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顼回想着那天的场景,他只是把温琮送到了房间门口,不过在其他人眼里已经没区别了。
他知道自己确实心动了,那条鱼也并没有跑掉,昂贵的鱼竿肯定会有人巴巴得替他捞回来,更不必说钩子上的鱼,晚上就上了餐桌。
连鱼上钩都没注意,惊觉有人时回头,温琮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甲板上,晶莹的如同冰凌,刺的他心疼。
晏顼扔了手里的鱼竿,向温琮跑过去,他想擦掉眼泪的手突然落下来,脚步也急急停住,生冷的说到:“明晰已经没事了,明衍带她去体检,等下就让宁熙送你……”
话没说完,被堵回了嘴里,他停下的脚步被温琮补上了,人扑在他怀里,踮脚就吻上来。
温琮知道自己不该纠缠,可她还是鼓起勇气想要挽留一次,就一次。
晏顼想推开她,温琮却缠得愈紧,死死抱住不肯松手,娇软的躯体蹭在怀里,小舌追进嘴里乱探,自以为坚固的防线瞬间就崩塌了。
呼吸炽热,催着心跳也加快,温琮于他就像是天然的催情药剂,沾上就戒不掉,欲色染了双眸,想说什么却暗哑地发不出声。
不由自主地追寻起她的舌头,轻咬吮吸,贪婪攫取芳泽,从背后扣紧了腰把温琮往怀里圈,血液的速率加快,带着旖旎的情欲流向全身,湿润的撩拨,加长了他欲求不满的回应。
温琮被重重压着,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靠在栏杆上退无可退,晏顼居高临下地俯视,眼中映着的是一片烟雾朦胧的沼泽,潮湿又危险。
宽阔的手掌摩擦着腰际的曲线,沿着丰满的大腿的游走,自裙底拉上来,指尖又摸进了那处小口,媚人的灼烧吸附上来,激出一声沉醉的嘤咛。
“嗯呃!”
“不!不行!”晏顼像是突然被什么收紧了弦,他触电一般,猛然推开了温琮。
乍暖还寒,温琮一颗滚烫的心仿佛被突然扔下冰窖,她不甘心:“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你明明就还……”
“不是,是我的错。”额头沁满了冷汗,海风吹散笼罩的欲火,理智稍稍回神,晏顼怕她摔着,又慌忙伸手去扶。
温琮一巴掌打掉了他的好意,眼眶泛着不解的红,自嘲道:“昨晚,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犹豫再叁,晏顼还是撒了谎:“……是宁熙。”
“是嘛?”温琮死死盯着晏顼的眼睛,不给他躲避的机会:“那她还会偷偷把我玩弄一番再离开吗?”
“我是喝醉了,可我不是傻子,不会连自己身体的异样都感觉不到。”温琮步步紧逼,质问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被戳破的秘密,苦涩如同哑药,晏顼什么也说不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深夜的海,墨色尽染,深邃的望不到边际,顾明衍匆匆带顾明晰去了医院,船上只剩下晏顼,温琮因为醉意困倦的不肯醒来,一叶孤舟远离尘世,谁会知道呢?
晏顼不敢开一盏灯,黑暗里,只有他的影子晃动,他脱了温琮的衣服,小心而亲昵的吻她,从樱唇到下颌,脖颈滑到锁骨,雪乳挺翘着在他口中燃成嫣红。
“晏顼,不要……”
曾经轻车熟路的举动,如今都像是做贼一般,时刻刺激着他的心神,连温琮的呓语都会让他心跳如擂鼓,唯恐揭露他心底不堪入目的阴私。
“……不要丢下我……唔……真的喜欢你……”
她的小腹有些赘肉,柔软又健康,这并不影响她流畅的曲线,掰开白皙柔滑的大腿,森林下面是隐秘的花园,密闭的肉缝被舌尖抵开,渗出芬芳的蜜水,全数卷入口中,晏顼觉得自己很渴,全身都燥热着,他贪恋着温琮的身体,无法自拔。
推高双腿,大开成M形,私密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粉嫩的肉瓣轻轻颤抖,泄下潺潺的淫水,温琮不知,浸在疲惫的醉意里,做梦都渴望着晏顼。
小腹酸痒着一抽一抽的起伏,花蕊被舌头卷着勾弄,穴口微微张开了,温琮的腰扭动着,迎合浅浅的舔舐。
泫然欲泣的哭腔,嘤嘤咛咛着她的不满,晏顼想占有她,给她满足和快感,可是他不敢,甚至不敢面对温琮的脸。
小心得把她翻过去,硬如铁棒的物什插在腿缝间,不断的磨,蹭着她的柔软前后抽插,晏顼知道这样解不了任何欲望,可他不敢插进去,就这样固执的折磨自己。
火上浇油,欲火焚身,为什么还是烧不死他。
晏顼心里抽痛,握住自己的硬物快速撸动几下,将一股白灼射在红肿湿漉的腿心。
他抱着温琮冲洗干净,仔细的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裙,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做完这些,他就像个得手的小偷一般,飞快地逃离了。
二、复婚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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