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孙榕迅速地收拾起一大家子的碗筷,走向水池边。
她低下头,细心地清洗着每一个碗,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和忧虑都随着水流一同冲走。
此时,张禾寻慵懒地从屋内走出,手中拿着一个白面馒头,毫不掩饰地递到孙榕的唇边,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坚持,轻声命令:“吃。”
孙榕轻轻偏过头,避开了那个馒头。
她知道,家中并不富裕,这种精细的白面馒头是难得的美食,往往只有这位外来弟弟能毫无顾忌地享用。
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始终将张禾寻当作自己的亲弟弟对待,尽心呵护。
然而,昨晚的那一幕仍历历在目。
张禾寻在饭桌上公然提出要与她结婚,这让她感到震惊和困扰。
“反正人也死了,那孙榕现在就是没有亲事的。你们二老不是答应我可以从你们的女儿中找个当媳妇吗,我就要孙榕。”张禾寻的态度十分强硬。
可是哪有弟弟娶姐姐的?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张禾寻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拒绝,依旧我行我素。他皱眉看着孙榕,语气中带着几分霸道:“你得听我的。”
孙榕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发作。她柔声劝道:“太阳这么晒,你快回屋里去吧。”
“啧。”旁边人不耐烦了。
孙榕知道他生气了,他可是孙家的大宝贝,连她爹也得敬着的,哎,她停了手中的活看向他,询问:“怎么了?”
张禾寻在孙家被养得娇,皮肤白净得不像农村娃儿,五官也精致优越,像个城里的富家少爷。
当然,他本来也是个少爷,只是在一次地震后父母因赶回去救孙家唯一的男丁孙军杰不幸双亡,他才沦落到了孙家这处穷酸地。
孙家对张禾寻有愧,自然全心全意对他好。
然而,张禾寻并未回应她的话,而是突然拉起她的手,向屋内走去。
他的动作突然而坚决,让孙榕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少爷命令人的话也脱口而出。
“孙溪,出来洗碗!”
孙溪,孙家的二女儿,闻声探头向屋外张望。恰好,她看见了张禾寻紧紧拉着大姐孙榕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对于这个外来的“便宜”弟弟,她向来是心生反感。他不仅夺走了父母的偏爱,更因昨晚那荒谬的想法——想要娶自己的大姐,让她对他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姓张的,你别拉我大姐!”孙溪心急的挪开腿上的豆子,没想到手一滑,一整盘豆子全洒地上去了。
在这个年代粮食珍贵又难得,孙溪生怕被阿爹阿妈出来瞧见,她下意识就蹲下来捡那地上黄豆,而那边张禾寻已经利落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孙榕被按到床上坐下,还没来得及挣扎,张禾寻就强硬地贴了过来。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孙榕的心开始慌乱,她紧张地看着张禾寻:“禾寻,你……你别靠那么近。”
然而张禾寻并没有移动,他只是将手中的白面馒头揪了一小口送到孙榕嘴边,依旧那句话:“吃。”
孙榕知道无法拒绝,只能张嘴吃下。那白面做的食物比家中的粗粮更加美味,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
时间在一刻钟内缓缓流逝,他喂,她吃,两人就这样重复着将一个馒头吃完。
孙榕将最后一口食物咽下,轻声说道:“禾寻,你下次还是别这样了。”
家里的白面不多,她不该吃这些的。
张禾寻面容变得冷漠,冷声质问:“你这几日吃得那么少,就为了你那死了的未婚夫?是不是?”
提到这个,孙榕内心的忧虑涌上心头。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不是……”
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在家中的处境。家中本就不富裕,还因我的婚事成不了欠下了那么多钱……”
关于这笔债务,可以追溯到二十几年前。那时孙榕的爷爷因为治病而欠下巨债,为了偿还债务,孙家将孙榕许配给了别人家当儿媳妇抵债。
然而现在,那个未婚夫已经去世,孙榕也无法嫁过去,孙家只能继续偿还那笔债务。
虽然这笔债务并非孙榕自己造成的,但她依然觉得愧疚。
她想要通过节省粮食来减轻家中的负担。
张禾寻看着孙榕那卑微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关你什么事?你有花过那笔钱的一个子吗?”
