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洲年纪轻轻,却满脑少儿不宜,做爱从来不管时间,所以我说晚上再做的时候他就委屈了,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就坐沙发上玩手机。
我也不高兴哄他,到底谁买的谁啊?
男孩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尤其是这种小男孩。
我坐在沙发上给方橙打电话,问她晚上出不出来喝酒,方橙一口答应了。
我只是想气一气这个孩子,只要他过来和我撒娇,我会马上取消喝酒。
挂完电话,小洲扑过来,很生气地看着我:“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晚上做吗?你去和方橙姐喝酒,又拿我当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不做也不关你事。”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可它收不回来。
小洲那双漂亮的眼睛立马变得湿漉漉,他看了我良久,才说:“我对你来说,是什么?玩具吗?高兴时候哄一哄,不高兴了就丢下?”
然后他开始扯我衣服,很粗暴地咬我脖子,我伸腿踢他,却被他夹住。
“姐姐,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我说:“你在做什么?强奸吗?罗奕洲你弄明白自己身份!”
他不动了,压在我身上,好久,他才放开我。
他低着头,不让我看清他的表情,黯然回了自己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喘息未定,想整理一下被小洲弄乱的衣服,却伸手摸到一片潮湿。
小洲在我肩膀上,无声地哭了。
我愣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份感情。
一开始,我只是想找个床伴,只有性,没有心。可现在,这个孩子对我动了情。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没有喜欢到非他不可的程度。他对我来说,更像一个黏人的弟弟。
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把他送回方橙那,也许过一段时间,他就不再喜欢我了。可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给方橙发短信说:小洲生气了,我要哄他,下个星期六再去你酒吧喝酒。
方橙很快给我回了个“好”。
我起身,敲了敲小洲房门。
没有人回应。
小洲不想让我看他的狼狈的样子。
我执着地继续敲。
他过了很久才开门,眼睛还是有一点点红,估计是自己悄悄处理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挂到他的身上,他没什么准备,下意识地抱紧我,却被那冲力弄退了几步。
我现在是比小洲高一点的。
很轻地,我把嘴唇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他唇瓣。小洲嘴唇薄,我的嘴唇就比较丰满,于是他开始咬我唇瓣,有的轻有的重,像是要发泄他的不满。
这个胡乱的吻持续了很久,吻完我们都气喘吁吁的。
“这是我初吻。”
小洲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不禁莞尔:“还生气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作势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们在冷战,你得哄我。”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说:“我不会哄人,只会让别人哄我。”
小洲说:“好啊,那我今晚让你高兴。”
我说:“就现在吧,你去洗澡。”
小洲出来的时候,我说:“确定这次是让我高兴吗?”
他笑了笑:“是啊。”
我说:“那你换上上次婚礼穿的西装好不好?我喜欢白衬衫。”
小洲说:“姐姐,我……”
我不等他说完,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等我出来的时候,小洲还在纠结要不要扣上最后一个纽扣。
我出来没有穿衣服,只用一手遮住两乳,一手遮住阴部。细腰长腿,丰乳翘臀。
小洲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朝他暧昧一笑,就见到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抱住我。两只手像揉白面一样揉着我的胸,一开始力气很小,接着越来越重,我不禁呻吟出声,他听到我的呻吟声后笑了笑:“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今天想把你操哭。”
他用在乳晕那打着转转,痒痒的,同时舔我耳廓,我想躲,却被他捏住了小樱桃,他快速地拨弄着那一点红。我看这手法颇为熟悉,不像是他一个初尝性事的孩子会的,就问他:“从哪学的?”
小洲说:“视频里就这样做的。”
我说:“你看过别的女人的裸体了?”
小洲低低地笑着:“你吃醋了?她们没你好看,但比你会叫。”
我做爱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叫出声,除非情不自禁,我问他:“想听我叫?”
小洲很绅士地说了句:“我的荣幸。”
我说:“那要看你手法够不够好了。”
他偏过头,伸出舌头舔我乳房,故意发出那种“吸溜”的声音,他用牙咬住乳尖,轻轻地往外扯。我故意“嗯嗯啊啊”地叫给他听。他听到之后,明显变得更兴奋了。一只手搓着我另一只乳房,一只手转战到下体。
他熟稔地分开那两瓣,来回抚摸藏于里面的粉肉,摸到那一洞口时,他说:“姐姐,你湿了。真骚,这么想我干你吗?”
我被他这些话刺激地两颊绯红,但也不甘示弱:“你就这点出息吗?不是说要把我操哭?”
他不言语,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我正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穿白衬衫的衣冠整齐的男人进行性爱,这个男人一只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只手抚摸我的阴部,还有一张嘴舔我乳房以及说一些露骨的话。
这谁受得住?
他的手找到那颗硬硬的小核,拨弄两下,又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将手指送入那穴道。我那个口不大,但也不夸张得小。小洲的手指细长,不会有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困难的说法,但他还是习惯地先进一个,感受到那里还能再容纳些异物之后再进第二根手指,他最多只进三根,他说如果进四根的话他会害怕。穴道两侧并不平滑,给他进去添了些阻力,但那里的小嘴儿又拼命地吸他进去。他送入前特意将手弄得有些冰凉,加剧了我的快感。
小洲插得很快,我感到一股暖暖的东西从我体内流出,一开始以为是月经来了,结果听到小洲一声轻笑:“姐姐的水喷到我手上了。”
他把手拿出来给我看,果然沾了一大片透明液体,他面对我,很轻佻很暧昧地舔他的手指。
我羞愤欲死,居然被他用手弄到……
“可是大餐还没有开始哦。”
他用舌头舔我脖子,我嫌痒,就往旁边躲,却被他顺势推到,他说:“准备好了吗?开始了。”
他先将小小洲放在我那来回摩擦,模仿交合时候的动作,我一口咬住他肩膀,然后喘息道:“小流氓,不想进去吗?”
他说:“你做好准备。”
其实刚进去的时候总是有点不适应的,不过这次他动作很慢,很温柔,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讨好,同时,他紧紧扣住我的手,像害怕失去。
我回握他,他有些惊喜,又开始吻我的脸,动作乱七八糟的,我不自觉地挺胸迎合他。
小洲加快了下体的速度,抽插了有几十下,他让我侧着身体,一只手臂分开我一只腿,而另一只手依然和我紧紧握着。
事实证明,好的技术确实能让女人放下羞耻心。
小洲说:“喊老公。”
我说:“老公,啊,再快一点,那里,嗯,撞上去。”
小洲也在喘息:“姐姐,姐姐,好喜欢你……”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的喘息声,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喊我姐姐,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的表白。
这三点合在一起,真的非常性感。
情迷意乱之际,我竟然对他说:“我也喜欢你。”
小洲浑身一颤,我迎来了一波更为猛烈的冲击。
生气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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