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猛地推开半掩着的门，坐在窗边的小桌旁。归和杨紧跟其后。
    “你要做什么？”
    “组长？”
    老者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安静，再轻轻合上手中写满不明文字的古书，放到一旁。
    “你可以……”
    “这里是个梦，你知道吗？”
    苏麦打断了老者的话。
    老者睁开双眼，看了苏麦几秒。
    “知道。”
    “我的能力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无权过问。”
    “你是公司派来的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苏麦笑着抿抿嘴唇。
    “老头，现在我有两个假设，你看看有没有道理。”
    “第一，你不是真的理解梦境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没有办法站到与我同样的高度去看待这个世界。你只是按照别人的要求来与我交谈，目的是将我引上讨伐雪蛇这条路上。而根本原因在于第二个假设。”
    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苏麦，苏麦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到。
    “第二，你不是人类。你是吸血鬼。为什么你们这么针对我，我不知道。我所明白的是，你们没安什么好心。”
    …………………………
    “说到底也只是假设罢了，你有证据吗？”
    “心头血。这个词的力度够大了吗？”
    苏麦冒险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单单只是那两个吸血鬼说过的，看起来比较厉害的名词罢了。
    “…………好吧，我认了。心头血和复活术，这是每个吸血鬼可以用生命捍卫的词语。不管你知道它们的真实含义与否，我都是不敢去试探的。”
    老者摊开两手表示妥协。
    “你的假设是对的。高层让我按着早已准备好的稿子与你对话，目的我也不清楚。……我也真是个吸血鬼。然后呢？你想让我做什么？”
    苏麦拼命忍住即将涌出的崇拜自己的笑容，说到。
    “劝个人而已，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