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装的,武艺应当也不低,得亏晋乐安经常观察云逸使用轻功,不然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白衣男子抿了一口茶,这才将手中茶盏递给了刘公子…
刘公子接过茶盏慢条斯理的品起来…
晋乐安观察者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了然,看来这白衣男子不仅仅充当着护卫一职,还是一位随身携带的尝膳官…
刘公子放下茶盏,抬眼看了一圈,薄唇轻启。“听闻薛家只有一子,今日瞧着怎么有两位公子?”说完又低头咳了两声。
薛庭昌抬手作揖,“哦,回皇…刘公子有所不知,下官确实只有一子,另一个是多年前在一山村所救,是个孤儿,见他可怜也收养了下来…”
晋乐安眼观鼻鼻观心,薛庭昌这么说也不算欺君,自己确实无父无母,给自己安上了养子的身份也说得过去…
刘公子扫了一眼时不时打量着自己的晋乐安,挑了挑眉,“这位就是收养的那位?叫什么名字?”
“刘公子慧眼识人,不错,这正是我的养子,乐安。”
“乐安啊…”刘公子一根手指有节奏的敲着茶几,看着晋乐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乐安天命,好名字,但愿真是个安于天命之人…”
晋乐安低头不说话,心里更加确定是这位皇帝一直阻挠了…
见对方没反应,刘公子也不动怒,转头瞥了一眼无精打采的薛长鸣,“薛公子的婚事准备的如何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办,父皇生前很是看重薛赵两家的婚事呢…”
“回刘公子,都安排妥当了,不日便会派犬子带上聘礼进京…”
一直没有反应的薛长鸣闻言握紧拳头,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晋乐安,晋乐安回了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二人的眉来眼去全全落入了刘公子眼里,他低头笑了笑,端起茶盏再次抿了一口…
“乏了…”刘公子又咳了两声。
薛庭昌赶紧站起来,“下官已备好房间,这就带你们过去,只是这晚膳…”
“晚膳让毕之去取就是,不必等我。”刘公子站起来,那位叫毕之的白衣男子赶紧过来扶起他。
走了两步,刘公子回过头来,扫了一眼晋乐安,对着薛庭昌笑道,“夜里我那院子还是不要来人的好…”
“是。”薛庭昌低头应了一声。
夜里,晋乐安在房里思考着皇帝今日的话,薛长鸣从房间溜出来,轻手轻脚的往皇帝住的院子摸去…
一路走过长廊,还未走进皇帝的房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不可描述的声音。薛长鸣一愣,与晋乐安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声音。还在愣神之际,便被身后之人捂住嘴巴…
薛长鸣险些惊呼出来,转头发现是晋乐安,这才放下心来。晋乐安看了他撇了他一眼,拉着他赶紧走了。
将薛长鸣拉回屋里,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刚刚正在思索着皇帝今日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便听见隔壁的开门声,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他不是说夜里不让过去?”晋乐安一脸无奈的看着薛长鸣。
“我…”薛长鸣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不用娶妻,同时也不用受那抗旨之罪。”
晋乐安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薛长鸣的头,“别傻了,没用的…”
“乐安…”薛长鸣抬起头看着他,“我刚刚…刚刚听见…他们…”
晋乐安点了点头,“我也听见了。”看来这毕之,不仅仅充当了护卫跟尝膳官,还是皇帝的男宠。
“既然这样,皇帝能理解我们的对不对?我们能不能跟他商议商议?”薛长鸣满怀期待的看着晋乐安。
晋乐安再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别傻了…”
薛长鸣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垂着头离开了房间。
皇帝屋内
塌上,刘公子伏在毕之身上,一遍又一遍亲吻着身下人之人,那矫健的身子哪里还有白日那般虚弱。
毕之拍了拍身上的人,轻声道,”他们走了…”
“嗯。”刘公子点了点头。刘公子一把抓住毕之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不停在毕之的胸口抚摸着,挑逗着那已经硬起的红粒。
“终归还年轻了些,今日我都提醒过了,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墨牌首牌持有者定不会这般鲁莽,想来是那位薛小公子偷溜过来的。”刘公子一遍一遍亲吻着毕之的锁骨,勾起唇角轻笑道。
一路向下,粗暴的使劲儿揉捏着那团软肉,引的毕之一阵战栗,他仰起头,艰难的答道,“你准备…怎么做…?”
刘公子看着身下之人那渐渐勃起的硬挺,指甲忍不住刮了刮尖端,引得对方一阵呻咛,刘公子眼里的火愈来愈旺,“我目前不准备做什么,但我觉得这事过后晋乐安定会有所行动。”
毕之睁开眼,强行找回一丝理智,“怎…怎么说?”
刘公子看着那轻颤、眼角红晕的人儿,俯下身亲了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你今天也见了那养子,看出什么来了?”
毕之薄唇轻启,缓缓道,“我觉得,他的眼神…很像你…”
刘公子轻笑两声,抬起毕之的一条腿,未做任何准备,手直直探了进去,粗暴的扩张着毫无怜惜之意,“毕之你还是看不明白,薛长鸣跟他家养子关系可不简单。我只要通过这桩婚事将薛长鸣锁在朝堂,那养子就不会这般毫无顾忌。再无坚不摧的人,只要心中有情,便有了软肋…”
对方粗暴的动作让毕之难受的扭着腰试图躲避,可身上之人死死压着他的不让他躲开,他抬眼看着刘公子,眼神很是复杂,沙哑的问道。“怎么说?”
