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会带我们下去的。”
显示屏上显示的是一个奇怪的符号,但是楚忱的确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失重感,这部电梯的确是在向下。
“你为什会知道这些?”想到之前白枵曾经提醒过自己的情况,楚忱并没有放松,带有符文的匕首已经握在了他手中。
对于他的警戒,白枵抬起手做出无害的表情,回复道。
“我听见了,底下一直在传来声音,我能听见,他在告诉我通过这部电梯我们能达到那里,那里应该还有别人在等待着我们。”
楚忱在灯光下认真辨别着白枵的表情,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说谎的痕迹,但是有什么还是不太对劲,那种语气。
“这种事下次记得跟我说,吓我一跳。”他松了一口气,默默把匕首收了起来,似乎真的放松下来。
他不再盯着白枵,只是从光洁的金属表面上一直注视着对方的动向,电梯还在下降,直到停下打开门,的确都像白枵说的,没有任何问题,这部电梯将他们带到了最底部。
电梯门一开,一阵乳白色的雾气从脚底涌入,楚忱反应迅速的后退数步,白枵没动等到雾气消散才道。
“没事,这底下温度有些低,都是水汽。”
不用白枵说,楚忱已经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气,跟上面即使已经被破坏却还维持一定温度的实验室不一样,这里甚至让他觉得会比荒原上面还要冷。
楚忱没接话,握住枪紧绷神经的走出了电梯门,这底下没有了上面那些弯弯绕绕的长廊,出来便是一处大厅,空荡荡的只有墙上有两扇门,一扇开着一扇关着。
就在他观察四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白枵的眼神闪了闪,一只手猛地掐住了自己的手腕,面色表情有一瞬的扭曲。
楚忱回头的时候白枵的表情已经恢复了自然,他指向了那扇没开的门道。
“他就在门后,我们进去就行了。”
这次楚忱没动,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张符纸,趁着白枵向前的时候甩到了对方的背上。
还欲再说点什么的白枵猛地僵住,楚忱快步上前,来到对方面前,发现果然白枵的神态忽然狰狞起来,像是在和身体里某种东西斗争一般。
镇魂符他只有一张,还是婆婆给的,就在楚忱思考下一张符用什么才能彻底唤回白枵的神智的时候,对方突然睁开双眼,沙哑着嗓音艰难道。
“楚忱,走!离开这里,走!”
没等楚忱动作,他们身后禁闭的房门陡然洞开,混着黑雾两个穿着防护服拿着水枪一样喷雾器的家伙冲了出来,在他掏枪射击的时候对着他们一顿猛喷。
液体飞散在空中,大半对白枵控制的风吹走,还有小部分沾到了楚忱的衣服上,入骨的刺寒,那些人喷的是冷凝剂。
扫射的子弹被从门内涌出的黑雾给吞噬,楚忱咬牙掏出符纸扔了过去,火符在这个环境下威力被削弱大半,倒是雷符作用还在,但是黑雾太多根本杯水车薪,那些身穿防护服的人却完全不怕。
注意到这些人身上时不时闪过的亮色,楚忱才猝然反应过来,他们根本不是这个研究所的实验员,而是之前下来的实测员,身上拥有着和他一样的装备卡,完全不惧他的攻击。
“走,我们走。”
楚忱反手揽住还在痛苦挣扎的白枵,一边激活电鞭将对方两人抽倒,一边带着对方向着电梯撤退。
他们想走,黑雾却比楚忱的动作还要快,宛如有生命的毒蛇一样,绕开他挥舞的电鞭缠上白枵。
白枵当场便单膝跪地,将楚忱也带的身侧一歪,想要前进的步伐更加艰辛。
暗骂一句,楚忱飞快的将背包中的聚灵符掏出来不要钱的往白枵身上贴,甚至连聚灵阵盘都拿了出来放在白枵手上。
只是这样无疑让他没空再管身后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的实测员,等他感觉到背部一凉,火辣的灼烧感从小腹燃起的时候,白枵已经恢复神智抬起头,脸上还溅上了少许血迹显得分外凶残。
“楚忱!”
白枵上手捂住他的腹部,脑中的神经才慢半拍的察觉到疼痛,楚忱还想劝他们赶紧走,张嘴却只见眼前阵阵发黑,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楚忱!”
白枵用风将伤口裹住,一抬手还想上前的实测员便已经身首异处,黑雾被灵气压住只能在外围游走着,但是越积越厚,灵符在不断的燃烧,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效。
“忱忱,别睡,别睡,我们马上出去,出去就好了。”
背后被冷凝剂打湿了,加上腹部伤口,楚忱在快速失温,淡粉色的薄唇渐渐苍白,眼神涣散的没有落点,白枵抱起他向电梯跑去,痛恨自己现在没办法和地底的能源对抗,甚至连模拟体温都做不到。
电梯的门早已关上,按键亮起却没有丝毫反应,无一不表明此路不通。
白枵一拳锤上电梯门,留下深深的拳印,不过他也明白即使电梯到了也不能上,拿东西既然能引他们来,电梯必然是被控制住了。
最后他抱着人闯入了没有黑气已经打开的那扇门,门里并不是实验室而是一处冷冻库,里面全是罐罐犹如生物仓一样的标本舱,里面封冻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有些甚至还在游动。
白枵反手关上门根本无心关注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黑气砰砰撞门的时候,快速将楚忱身后结冰的衣物脱去裹上自己的,然后用背包中的绷带和药剂,帮他处理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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