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从你府里面跑出来的孩子,是你的相好”秦忧与花小敏在郊外的小道上散步,阴郁低暗的天色早已在阳光的映射下变得水蓝澄澈,小道上泥泞的土地也被阳光晒得发干变硬,炎热潮湿的气息又一次随着日光袭来。
花小敏脸顿时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他那样的性子,我怎么会看得上。”
“眼睛是瞧不上,说不定记在了心里。”秦忧揶揄的嗤笑一声。
花小敏微一沉吟,叹道:“妹子,不瞒你说,我这人对那些男子的喜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这小羽明明有着那样低贱的出生,性子也不招人喜欢。可无论他再如何刁蛮,我这心里总是割舍不下,要是他真恼了不理我,我也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好不安生。”
“这有什么,娶回来不久行了嘛。”秦忧拍拍她的肩头,低声道。
“可是小羽性情刚烈,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知道我家里好几位侧夫,更是哭闹着要我把他们都休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平白无故的休了他们啊。”花小敏心下惆怅,她对那几个侧夫都是少年夫妻,也曾举案齐眉,琴瑟和鸣过,这心里的情如何说忘就忘。
“那就不娶了,赶紧分开,长痛不如短痛。”
花小敏幽幽的瞧了她一眼,往日的浪子浮现出这样苦闷无奈的目光,令秦忧心里不由一震。
“我试试吧。”她呆呆的瞧着湖边密簇成堆的芦苇,连秦忧拉她袖子都兀自不觉。
过了好久才黯然说道:”若是小羽最后嫁了别人,我肯定要揍死那个女人。”
秦忧心中一沉,知晓花小敏怕是遇到了冤家,只得岔开话题:“今日找你出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我听着呢。”
“你必须发誓,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花小敏的手腕被她突然攥着,即使是在酷暑的郊外,烈日在她们头顶晒着,她的手仍是寒凉冰冷,她心底一慌,喃喃的轻言细语道:“到底何事你如此慎重……好吧,我发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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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这一处地方年久失修,许多年未曾有人居住在这,杂草钻出斑驳的墙壁肆意生长着,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猫叫,木子央推开冷宫的大门,门没有上锁,风一吹铁门嘎吱作响。院子里的中央有座奇特的假山,上面长满了青苔,怪异的造型远远望去似是一个沉默高大的黑影。
院子里的几处低矮的房屋死气沉沉的立在那,透过破旧的窗户纸一瞧,里面黑灯瞎火,除了呛鼻潮湿的气味,什么也看不见,秦忧应该不在这栋屋子里。
他今晚把自己打整干净后才来的,尤其是下面那根东西用香胰子揉搓了数遍,为的就是担心她嫌弃江湖人不爱干净,觉得那里的味道难闻,搓到最后他下面都发麻了。但这一路上他心里也没底,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来,反正他安慰着自己,她不来,自己回去就是了。她骗他的次数还少吗?
他又瞧了几间空置的屋子,地上散落着几张缺了腿的凳子,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没有脚印的痕迹,他的心不禁凉了半截,又被骗了是吗……
他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最后一间屋子,也是最小的一间,门外对着散落的木头,应该是以前放置杂物的隔间,他刚刚推开门就被一直柔嫩的手给抓了进去,心头砰的一跳,只听见哐当一声上锁的声音,她把门从里反锁了起来。
“你……”他还未说出口,秦忧就攀着他的脖颈,热烈的亲吻着他的喉结,一只手钻进他的胯下,揉弄着他硕大软绵的一团。
她的唇带着清新的馨香,他屏息凝气生怕惊扰了她的气息,胯下之物开始苏醒,硬邦邦的卡在裤缝里,她的唇吻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硬了……快插进来,我必须一个时辰之内回去。不然她们会发现我不见的。”
说罢,她拉着他坐在一张方凳上,解开自己的腰带,手指插了进去搅动几下,见微微出了水,又从他的裤头里面把阴茎掏出来,对准花穴直直插入。
被紧致柔软的穴肉裹着,只觉得魂儿都要上了天一般,他急促的声音微微喘息着,扶着她的腰肢,轻轻摆动,阴茎卡在穴肉里起起伏伏,上上下下,这期间两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有两人身下的方凳嘎吱摇晃着,一来是不敢,冷宫外随时有侍卫巡逻;二来他也不知道该面对她说些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苟合,当真一点颜面也不给自己留了。
夏日的夜晚也是炎热异常,两人的身体仅仅靠着,不一会儿出了汗,他索性拉开衣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散热,她的手指抚摸着他微微汗湿的身体,压抑着自己被撞击不断的喘息。
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想到自己肏弄的这具身子有多么美,白皙丰润的乳轻轻一掐就能泛起羞人的红,眼下正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蹭着,不由喉头干燥,心上的燥意加剧几分,他想含着她的唇吸弄,嘴唇刚一触碰到她的,便被她躲开。
她不悦的低声道:“不要亲我。”
他心一冷,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她想要的只是他身下的那根东西,连他这个人碰下都觉得恶心。索性心一横,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用着十分的力道狠狠的捣着她,似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墙上一般。
秦忧死死咬着嘴唇,花穴被阴茎贯穿的刺激灼热,整个人快要在极致的欢愉里融化了,他的双臂抬抱着她的腿,用劲之大箍的腿都发麻发疼。
