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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自从这天离开东明殿,秦疏桐连着一个月没见到白汲,白汲这次似乎气狠了,他请见几次就被拒了几次。
    转眼到了上巳这一天,文武百官依例行过祭祀之礼后列席于乾元殿,倒是能远远看到白汲,但连说几句话都不能。
    谢雁尽享尽殊荣,坐于上首第一的位置,皇帝对他一如既往的殷勤,时不时就与他闲话几句。
    他没忘了白汲的嘱托,不错眼地盯着谢雁尽的一举一动。今日白汲应该安排了什么,若是他今日不出差错,白汲必定能消气。
    宴席上酒过叁巡,一名太监走到谢雁尽身边耳语两句。谢雁尽神色一凛,向皇帝奏请暂时离席,便离座而去。秦疏桐暗自记下那太监的样貌,待谢雁尽走远后在乾元殿外不远处找到了那名太监,问过后知道是女眷那边有一位裴小姐让他来传话,约谢雁尽在东南角的小花园中见面。
    宫中这一处花园僻静,原本是为迁入宫城内的国子监女学所建,不过现在刚过正月,学堂还未开始授课,这一角一般无人来往,小花园就更冷清了。
    未免被谢雁尽发现,秦疏桐守在园外暗处,静待园内两人出来。然而等了片刻,只见一个小宫女从园内出来。
    他上前拦住宫女,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怎么会从园内出来?”
    “回大人,奴婢是永明殿的,裴小姐托请贵妃娘娘,差奴婢送糕点来给谢将军。”
    “糕点?”
    “是,裴小姐说是亲手做的,让将军试试是否合口味,还要奴婢等将军的答复回话,将军刚才尝过后说十分美味。”
    那宫女离开后,秦疏桐便在屋外观察情况,白汲要他看住谢雁尽,意思应当是等了,不知屋内会发生何事。
    不久,屋内忽传出瓷器碎裂之声,接着似乎是几声打斗声,而后就闻一女子的惊呼声,然后就再没有声音了。
    又等了片刻,寂静无声,秦疏桐有些担忧白汲的计划可能有变,便放轻脚步来到房门外。
    “谁在外面……”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发现……
    问话的是谢雁尽,但他声音虚软无力,明显和平时不同。
    既然已经被发现,而以谢雁尽的作风,如果察觉身边有异绝对会第一时间行动,此刻只有一句问话却没有动静,很可能……受制?秦疏桐想,那他入内查看应该风险不大,况且他也需要确认白汲的计划。
    秦疏桐踏进屋中,先环视了一下屋内情况。正厅布置略显简陋,一张圆桌四边各置一张矮圆凳,桌边地上只见一只翻倒的圆凳和一些茶壶碎片。他又往里走了两步,才看见被蒙住眼睛、反绑了双手、歪在床上的谢雁尽。而床尾处的地上,赫然晕着一个衣衫半褪的宫女。
    观谢雁尽面色潮红,挣扎无力,显然是药性发作的样子。他一个闪念,回身关上门。
    看这情形,这女子是会武功的,趁着谢雁尽药性发作偷袭了他,将他缚住并蒙住了眼,在她欲与谢雁尽行事之时,被谢雁尽……踹晕的?看来白汲的计划,是安排人同谢雁尽在宫中行秽乱之事,以此要挟谢雁尽。谢雁尽若不屈从,那就趁着宫宴,裴霓霞也在宫中,好当着裴家和裴霓霞的面揭露此事。这样大的丑事,哪怕裴家能忍,皇帝也不好再偏袒谢雁尽,到时卸了他的职,分了他的兵权,那白汲便有分取兵权的机会。
    就在他思考其中利害关系时,忽听到门外落锁的声音!
    秦疏桐快步跑到门边用力推了几下,果然推不开,他被锁在屋里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秦疏桐边来回踱步边飞速思索:锁住房门的人应该也是白汲安排的,白汲的目的是拿到谢雁尽的把柄,所以不会直接带人来直接捉奸。地上这个女人不知道接到什么样的指示,很大可能是完事后先离开,谢雁尽不知道这女人的长相极难追查,而白汲要用她做人证的时候则可以将她推上台面。所以……房门应该过一段时间会被打开,方便此女悄无声息地消失……
    秦疏桐急忙跑到那女子身边,未免谢雁尽发现他的身份,他不能出声,只好摇晃那女子,边拍她的脸颊期望她能醒过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谢雁尽身上的药性已极,连说话都连呼带喘的。
    秦疏桐见那女子没有一点能醒过来的迹象,估计一时半会儿指望不上,只不知人会不会死在这里……他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不管你是谁……受什么人指使……你可知本将军的身份!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死无全尸么!”
