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天上星河转
他原本也没想怎么样,毕竟舟车劳顿几日,v虽对她念着紧,还不至于如此禽兽,啄吻两下她的脸颊,清一下嗓子道:“快些睡吧,只使人去替我寻个盆子便好。”
结果谢妍却一双眸子波光粼粼的,拉着他的手掌贴上自己的面颊,轻声说:“半夜三更的,你快点歇歇呀。”
他看见谢妍眼瞳被烛光映出一点濡湿的媚意,春衫的领口松垮,与困觉正相宜,两只白嫩的脚撂在床边晃荡,连脚趾都泛粉。
姬旷听见自己喉头很紧地问:“我身上脏得很……”
灯光以他英挺的鼻梁为界,一分为二,他跪在她面前,张臂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域里。
“怎么会 ”她觉得自己有些被燎到了,侧过红润的脸,唇瓣挨着他的手心,似羽毛划过,轻软而发痒。
“你这样我也欢喜,你可是来见我的啊。”
这场景委实有些暧昧,谢妍舔他掌心好几下,抬眼时才发觉他眼中欲色浓得化不开,连忙咬紧了唇,只是当他指尖划过自己脸时,她感受着薄茧的摩挲,忍不住想:“他的手指好长啊。”
这个念头一生,便不可收拾,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譬如他的手指虽长,却不及那物。那物……虽因狰狞不如他人生得好看,却胜在……若是叫他晓得了自己的淫荡念头,必定要嗤笑一声,钳住她纤巧的下巴就按住亲一顿。
谢妍脸庞涨红,假作的自然却破了功,一时没忍住,张唇含住了他的指尖。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慌慌张张地往后避开,那根长指却不饶,又向她口中推了一大半的长度,勾着细嫩的舌头,直伸到喉口才抽回来。
如此反复抽插三五次,模拟性器的吞咽抽插,拔出的时候中指上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
美人似是委屈了,泛着泪花呜咽,直把人心里的火都勾出来,于是蹂躏玩弄的心思也不加掩饰,抱她坐在窗边。
谢妍的臀肉挨着窗台,头一次埋怨自家窗子造得不合适,窗台恰恰与他的腰胯齐高,于她而言则太过勉强,脚都触不到地,只好两条玉臂吊在他身上才能靠得稳当。他迫得近了,温热的气都喷在她眉眼间。
“当真什么都喜欢?”
襟口里的乳团外头覆了他的手,揉捏间衣裳鼓鼓囊囊地变了形,轻而易举地散到腰间。白软的奶球被揉得狠了,陷在他掌中,连带着已经发硬的红尖一起。
“嗯……”她闷在他胸前呻吟,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
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下面被刚刚探入口中的手指顶了进去,肥嫩的肉唇也在被玩弄,甚至他的茧正在刮蹭肉唇翻开后的小珠子。
她被磨碾了一下又一下,嫩缝里涌出来的淫液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手指一直流到掌心。
好多水……她自己都有点羞,伸舌去亲他胸口的汗珠。
有些微的咸味,和贵重衣物熏染时留下从沉水香,渺远的香混着男人的体息,她喜欢得很。
他今日大约被勾得难耐,与谢妍又是隔了许久不见,小穴里只略略被搅弄几下,就有热烫的硬物抵上她湿漉漉的私处。
她抬头去瞧他,不成想他其实一直都在盯着她看,她打破他沉沉的目光去亲吻,听见他声音发哑:“阿妍。”
谢妍又亲一下,月色透窗洒入,给他深邃的眉眼都投出阴影来,长睫如扇,抬眸看她的时候眼中盛了月华。
“要一直喜欢。”
肉物太粗又硬,她总疑心自己受不住、要坏掉,耳边都有些乱鸣,好些诸如小腹都被顶起来了的胡乱念头,混乱间只知道他扶着自己的颈,压在窗间雕花上,舔咬着她唇瓣。
她两条腿夹着男人结实的腰身,又被一气顶到了花心,潮液汩汩地喷出来,喘息间又被罩住了奶子,她不无委屈地道:“姬旷,你、你是个坏人……”
男人狠顶几下,含着她的奶尖,倒不生气:“是坏人又如何?”
又压低声音,向上去舔她耳垂。
“采花贼就是要来欺负谢姑娘,小娘子,你拿我怎么办 ”
谢妍被他弄得情迷意乱的,信口道:“那我……我赶、赶你出去。”
他玩味地点点头,分明是把她肏得眼角泛红的人,气息却不乱,存心逗她玩似的。
“你连我的东西都挤不出去,”姬旷道,“还想怎么赶我?”
他离她极近,这番孟浪的话说出口,小姑娘又羞得咬起唇瓣来了。
他也不想忍了,湿滑的花径逐渐习惯了吸着一根巨物,他腰腹微微使力,最里头绞锁的嫩肉也被顶开。
守夜的丫鬟在楼下,打个盹醒来,听见自家姑娘嘤嘤呻吟的声音,便揉了揉眼睛起身,咚咚踏上旋梯,轻声唤道:“姑娘梦魇了?”