孙榕没应声,仍旧一副难过的样子。
张禾寻受不了她这样,突然将人提抱到怀中,引得孙榕一阵惊呼。
“啊——禾寻,你干什么?”
孙榕坐在他腿上,哪哪都不舒服、不对劲,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和张禾寻保持距离。
张禾寻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捏了两下,不满地抱怨:“本来就没多少肉,现在更没了。”
孙榕脑子被这动作激得嗡嗡响,忙去扯开他的手:“放我下去。”
“你爹迟早点头答应将你许给我。”他不以为然的说。
孙榕很不习惯这样的转变,纠正他:“禾寻,你不要提这事情,我只能是你的姐姐。”
虽然从来没听他叫过一声姐姐。
张禾寻却置若罔闻,他的动作愈发大胆,甚至将手从衣服侧边伸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往上摸。
“你自个觉得吧。”
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刚刚吃饱了吗?陪我玩玩吧。”他贴近她的耳畔,轻声细语,仿佛二人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孙榕心中一惊,身体剧烈地挣扎着,试图从他的腿上下来。然而,经过多年的成长,张禾寻已经不再是那个比她还要矮一截的少年了。他不仅身高超过了她一个头,力气也大了许多。
孙榕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激动什么?我就摸摸而已。”他肖像很久了,话音刚落,他直接将孙榕身上的衣服往上面撩,那被白色胸衣包裹着的滑腻仿佛呼之欲出。
接触到那双明目张胆的视线,孙榕羞耻感从头到脚的蔓延,生怕反抗得太过引来其他人,她低声和他讲道理:“禾寻,你别冲动,被家里人知道了不好的,而且我们两个真的不该这样……”
孙百钱的脾气有时候很暴躁,这事情要是被他知道,张禾寻恐怕得挨骂,家里已经够鸡飞狗跳的了,她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让家里忧虑。
张禾寻却不以为然,他的视线紧紧盯着那对白皙而丰满的乳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孙家也欠我东西呢,你也还点给我呗,”张禾寻语气轻佻,仿佛在提醒孙榕,他们家之间的纠葛远比这更深。
他没把孙榕的话听进去,脑子已经被眼前的一对挺翘的白乳控制了,他牵起那衣服:“所以,拿着。”
他想仔细看看她。
孙榕手下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内心却已经被张禾寻前面那句话击中了,确实,孙家欠他的更多。
张禾寻坏得不行,唇角扬起:“那叫孙溪进来帮你拿着也行。”
拿着……拿着衣服?
然后他看自己的裸体?
“你别!”孙榕的手迅速捂住他的嘴,声音委屈得已经带上了哭腔。
张禾寻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自己动手。
孙榕没法子,只好照做。
张禾寻满意的又探手去解开她的胸衣,而后一并塞进她手中让她拎着。
孙榕衣衫不整,张禾寻的衣服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差别明显。
他将人调整了一个角度,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两手捏着人的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两胸。
孙榕不安的咬着下唇,催促:“好了没?”
“急什么。”
忽然,孙溪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她心急的拍拍门。
“大姐,张禾寻那小子到底想对你做什么?”