    秦疏桐暗笑,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当日他跪在谢雁尽面前求他的时候是何等屈辱?今日也教谢雁尽受辱一回,才叫因果报应。什么骠骑大将军,整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受制于人时不也只能做这样无用的叫嚣?
    秦疏桐走近床边看了一会儿,确认谢雁挣不开手腕的布条后,他视线下移……这药像是某种烈性春药,估计还掺杂了软筋散一类的药,不然以谢雁尽的武功不会脱力成现在这个模样,估计刚才能踢晕那女子,是仗着药力还未完全发作。
    虽然对方看上去已经没有杀伤力,但以防万一,还是得把他的脚也捆起来才安全。他到床尾将地上女子的腰带一抽,转身便将谢雁尽的双脚也捆住。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白汲的计划该怎么办?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了,事后被谢雁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睚眦必报起来,事败事小,危及到白汲的安全事大……
    秦疏桐踟蹰的片刻间,谢雁尽的情状又有变,他呼吸渐弱,面色却更红。秦疏桐暗道,不会是不解就会死的某种药吧……
    他看向谢雁尽胯间……高高耸起的那根,像是要把裤子给撑破了,其勃发程度可想而知,也可以想象,这根的主人现在情潮翻涌之苦之甚。
    如果谢雁尽死了,白汲能拿到兵权么?现在兵马元帅死,大概率皇帝会亲自收回兵权,南征的兵力暂且不论,白汲要的是剩下的那部分兵力的调配权,皇帝会下放给太子么?会,但不会立刻给。皇帝身体虽一日不如一日,太子监国是迟早之事,但白汲是现在马上就要兵权,他显然不能等到那时……所以,秦疏桐不能让他失去这个机会。
    秦疏桐又看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再看回床上不能动弹的谢雁尽……
    他扪心自问,能忍受这份屈辱么?若是易时易境,他绝对不能。但现在,为了白汲,他可以。
    秦疏桐闭目,咬了咬牙后,宽衣解带,将衣裤一件件脱下扔在地上。连亵裤也脱下后,他犹豫着揪了揪内衫襟口,最终还是将内衫也脱下,一丝不挂地跨上床铺。
    秦疏桐刚一上床,谢雁尽就勉力大喝道:“不管你是谁,我劝你动手前都想清楚后果!”
    秦疏桐分腿跪立在谢雁尽上方,俯视着身下之人,原本阴郁的神情在听到对方这一句警告后更显阴沉。他一把解下谢雁尽的腰带,团成一团后塞进对方口中。
    谢雁尽嘤咛一声,到对方将他亵裤拉下时,他连扭动身体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秦疏桐被那弹动而出雄伟阳物刺得眼中一痛,这玩意儿虽然是个男人都有,且谢雁尽的东西客观来说并不算丑,但一想到一会儿要把这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秦疏桐就一阵胆寒和厌恶。
    在被拉下裤头时,谢雁尽不禁又“唔”了一声,让秦疏桐愈发烦躁,他有些不得其门地干看了一会儿,最后又下了床。
    两步到假宫女身边,俯身搜了搜这女子的随身物件,果然找到数包药粉和一个小瓷罐,打开一闻,是仙音阁独家配方调制的油膏的味道。他方才就在猜测,这女子大约也是仙音阁的人……他从不知道白汲是什么时候,委派什么人,从伶人里挑了人培养成探子和杀手……这种隐瞒,是为了不让他深入某些太阴私的部分,保护他么?他不愿做他想,只能这样相信。
    拿着瓷罐重新回到床上,秦疏桐视死如归地挖出一大块膏脂来,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床板上,将膏脂往自己身后塞。一下塞得太狠,又是一次就进了两根手指,他差点因为疼痛和不适叫出声,勉强忍住后,还是将食指退了出来,但想到这种事越早结束越好,他还是狠狠心将中指又往里多塞了一个指节。
    没想到自己往后穴里抹东西是这种感觉,除了痛感就是异物感,完全没有任何快感。秦疏桐忽然想到,季白那几次跪在他面前,一边含吮他的阳物,一边扩张自己后穴的样子,明明是痴迷的神态,难道都是装的么?他还想象过以后和白汲欢好,若是……若是……白汲愿意在下面的话……应该也能像季白那么舒服快乐,原来是他想错了?
