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下山的心情跟之前下山时截然不同。
跟在师父身后御剑飞行的这段时间,在山上的这三百多年的时光,一一在我脑海里闪过。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最珍惜,不是吗?
我想起刚入宗门时的选拔考核,跨过宗门大阵的天梯,圣光笼罩间,师父向我伸出手,擦去我眼里的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起拜师大典上他坐在高台,受我叩拜,微微点了点头,薄唇轻启,唤我姓名,“自此,你就是我上阳最后的徒弟了。”
我想起他教我功法,不厌其烦地说着要领,告诉我,“大道至简,触类旁通。天地自有道,自有法,师法万物而见于一行。”
我想起降魔时危机四伏,他挡住刺向我的杀招,受了重伤而不显山露水,安抚我,叫我“别怕”。
“筝筝……怎么了?”
我抬头看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拉他衣襟,像往常一样向他撒娇,“师父,我舍不得你。”
“想到要千年万年见不到你,我就好难受……”
“我觉得心像被挖出来一样。”
“空空的。”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很久以后,我听到长长的叹气从他口里飘了出来,散在空气里。
他说:“月有盈缺,终有一别,你走罢。”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想我要走了,我应该对他行一个礼,然后抱抱他。
于是我真的跪了下来,三叩九拜,然后起身。
我擦去眼泪,“师父,最后让我抱抱你吧。”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我伸手,抱他。在触到他衣料的瞬间,我感觉到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师父退开了。
“你走。”
“现在就走。”
他的脸色苍白,有冷汗淋漓。
那红色的印记重新浮上了他的额头。
我吓了一跳,退开了。
百尺开外,我看到他的眼角和唇边鲜血渗出,堕仙的印记出现又消失,后红瞳复现,作势就要往我这边飞来。
我心想,完了,连忙加速逃窜,却在转头那瞬间,看到我的师父回来了。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了无牵挂,长剑直直刺向了自己的左胸。
很奇怪的。
我明明全速逃窜,就连林间的竹和叶只有一片残影,但师父的影相在我眼里,却是慢动作。
我看到他慢慢地拔出剑,大口的鲜血喷洒而出,落在草地和树身,我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片清明,眼里的光点渐渐消失。
师父?
师父!!
我停了下来,我以为刚刚逃窜时速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现在才发现不是的。
我还可以更快,我闪身回到了师父身边。
我抱住了他。
“师父?!”
他的伤口还流着血,我赶紧掏出丹药给他服下,那些药都是他给我的,救命的仙药不要钱似的给我一袋又一袋,他对我这么好,甚至在最后一刻,放弃性命都要成全我。
我一边哭,一边给他喂药。
他的嘴里有鲜血渗出,药被溢出的液体送了出来。于是我用嘴喂他,用舌头把药送到他的口里。
他慢慢醒了过来。
张开眼睛。
红瞳,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害怕极了,但我担心师父,这魔用了师父的身体,总不会希望自己死掉,我想我应该可以和他达成共识。
“师父没事吗?”我问他。
他没说话,倾身吻了我。
口里血腥明显,但那吻很温柔。
我不敢推开他,我怕碰到师父的伤口,于是默默受着。
他舔着我的唇,伸入我的口里,撬开我的牙齿,他的舌头灵活地扫弄着我的舌头,时而轻舔,时而推搡,时而游走。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腹间。
那是……
我的脸烧了起来。
他轻轻吻着我的唇,抚摸在我腰间的手向下,触碰了我的下体。
我捉住他的手,他躲开。
他的动作开阖夸张,我怕他牵扯伤口,没有敢继续追了。
于是他更加大胆,伸入我的衣衫里,捻着我花穴上的豆点。
他碰了碰,移开,捻着揉着,又移开,我很快就泌了些爱液,轻轻哼出了声。
他问我:“舒服么?”
我红了脸,没回他,我担心师父的伤。
“伤口怎么样了啊?你的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他的手插入我的花穴,来回抽插着,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说:“我舒服得很。”
我简直臊得不行。
用手指肏弄我。
两根,玉指聚拢又打开,扩张我的甬道。
真的很舒服。
他好像知道我的喜好一样,每一下都抵到了那个让我极乐的点,我尽全力咬着牙,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来。
我很快泄了出来。
他拔出手指,插入我的口里。
我下意识舔了舔。
挺腥的。
他解开长衫,光洁的腹部贴合着我的身体,左右摆了摆,蹭到了我的乳头。
接着脱下我的外衣。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
“这里是山下,会有人来的。”
他挣开了。
他直接脱下我的亵裤,拿那巨物抵着我。
我能感觉到它在我身体外轻轻的摩擦,我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感受到所有的触感都聚集在下体,放大那摩擦,蹭触,放大那巨物在我穴口外若有若无的插入和抽出。
好难受。
我觉得好胀,我的身体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欲望,它支配我扭动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试图让它插得深一点,让它进入我,满足我。
可师父捏着我的胯,不让我动了。
“好难受……”
我下意识地说。
“想要么?”
他贴在我耳边,问。
我……
想。
但我不能说。
我摇头,“不要”,声音哑得吓人。
他轻轻“呵”了一声,继续用巨物摩擦着我,勾引我的欲望却又不进入我,我想动,想坐在那巨物上深深没入,可他制住了我。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
他发现了,又一次魅惑我,“想要么?”
“我……”
差点说出来了,我咬住舌头。
“说啊!”
他进得比之前深一点点,又退了出来,我像一个饮鸩止渴的人,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想要溺死在这片情欲里。
“说你想要被师父肏。”
“说啊!”
我……
不可以啊。
那是师父啊。
养我庇我,抚我爱我,我的师父啊。
“不可以!”
我说。竟喷出了一口血来。
他滞了滞。
那双红瞳里有血泪流出,含住我的唇,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我。
又快又深,下体拍打出淫荡的水声,在这幕天席地下,他肏弄我。
“不可以……”
我哭了。
他没有任何爱怜的,继续自己的动作,插入,拔出,更深地插入,再一次拔出。
我感觉到快感和羞耻感交织,它反复着,最后臣服于身体的本能,和他一起泄了出来。
他没有拔出,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抬头,用插入的姿势把我的双腿抱了起来。
我的花穴和他的巨物交合在一起,因这个姿势而赤裸露出,在这宗门人流往来的山脚下……会被人看到的。
我试图用手遮住我们的性器,他抓住了我的手。
“筝筝。”
“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力量悬殊,无法挣脱。
只能任它露出,暴露在山外的空气里。
“说啊。”
“不说的话,我就以这个姿势把你送回宗门。教你的师叔师兄们看看。”
我小声啜泣着。
他又深了一点。
“好胀……”
“我们在……交媾。”
“你和谁?”
他捏着我的乳头。
“和……师父。”
“说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花蒂,轻捻着,挑弄着。
“我和师傅在交媾。”
“大点声。”
他的手指顺势向下,顺着阳具打开的穴口进入我。
“不要!!”
“说!”
他的手指在阳物之上,挤入我的甬道,插入又拔出,反复。
“师父在肏我。”
“我在被师父肏。”
我又一次泄了出来。
惊雷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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