孙榕屏住呼吸,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相反,张禾寻就放松不少:“她不敢进来的。”
是的,家里没有人敢擅自进他的房间。
门外的孙溪没听见回话,继续说:“大姐,你说话啊。”
孙榕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溪溪,我……我帮禾寻补裤子呢,你先去洗碗吧。”
孙溪放心了:“好。”
待脚步声离远。
张禾寻很满意她的不抗拒,笑出了声:“宝宝真是个撒谎精。”
下一秒,他直接上手握住了,刚刚好塞满一只手掌。
又饱满又滑腻。
这感觉怪异又陌生,孙榕下意识往旁边缩着自己那被摸得软了的身子:“嗯啊——禾寻,你别这样……”
“亲一下可以吗?”他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力。
孙榕被这话吓到,当即就拒绝了:“不可以。”
“啊哈——”
没想到张禾寻自作主张,已经先一步含住了她的乳头,舌尖在那顶端随心所欲的来回扫拨。
她说话已经开始颤抖,可怜得不行:“啊,嗯嗯,禾、禾寻……”
张禾寻意犹未尽又换到另一边,含住冷落在一旁的另一个。
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的揉捏着那布满了水液的乳头,那又饱满又滑腻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孙榕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防止声音漏出。
她脑子很混乱,想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弟弟何时学会了这些,而且还将这些用在了她这个姐姐的身上。
现在,那个当了自己几年弟弟的少年,他……他正埋在自己胸前含着自己的乳头……
而且,她还觉得有些……舒服。
疯了,真的是疯了。
不该这样的。
张禾寻坏心的挺着胯间的坚硬往孙榕腿间撞去。
孙榕惊呼一声,差点漏出声去。
她简直要哭了,求饶:“禾……禾寻,你别……别欺负我了。”
她真的怕。
“好姐姐,弟弟亲一下都不行了,你不是最宠我的吗?”
张禾寻伸手擦掉她眼角溢出的泪水,那染上情欲的妩媚样子实在引人,继续说。
“怎么净想着嫁给外面的男人,家里的弟弟也得喂饱了才行啊。”
孙榕去捂住他的嘴,好羞耻,他怎么说得出口:“别……别说……”
张禾寻将她的手反剪在她的后背,这下她的胸脯便向着自己挺了起来,她已经无处可躲了,张禾寻眼前一亮,他可高兴的笑着:“别捂我呀,宝宝。”
他都没法亲她了。
孙榕暗觉大事不妙,挣着被固定了的两手,可是仍然无果,喘着粗气:“禾……禾寻,我们……我们先谈谈,好不好?”
谈谈话,他应该能清醒清醒的。
“谈什么?”张禾寻又低下头去舔着,眼前这涟漪的画面,他无论是视觉上还是触觉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孙榕被他舌头刺激得一颤又一颤,即使咬着下唇也不时的漏出暧昧的呻吟:“啊……啊……嗯嗯……呜呜呜呜……”
她哭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张禾寻终于清醒几分,放开人的手,将人小心翼翼的护在胸前,腾出手将她衣服往下面拉去:“哭什么?”
孙榕闷声哭着,根本就不想理他,他真的恶劣得无法无天了。
谁教坏了他?
不得而知。
但是她这个做姐姐的肯定有错。
张禾寻捧着她的脸,定睛看着她哭,问她:“这么伤心吗?”
她没理他。
“让你亲回来要不要?”
孙榕这下回应了,红着眼眶:“不……不要。”
张禾寻替她擦掉眼泪,问她:“那能原谅我吗?”
“能。”只要他不再做刚刚的事情。
“哦,”张禾寻拉长音调表明自己明白了,下一秒却又说:“可是我好像改不了。”
孙榕愣住,都忘记了哭。
“我就是要亲亲我的好姐姐,”张禾寻强调:“每天都要。”
孙榕咬着唇角哭得更伤心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张禾寻看着她哭,没说好话去哄人,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替人擦眼泪。
他想。
亲她、摸她就哭得那么惨了。
那操她呢?
那眼泪是不是得拿盆接着才行?
张禾寻想,这眼睛哭肿了心疼的是他。
他当即威胁人:“再哭我就继续了。”
“等一下我不会停的,姐姐。”
他坏笑着。
孙榕抽泣着,霎时,那眼泪真的不流了。
“没……我没有哭了。”
张禾寻低头亲亲她的唇,夸她:“真乖。”
孙榕眼眶还湿润着,抽噎着冲他摆手,像在教育犯错的小孩子:“不准这样,不然我要打你了。”
可是张禾寻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会再吃她这一套了。
张禾寻语气很不正经,像在调情:“哦,想打我哪里?”
孙榕:“……”
1.强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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