木子央亲不了她的唇,只有把唇贴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忘返,弓着背脊,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捣干,力道过猛,连他的裤子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察觉,静谧紧张的空气中响起一阵阵肉体拍打的淫靡声。
抱着女人肏干这个姿势使令他不知不觉出了许多汗,背后的衣衫也打湿了,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眼前女人的媚态也瞧的一清二楚,她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就跑了出来,抹胸裹着娇嫩的乳露出白花花的一片,随着他的撞击轻轻抖动着,他看的饥渴的喘息着,忍不住扒开她的抹胸,捧着水蜜桃似的乳儿,贪婪的送进嘴里舔舐。
他做不来太后那样高超的调情技巧,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本领,捏着,亲着,吸着,把淡粉色的乳晕都咬出了牙印。
“唔……”一声哀婉的娇吟从她嘴里抑制不住的流出,随后她捂住了嘴,忿忿不平的看着他。
“让我亲你的嘴儿,我就不咬你了。”他如是说道,汗湿的额头蹭着她的脸。
秦忧微微低着头,默不作声,他又大着胆子找她的嘴,刚一碰着她,就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哑着声音冷声道:“说了不许亲。”
“太后为什么可以亲你!”他恼怒的扳着她两条腿儿,狠狠的撞击着她腿间湿润的穴儿,冒水儿的穴儿被一根硕大的棒子正进进出出激烈的插弄着,“你不就是觉着我身份低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是吧。”
秦忧皱着眉, 在他的顶弄下,呼吸也越发急促,红唇微启,他趁机低下头,在不经意之间偷偷吻了她一口,滑溜溜的舌头敏借的溜进口中碰到了她的舌头后又迅速撤离。
在她发怒前,咬牙摆动着腰腹,在花穴中又急又猛的肏弄着,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她一说话,他就亲她,触碰到她唇的那一刹那,他的腰都快酥了。
冷宫外霎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秦忧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膀,木子央也绷紧了神经把她放了下来,肉棒从花穴里滑了了出来,一大波粘液瞬间大腿低落下来。
秦忧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木子央拉着她走到最里面的角落里,用身体挡住她,门外传来侍卫奇怪的声音:“这好端端的,冷宫的锁怎么坏了,明儿得让人修修。”
紧接着窗外出现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似在往里面察看,木子央反而放松下来,他早就看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放下心来揉搓着她娇嫩的乳,见秦忧微微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他更是大着胆子去寻她的嘴,捧着她的头,小声啜吸,舌头毫无顾忌的伸进去,这次她没有咬他。
那人在外面瞧了一会儿子动静便走了,秦忧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他推倒在地上,他强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敏感多水儿的花穴再一次被填满,她泄愤的咬着他的肩头,还发狠的用牙齿磨了几口。
“啊……”他低吼一声,一手抓着她那软绵的乳在手中揉搓,一边慢慢扭着臀抵着她的花心做活塞运动。
秦忧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腹随着他的撞击有规律的晃动着,他插了几十下后,每当他抽出肉棒,花穴总是能泄出一股粘腻的液体,两人的腿间都是淫靡羞人的水渍,随着身体的碰撞越发粘人。
他逐渐加快了速度,花穴不一会儿就混合的水渍插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像是有东西捣出了水似的。这些液体一直从花穴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
“地板好硬……”照这个姿势被插久了,背上的骨头被地板咯的疼。
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拉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噗嗤”一声,花穴里再次卡进那根湿漉漉的棒子,小穴儿吃力的吞吐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插到了子宫口,他知道自己插到了底,握着她的腰肢,抵着花心像画圈圈一样打磨着,让龟头的棱角次次都精准的刮擦到深处的敏感点。
他性感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全身的肌肉紧绷鼓起,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背,健臀激烈的上下耸动,他闷吼一声,突然抓着她的腰腹耸动几十下,双腿微微颤抖,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体内……
完事儿之后,木子央喘着粗气问她:“你腿上的痕迹怎么处理?”
“找水偷偷洗干净啊。”她淡淡的说道。
“我帮你舔干净。”他蹲了下来,抓着她的双腿,顺着小腿上的液体痕迹一点点往上舔,最后舔上她光洁红肿的花瓣,花瓣里隐藏的精液也舔的一干二净。
她舒爽的仰着头,享受着他的伺候,低声道:“后天这个时候,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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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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