过了半晌,她都要疑心姑娘又睡过去了,里面却传来谢妍细微的喘息。
————
最近又要考试啦,就光写文(发存稿)不回复了,考完会一起回复大家的留言。
并不是不爱我的读者萌。
短也是肉嘛!(理直气壮)下一章大结局!
上次有宝贝说我推的书被屏蔽了名字,再推一次啦《春意迟迟》by绿袖
46.燕子又将春色去(正文完结)
自打过了成明二年的夏至,谢妍想吃三白瓜之心日盛。她手上还翻着账簿,心已然飞到了案对面姬旷手里捧着的瓜上头。
对方慢条斯理地用玉勺一划,挖下的一方瓜瓤沁出透白的甜汁,惹人眼馋。
她越看越委屈,小声哀求他:“就一口嘛。”
姬旷看着她眼巴巴的神情,不为所动。
“不成,你如今有了身子,哪里还能吃凉瓜 ”
她只得眼看着他从瓜皮边挖起,暗自腹诽他全不懂吃瓜之道,居然弃瓤心不吃,哪里有她半分水准。
她掩住微微隆起的小腹腾地站起身来,脚链上的红铃铛清脆地响动,惹得男人抬眸看一眼裙摆下露出的一截白皙脚踝。
等谢妍的身影消失在藏书堆后面,他才收回目光。
平江台已被改成了藏书阁,虽仍挂宫阙牌匾,却放了半屋子话本子,他把他常温故的几册书也摆在这里,正好与谢妍一道看书,还可把竹简子一摊,在后头悄悄偷香窃玉。
回了邺城宫中后,她有时也会想起去岁春末做的怪梦,如被荒诞粘连的迷雾萦在其中,湿冷发抖,后来她对姬旷说了此事,冬日里他抱着裹在被中的谢妍靠着熏笼取暖,光华台里烧了地龙,暖融融的,一处败迹也无,他道:“谢妍,你可是第一天识得我?”
谢妍乌发垂散在被子外头,幼润的面颊被他揪一下。
“先前非要跑回家,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咬牙切齿地啮咬着谢妍的耳垂,为这气闷把她从棉被里剥出来,扯了衣裳压在身下。
发现谢妍有孕是在回邺城后五月初,那时她叼着一颗葡萄来亲他,两人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姬旷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撩拨之下便肏得有些狠,直至翌日日上三竿,他上朝又归,她还睡在榻上,无知无觉地鼓着小脸。
姬旷拨开绣了龙凤的厚重朱帷去捞她:“阿妍,先起身吃点东西再睡。”
小姑娘费力地睁开眼,手上还揪着被子的衣角,迷迷糊糊地从喉咙间挤出话:“嗯……”
他正亲一下谢妍的脸,忽然手上沾到了一点发黏的液体,抬起手来,半个手掌都是殷红的血。
谢妍还在睡梦中,忽然感觉他抱着自己的手有些发抖,然后身体被环紧,他的胸腔震鸣:“传医官!”
怎么了呢 她揉了揉眼,他温热的气息倾下来,安抚她似的:“阿妍,别怕,别怕,我陪着你呢。”
谢妍“啊”了一声,才睡醒极是迷茫,实在不知自己要怕什么。
结果竟诊出了喜脉,老医官肃冷着脸,轻含责备意味瞧着年轻的帝后,谢妍把脑袋往后缩一点,让他独自承受长辈的唠叨,原先的陈医女到了年纪,早就回府由父母做主嫁了个小官。
如今这个,凶得很,哪怕贵为皇帝,也不得不对这个从小将自己唠叨大的医官敬重几分。
这下可好,姬旷俨然要把她当成个易碎的琉璃珠子,恨不能时时抱着。不过,他是既喜且愁,有时听了医官说些产妇凶险的事,心里就沉沉地往下坠,将她看得愈发紧了。
若是他要理事议政,便求谢妍阿娘和阿晚来陪她,宫禁之中到底不便,于是陪她更多的是姬旷请来的文娘。
文娘是先姑射王太妃的婢女,做过姬旷奶娘的旧人,最是妥帖可靠,他便叫文娘留在谢妍身边服侍。
于是谢妍便连悄悄吃两口葡萄的机会也无了,孕期多思,她总归闲散无聊,便总和文娘拉家常。大约文娘一开始也谈不上喜欢她,后来渐渐相熟了,目光便柔软下来。
“我们陛下啊,是个顶好的孩子,模样好,文武又佳,当年大将还朝,不知有多少姑娘往他身上投花儿。”文娘说,谢妍深以为然,头如捣蒜,她忽然想到什么,状似无意地问。
“那……陛下从前的姬妾,怎么不随进宫来 ”
这些话她还不曾问过姬旷。
文娘看她手指撩着衣角,觉得她孩子气得很,不禁笑,“娘娘莫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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