    秦疏桐走了一会儿神,再回神时发现被罩在自己阴影下的谢雁尽连哼哼都没了,也不动弹,静默无声,他心中一惊,细看过去,发现对方还在粗喘,只是安分了许多,倒不像要死的样子,才放心下来。
    唯恐对方受不住药性摧残,秦疏桐感觉中指已经能完全没入后穴后,马上又把食指往后面塞,这次他也顾不得什么痛不痛了,硬是将食指以最快速度整根没入,而后两指并用在穴内揉按,听说仙音阁的小倌用手指开拓后穴的时候就是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他忍痛揉按了一阵,感觉那膏脂已经抹进穴中,且融化后微微发热,而自己也被糊了满手异香的油膏,自觉已准备好了。秦疏桐轻喘了一口气,感觉额际滑下几滴滚烫汗液,也顾不得擦了,垂眼看到谢雁尽那根已涨得紫红,蹙着眉用糊了油膏的那只手一把握住。
    谢雁尽此刻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呜咽着挺起腰部,秦疏桐可以理解一个被春药药性折磨良久的人被握住阳根的刺激是巨大的,但他不希望一会儿行事的时候被谢雁尽妨碍到,于是他赶紧用另一手将对方的腰部按下,对方似乎理解了他的意图,立刻又安分下来。
    见对方如此配合,秦疏桐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手中那炽热肉龙的角度,也收回按住对方腰部的手,改为扶住自己的阳根,他不能让谢雁尽发现他是个男人。他缓缓沉下腰,那肉龙触及穴口的和些许臀肉的一瞬,秦疏桐抖了一抖,而后心一横,猛地再向下坐了两寸,那顶端硕大的头冠连带寸许柱身便直直捅进了穴内,痛得秦疏桐直打颤……
    身下的男人瞬间浑身肌肉紧绷,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热汗从男人额头纷纷滚落,口中也似要说些什么发出几声呜咽。
    秦疏桐是疼得直流汗,但他可不关心对方痛不痛,横竖那烧红了的铁杵似的丑物没软下去。他扶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柱,实在没有勇气再往身体里送,只好就这么缓缓抬腰、沉腰,试着靠吞吐那一小截阳物来让对方泄身。
    谢雁尽从身上之人上下起伏开始就喘得更厉害了,想来是爽利的,但又显然不够尽兴。
    那人只愿意让他的阳物对这口穴浅尝辄止,穴口又太小箍得他有些疼,但这都不算什么。握住他阳根的手指节细长,其中叁指的指腹上有薄茧,那人会因身体起伏而牵动手指摩擦阳根,这令他很受用;那穴口虽太紧,但穴内湿热滚烫,熨帖得他十分舒爽,他很希望那人再多吞吃些他的阳根,最好是……整根没入。
    谢雁尽神魂颠倒间,挺腰向上,只想进得更深……更深……好想……
    秦疏桐被顶得又是一惊,他恨恨地瞪了现在目不能视的谢雁尽一眼,不得已二次按住谢雁尽的小腹,这次谢雁尽就不是那么配合了,仍扭动着腰部抵抗,只是没多少成效,直到秦疏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后,对方才再次安分下来。
    其后,两具交迭的身体,多少算得上鱼水交融,秦疏桐上下颠簸,后穴被反复进出渐渐适应了那粗硬,痛感渐消……又或者不是消失,只是麻木了吧……神思昏昏中,他渐渐焦灼起来——都多久了?一盏茶的功夫?谢雁尽为什么还不泄身?一般需要这么久么?——秦疏桐恨恨地握住谢雁尽的阳物,边撸动边摆动身体。好在,这次不过片刻,他就感觉谢雁尽绷紧身子泄了精。
    秦疏桐长舒一口气,抖着腿从男人身上翻身下床,刚站稳,就感觉到后穴溢出的浊液顺着腿滑下的可怕触感,他犹豫着伸手抹了一把,白色的精液混着玫红色的油膏,直教他头皮发麻……
    “呼……呼……”谢雁尽也正平复气息。
    秦疏桐瞥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刺客,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又望了望门口,屋外没有一点异响,也不知开锁的人还要多久才来……指缝间黏腻的触感不断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事,秦疏桐想了想,不耐地走到女刺客身边,将手上红红白白的痕迹全揩在那女子的衣摆上。
    “唔!”
    刚擦干净手,就听见床铺上传来一声饱含求助意味的呜咽,秦疏桐走回床边查看,原来是谢雁尽身上春药的药性未褪尽,下面那根又不老实地挺立起来。秦疏桐真想干脆捏废了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算什么?把他当什么了?但他此时别无选择,总不能前功尽弃,只好上前,用手帮谢雁尽再解决一次……
    虽没有滚烫的穴肉抚慰,但那只微凉的手掌也不无舒爽,而且,对方动作不似方才用穴时生疏,像是常做这事,倒比那穴半给不给的吊胃口更爽快。这次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谢雁尽便泄出阳精,整个人也跟着一泄力,像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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