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沫萝仰着脑袋,得意的说:“小样儿,我难道还没办法治你?”
沫萝话音刚落,一把黑色的刀就飞了出来,贴着她的头皮擦过,带下几捋长发。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就在刚才,死神离她是如此之近!想到这里,她瞳孔一缩,双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
宋墨从石门内走了出来,他脸色很冷,就像冬夜里照雪的月光一样冷。他没有看沫萝,只走向自己的刀,将其从树上拔下。抽刀的瞬间,那棵树断倒在地。
沫萝见此,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顿觉遍体生寒。她浑身颤抖着,心想:“宋墨这家伙,刚才难不成是想杀了我?”
宋墨对秦远道:“为师在用愿力珠修炼,一个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你要是不想为师死的太早,就把闭关房给守好!”
闻言,秦远眼眶一红,心中十分自责。他点头应是。
随后宋墨就踏进闭关房,继续修炼了。
门再次关闭,沫萝望着那道石门,心想:“有这么严重吗?”但是她受惊怕死,觉得宋墨差点要了她的命,便觉得宋墨这话不可信。她气哭,哼道:“以后你要是敢来找我,我要你好看、要你好看!”她扯着裙边,像是在扯宋墨那张可恶的脸。
随后,沫萝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宋墨,本来就长的好看……
沫萝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她的裙子已经破的不堪入目了。这时候,她看向秦远,柔声劝道:“你为姓宋的做了那么多,他却视而不见。要知道,世界上喜欢你的人很多,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你。既然如此,你就别再为他枉费心思了。”
秦远心想:“我不期待所有人都喜欢我,我想要的只是……我喜欢的人,他喜欢我啊!”于是他婉拒了沫萝的提议,继续守在空无一人的沧澜居内、闭关房外。
一个月后,宋墨出关,此时他已经是白莲四瓣修为。一出门,他看见秦远捧着小食盒在外守着。
秦远见到宋墨出来,一扫脸上的倦容,喜道:“师父!”
宋墨修炼时心性有所进长,此时已经觉得秦远无论身份如何,终究是他徒弟。他嗯了一声。
秦远道:“我准备了点吃的,师父现在饿不饿?”
宋墨简洁地说了个“饿”字,秦远立即打开食盒,里面摆满了精致的菜点。
宋墨狼吞虎咽地吃完食盒里的东西,问:“味道不错,在哪儿买的?”
秦远说:“这是我做的!”他一脸春暖花开的样子,“若是师父喜欢……”
宋墨连忙做了个打住得手势,说:“不必。”
秦远愣了愣,望着宋墨,不明白宋墨为什么这样。
宋墨道:“接下来为师要出去一趟。少则一年,多则三年才回。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切记一点——不要修炼!”
秦远本以为成为宋墨的徒弟以后,两人可以有更多相处的时间,谁知道还反不如以前。收徒后,宋墨立即闭关一月,刚出来,就要走,三年之后才可能回来。他感到无比的失落难过。
秦远问:“师父,你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带上我?”
宋墨道:“为师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不能带你去。”
说完,宋墨不给秦远再次说话的机会,来到方白住的白鹭园。秦远跟在宋墨身后,望着那修长而清瘦的背影,心中止不住悸动,更止不住悲凉。
宋墨见方白已经将行礼准备好了,接过行礼,瞥了眼身后的秦远,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秦远就托你照顾了。”
方白浅笑道:“白,定不负宗主所托。”
秦远扯住宋墨的衣袖,“师父,你说过,只要你在世一天,就会管我一天的!”
宋墨问道:“那为师管你,你可听?”
秦远刚想说什么,就听宋墨继续道:“你要是听,就不会在拜师后还继续做那些仆人才做的活儿了。既然你不听,为师管你做甚?”
秦远意识到此话不妙,立即叫道:“怎么会?师父说的每一句话,徒儿都有记在心上!”
宋墨道:“那好,那你可记得刚才为师嘱托方白什么?”
秦远道:“记得,可是……”
宋墨随手拍拍秦远手感很好的脸蛋,“没有什么可是的。”就大步离开了。
秦远看着宋墨离开,想去追,却被方白摁住肩膀,动弹不得。他看向方白,只听这个看起来宛如兰花般清雅、月亮般皎洁的男子说:“宗主不带你走,也是为你好。”
秦远说:“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方白见宋墨的身影已经瞧不见了,才缓缓松手,问:“那你为何还执意要跟着宗主?”
秦远说:“我虽不知师父要去的是什么危险之地,但只让师父一人去,我心里总归不安。而且,我不想与师父分开,他一不在,我就觉得生活没了意思,人生没了目标,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宗主难当[女穿男]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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