刘公子低头啃咬着那心口红粒,直到啃出血,才抬起头露出腥红的牙齿,接着道,“我知道他是晋翰林的遗孤,也知道他一直在查当年的事,一直没动他是因为我觉得他还有用。如今看来这人已经脱离了掌控,我一直混淆他的视线可还是让他查出些东西来。他太过聪慧,这次为了薛长鸣他定不会老实呆着,所以我要先他一步,控制他,然后,击垮他…”
粗暴的开拓完成,刘公子扶着毕之的腰,也不顾出了血,没有任何过度,一个挺身直到全根没入。
毕之一下弓起腰,死咬牙关,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呼,双手死死绞着头顶的被单,试图缓解那一下又一下的痛苦,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刘公子看着身下之人痛苦的神情,俯下身亲吻着他眼角的眼泪,“毕之,你到底是什么人?相识至今足足二十载,我这发鬓已有了白发,你这模样却从未变过…”
毕之喘着粗气,强忍着痛楚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若…若我年老色衰…还怎么…怎么与你做这种事?”
刘公子歪头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也是,若你没了这副皮囊,我会弃了你…”
闻言,毕之闭了眼,咬紧牙关强忍着粗暴的虐夺…
次日,晋乐安将吃食端到了刘公子门口,开门的是毕之,拿了食盒便关门走了进去,饶是简单的几步路,晋乐安还是看出毕之走路的不正常。
晋乐安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为何开门的是毕之?若是他跟薛长鸣,这事之后他一定会让薛长鸣在床上躺着自己瞻前马后的照顾着。想着刚刚毕之唇色发白一瘸一拐的模样,晋乐安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皇城中人,当真个个心性凉薄…
第四十八章 是我先喜欢他的,是我非要拉着他与我欢好的
皇帝在薛家住了三天便离开了,这三日除了问了两句薛长鸣婚事之事就一直闭门不出…
皇帝走的第二日,意外发生了,晋乐安做梦都没想到,他跟薛长鸣的事会被抖了出去,他一直小心翼翼从未露出马脚,可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有人在坊间传闻,薛家公子欢喜男子,那人是薛家的养子,并且二人还在齐云山生活过好几年…
一传十,十传百,有些人批判薛长鸣品行不端,罔顾人伦,有些人受过薛家关照,反驳着说定是这位养子蛊惑他,不然为何薛长鸣出门几年回来心性大变,说这养子刚带回薛家时,曾用砖头将一条狗生生打死,如此心狠手辣的行为,说不定是哪个山上跑下来的妖…
刚开始他们还不知道这事,这天二人出门准备备点衣物,见街上的人总是投来各种各样不好的目光,晋乐安皱起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着走着,众人开始指指点点…
“都这样了还有脸出门,不要脸,呸!”
“快看快看,就是他们,竟做出这种事。”
“你说他们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他爹娘…”
“这人定是个妖怪,不然薛公子回来怎么会心性大变…”
二人皱着眉往前面走着,突然前面有一个小男孩跑过来,跑太急差点摔倒,薛长鸣条件反射扶住他的手。
“你没事吧?”薛长鸣问道。
“谢谢大哥哥…”小男孩喘着气感激的看了薛的一眼。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他…”一个妇人走过来一把拽过孩子,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
周围的人因此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真恶心,不要脸…”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自古男女相交,阴阳结合,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你说他们怎么还敢出来…”
“孩子,我跟你说,他们是坏人,千万别学他们…”
“就是他,听说他是个妖啊,会蛊惑人心呢…”
“啪”,不知是谁丢过来一片菜叶,正好丢到薛长鸣头上。
有一就有二,众人纷纷拿着不要的废菜,垃圾,直直丢向二人。
“滚出尧县…”
“滚出中原…”
“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怎么还有脸活着…”
薛长鸣看着那从前对他温柔和善如今却变成嗜血猛兽的人,看着那一道道鄙视的嫌弃的充满恶意的眼神,愣住了,一片菜叶砸到了他的脸上…
“滚开…”晋乐安一把将他护在怀里,转头对众人呵斥着,眼里充满杀意…
众人还真被他的眼神吓住了,突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鸡蛋,砸到了晋乐安头顶,蛋黄从脸颊流下来…
众人回过神来,又开始不断抛来菜叶,有些胆大的人竟伸手撕扯着他们的衣服。
晋乐安抬手按住腰间的佩剑,正准备拔出之事,衙门的官兵赶来,很快就将众人隔开。
“让开让开。”为首的官兵粗暴的推开一个人。
“哎呦,官爷,这两个人,不干净啊…”被推开那人开始哀嚎。
为首的官兵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干不干净也由不得你们处置,我现在要带他们会薛府,都给我让开!”
“乐安…”薛长鸣这才回过神,看着晋乐安轻唤了一声。
“嗯。”晋乐安看着他,温柔的抬手顺抚着他的后背,“有我在,别怕。”
薛长鸣摇了摇头,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我不怕。”
晋乐安看着他,更加扣紧了手指,轻声道,“好。”
他们说过,就算天打雷劈、万劫不复、千夫所指,都要…在一起…
官兵护送二人一路回了薛府。
薛庭昌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气的说不出话,薛母在一旁抹着眼泪。
半晌,薛庭昌走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厉声道。
“外面说的,可是真的?”
“是…嗯…”薛长鸣刚说完就被薛庭昌踹倒在地。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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