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你猜……”
宁夏轻轻得看了他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幽灵的外貌,便不继续理睬。
绑的时候没仔细看他,现在瞧了一眼,虽说不上容貌惊人,堪比第一,但也可以说是校草极别,五官立体,薄唇白齿,眼型好看上勾,黑眉长睫的。
如果忽略他那苍白,白得自己死了叁个月才会有的肤色。
如果忽略这副好看的皮囊之下,是一那颗恶劣黑透了的心的话……
……
宁夏刚才就那斜斜的一眼,让他莫名地感到被轻视的羞辱感。
一股烦火涌向心头,幽灵咬牙切齿地狠狠的瞪着宁夏,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宁夏应该千刀万刮了。
“猜你妈,劝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把我放了,否则……”
是自己没注意,让这个女人抓着自己实体化的时候卑鄙的趁人之危,不然,不然,这种像虫子一样弱小的人类怎么可能会伤到自己一点的呢!
等自己可以动了,他一定要抽了她的皮,喝干她的血都不解气!
幽灵看向女孩白皙似雪的皮肤,和那美丽动人,略带青春的涩软的面容,又不分处境地心痒难耐起来。
看在她那么漂亮的份上,就大发慈悲的不杀了她。
把她关起来狠狠操弄,日日夜夜,每天小穴都只能塞满他的精液,操得她生不如死,只能委于自己身下的骚货。
宁夏发现某人不闹了,怎么安安静静的,就抬头一眼就看见幽灵那色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想到他可能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就觉得恶心,倒了杯冰镇可乐扑在幽灵的脸上,给这个色幽灵清醒清醒。
扑面而来的冰镇可乐激得幽灵一激灵,什么色眯眯的想法都没有了。
直留下满腔怒火,像个恶鬼样,用那阴暗潮湿,如看死人的眼神死死地看着宁夏。
如果是平常人早就被这种眼神吓得胆战心惊,哆哆嗦嗦了,但是宁夏就像没看见一下,脸色没变一下的。
甚至还“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幽灵脸上。
直接在幽灵那惨白得跟死了好几天的脸上留下巴掌印,脸都打偏过去了。
幽灵和小涩都被这一巴掌给吓到了。
仿佛世界万物都安静下来了。
……
幽灵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目前不知死活的女孩。
宁夏不管他在想什么,揉了揉打痛的手捥和掌心,没有多少力,但手还是麻麻的。
啧,这脸有多厚啊,别可把他打爽了。
边揉看手,边淡淡的看看他,轻声开口:“现在清醒了吗?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需要我‘好好提醒’你一下吗,嗯?”
那句轻轻的嗯声,却蕴含着满满的危险之感,缴得幽灵有些毛骨悚然,回想宁夏的“英勇善战”还是非常从心地摇了摇头拒绝了宁夏的“好意”。
哼,‘好幽灵’不跟女人斗!
“很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首先我们先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夏,夏天的夏,宁应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宁夏说完,又浅浅微笑,那双明亮似黑玛瑙的眼睛微弯着看着他,声音却还是那般平淡风雅地缓缓道:
“那么,礼向往来,幽灵先生说说叫什么名字?”
“陈旦夕……”
幽灵似被这浅笑迷着了片段,听着问话自然而然,没经过大脑吐露出自己的名字,反应过来,羞怒得咳了好几声才缓过劲儿 。
美人计!肯定是美人计!欺负自己刚出来没看过什么美女,所以才迷住的,对!就是这样!
绝对不是自己觉得那一瞬间,那个该死的女孩很漂亮,才不是!
哼,自己以后一定要看好多好多美女,才会轻易的被诱惑住的!
“陈旦夕,旦夕……”宁夏低头轻轻在嘴边反复嘀咕着这个名字,心里大概明白了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
但抬头却轻笑着淡然的夸道:“陈旦夕,暗黑破晓,一日之始终见天光,夕月相称。”
“想象一下也是一场挺美的景色的:早晨时分,太阳与月亮同时相见,乌云被光亮驱散。
说到旦夕,人们总会连想到‘危在旦夕’,但是这两个词都是相当美好的意思,尤其是‘旦’象征着光明,破晓,‘夕’更甚是被说为半个月亮。”
宁夏清冷平静的面容却吐露出的话句在幽灵耳朵听起来铿锵有力。
陈旦夕看着宁夏毫无变化的平淡音色就好像是在教授相关的课程知识一样,单纯讲述自己的看法,并不是所看到的讨好卖乖弄巧的丑陋嘴脸,恶心至极……
他好像感受到本来死寂的心脏在那一刻略略鼓动,有些难受,说不出的酸酸麻麻的。
他这是是死太久了,身体出问题了?
“嗯……”
陈旦夕将那转瞬即逝的感觉归结于没出息,对!是自己人生没有跟自己说这种话,所以就轻易的感动了,太没出息了,对,就是这样!
“那么,陈旦夕先生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请如实告知,谢谢配合。”
宁夏刚才温和的态度突然转变,变得严肃又冷漠,打得幽灵错手不及。
不嘻嘻了。
幽灵沉默许久,就好像是宁夏把他突然毒哑了一样。
在宁夏耐心快用完之前,这个“金贵寡言”的幽灵终于开口了。
“因为是你解开了封印,所以我就缠着你,没办法,我那个时候太弱了,需要性爱恢复能力,你就勉为其难被选中跟我做爱喽~”
陈旦夕又恢复了之前色胚恶劣的性子,真是正经不了几秒,甚至招打样的贱嗖嗖地用色眯眯的语气道
“怎么,是不舒服吗?我看你挺舒服的,每次小穴都很热情吸吮着我的肉棒,吸的紧得我就想射了,现在的小夏一点不可爱,还是小夏的身体诚实点呢。”
“闭嘴!一点都不舒服!我们现在在谈正事,请幽灵先生正经点!”
这下轮到宁夏炸毛了,看着宁夏清冷平淡的面具被打破,不再那么面色如常的冷静,双颊都染上了红晕,那双漂亮好看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耳朵更是通红。
陈旦夕看着宁夏的恼羞成怒的样子,觉得别有一翻风味,终于不是只有自己有情绪变化了,看来她之前的样子并不是演戏。
就说嘛,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演戏了,那个时候肯定连本幽灵的气息都没有发现,现在肯定在努力压抑自己的复杂的情绪不释放出来。
哼哼,嘻嘻~
“要不,我们再来一泡吧~你的身体也很喜欢,那下面的‘口水’是不是咕叽咕叽流了,怎么……”
陈旦夕本还想继续调戏几句宁夏,多看看她羞涩的模样,但话说到一半看见宁夏手里的粗壮的排球棒子。
色幽灵:……
……
陈旦夕又非常从心的:“好的,我闭嘴。”
不是,她刚才从哪里拿出来的?
小涩:其实我也想想知道,就那么转眼的瞬间到底从哪里淘出来的!恐怕的女人!
宁夏拎了拎非常有力量感的重量的棒子,还特意上下挥动了一下这个棒子,在空气中发出脆响的破空声。
适应一下新装备而已,嗯,没什么意思。
“既然可以安分守己,那我们说说怎么好好的解决处理我们之间还有你个人的事情了。”
幽灵不禁浑身一寒。
什么解决处理?!是要把我解决了?处理了?!
想得美!绝对不可能!
陈旦夕沉下脸来,阴暗浓稠的疯癫罩笼全身,散发着如地狱恐怖的恶鬼气息扑面而来。
绝对,绝对,我不会让你们这种恶心的爬虫再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
剧外话:哈哈哈,请记现在色幽灵的嘴脸∠( ? 」∠)_
从心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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