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谢季青抓心挠肝地问他,“等什么消息?”
姜睐微微一笑,随后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
谢季青无语地翻了白眼,“好好好,我大晚上陪你走了这么一趟敢情是吃力不讨好。对了,明天的酒局你可别忘了,那几个国内的旧部邀请了几次,事不过三,你要是再不答应可就显得小辈不给面了啊。”
姜氏集团的总部在国外,但它的公司遍布各地,早期在国内发展起来的公司早就有了想独立出来的心思,公司的老人也仗着自己的资历,对谢季青这个突然空降的公子哥各种不满。
这些事姜睐都有所耳闻,那些老家伙只敢背地里使绊子,姜睐的身份在这,他们始终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这次相邀两次的酒局,只不过是因为之前姜睐心情不好,第一次没有装作看不见他们背地里的弯弯绕绕,出手削弱了一个部门的权利。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鸿门宴,但他们必须得去。
“好,我去。”姜睐看着自己的左手,指根上有一圈淡淡的戒指的痕迹。
他从衣兜里拿出那枚戒指,掂量着看了一会儿后将戒指推入指尖,重新戴好。
“姜总可真是难请,没想到今日居然肯赏脸来了。”
一进包厢的门,一个笑得满脸起褶子身穿西装的老人家就迎了上来。
姜睐整理着袖口,斜眼瞥了跟在身旁的谢季青一眼,他立马会意地上前。
“孟总这说的是什么话?实在是因为我们姜总刚回国,忙得连轴转,这不,刚能喘口气就连忙来赴约了吗?”
周旋自有谢季青,姜睐走上前,在饭桌前的主位上坐下,一点谦让的意思都没有。
孟总的其余手下看到,当即有几个人就黑了脸。
姜睐淡定地拿过桌上的菜单,翻着菜谱,有一个人走上前,“姜总,今晚的菜系我们孟总已经定好了。”
姜睐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他,嘴角翘起弧度,“不能加菜吗?”
孟总听到这边的动静,和谢季青一同走来,“放心吧姜总,菜系已经安排下去了,不劳您现在费心。”
谢季青紧张地跟姜睐使眼色,控制住啊哥们!
姜睐闻言,只是将手中的菜单合上后放在桌面,一旁的下属伸手将菜单拿到一旁。
因为姜睐始终没有开口让别人落座,孟老总脸上和善的笑意都有些维持不稳,直到姜睐打开手机后又放下,这才恍然意识到只有自己坐好了。
“都别客气,坐吧。”姜睐颔首示意。
众人总算纷纷落座。
等到服务生将一道道的菜摆放好后,孟东起身,将手边的酒瓶拧开,给面前的两杯酒杯倒上酒。
他将两杯酒拿在手中,其中一杯向姜睐递去,“姜总,前些天手下的人不懂事,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们一马。”
姜睐抬眼,坐在一旁的谢季青在心里捏了把汗,别冲动别冲动……
他提起的心随着姜睐缓缓伸出的手慢慢落下。
然后,谢季青眼睁睁地看着在即将触碰到杯壁的那一刻,姜睐收回手,“抱歉,我不太愿意。”
孟东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伸出食指怼在姜睐面前,指着他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桌上的人也都往这边看来,面色不善。
谢季青见状,心道不妙,正想起身当和事佬,就见姜睐突然出手,两指轻轻一扳,“咔擦”,细微的骨折声响起。
姜睐从容的收回手,眼前孟东的食指此时以一个诡异的幅度,软趴趴地晃悠着。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孟东这才回神,“啊——!你怎么!你怎么敢?!”
桌上的众人都纷纷来到孟东身边,见到孟东手指断裂,有人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叫医生来看。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姜睐团团围住,“我们诚意想邀,姜总这是什么意思?”
姜睐并不搭理,慢悠悠地掏出了什么。
谢季青这才发现,姜睐今天戴了手套。
完蛋了。
姜睐活动了一下手指,歪头看向他们,“看不出来吗?是没得商量的意思。”
这间包厢早已被孟东打过招呼,无论里面传来什么动静都不用管,是以哪怕是听见了椅子撞在门上的巨响,经过的服务生也面不改色。
包厢内,姜睐的外套早已脱掉,衬衫领口敞开,能隐约看见随着他呼吸起伏着的,兴奋到泛红的胸膛。
黑色的皮质手套沾染上颜料一样的深色,直到他将手臂垂下,深红的血才一滴滴地从指尖滴落,浸入花纹繁复的地毯。
周围混乱成一团,地上零星倒着几个男人。至于其余人,早已缩成一团躲在角落,恨不得变成空气。
姜睐的另一只手上把玩着刚才从别人手里夺来的匕首,他的脸颊旁有一道血痕。
破相了。
姜睐心情不愉地拿着匕首在躺在地上的一个人面前蹲下,他用刀背拍了拍那人的侧脸,“本来可以很轻松的解决,但你偏偏划伤了我。”
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姜睐刀尖向下,笔直地垂在对方的眼珠上,他轻笑,“别眨眼,这刀尖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
“放,放过我,求您。”被巨大的恐惧席卷心脏的男人眼中蓄满水雾,“您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您。”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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