嘴同时被榨干的感觉。
“别停……啊……”
她撑起上半身,转过去勾他的脖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只会引得他欲火焚身。
他身下又快又狠地往里顶,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还要叫别人的名字吗?不准叫!”
婤舟倒吸一口气,身体又倒进被褥里,脚趾往下蜷缩,头猛地往后仰分散他进入时带来的强烈饱胀感。
凌箫吮吸着那圆润的肩膀,她比之前瘦了很多,上臂还有一块尚未痊愈的疤痕。他抬手摸了摸那处,皱着眉,满眼都是怜惜。
他低声不停地念着她的名字,温柔,滋养,流动,带着油彩,一种胶质的声音流过她整个身体。
突然间婤舟浑身一颤。
濒死的感觉从天而降,轻柔地在她身体里弥漫开来,像他的吻细细麻麻般落在她的身体各处。
“我……有点累。”
她闭上眼睛喘气,高潮后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得像一滩水。
但身后的男人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在这场搏斗之中,他的气喘主要来自肌肉运动和游戏热情,如同因体力消耗而洒出汗珠一样,他洒出了他的乐趣,甚至来不及歇息片刻以品尝它的滋味——又哄着她做了一次。
习惯无论如何是要得逞的,要让她努力尽快熟悉自己的身体。
*
账还没算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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