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ou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话。
阮骄想着可能对方也不知道。
阮大夫有药:“那算了,不用啦!我自己再想想吧。”
Zhou:“为什么要离婚呢?”
阮大夫有药:“唔……就是得离婚啊,他出轨!”
Zhou:“你看见了?”
阮大夫有药:“没有,但他肯定也不喜欢我啦。”
Zhou:“所以你在因为臆想的原因非要和他离婚?”
Zhou:“你亲自问过他么?”
Zhou:“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
阮骄有点懵,这人激动啥子?
阮大夫有药:“别激动!别激动!消消气!我问问他还不行么?”
阮大夫有药:“我现在就去!朋友您消消气!”
这人是不是刚刚分手?怎么火气这么大。
阮骄屏着耳朵仔细听,对面有开门的声音。
嗳?要不仔细问问?
不行,问这个好矫情啊!
现在已经不是白莲花人设了,还要掐着周深的胳膊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天呐!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依萍的影子。
不对!我为什么真的要问?
周深在下面搞什么?怎么叮叮当当的?
阮骄跳下床,看看狗男人在搞什么。
周深很紧张,紧张的拿牛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不停地张望楼上。
屋门轻轻打开,周深一秒恢复不容侵犯的姿态。
阮骄穿着轻松熊的睡衣,打着呵欠钻到厨房里,“你在做什么?”
周深:“煮奶。”
“哦,两个杯子,是给奶奶煮的么?”
周深低着头:“奶奶已经睡了。”
阮骄:“哦,你要喝两个啊。”
周深:“……”
很快,阮骄手里塞进了一杯热乎乎的奶。
真是个傲娇。
阮骄起了坏心眼,声音娇娇软软地,抬起脚有意无意地蹭周深的腿,“周总?”
周深拧眉看她。
“周老师?”
周深脸色有点红,下意识低着头,“干什么?”
“想问个问题。”
周深粗着声音问,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但是放在桌下的手攥起拳又松开,耳朵都红了,“想问什么?”
‘卧槽……别啊……别这么纯情,别这么吓我好不好行么?’
‘这这这……天啊!’
阮骄想逃跑,她怂了。
“没什么!”
周深却猛地摁住了她,“你说清楚要问什么?”
窒息一般的尴尬笼罩着这片方寸之地,阮骄脑子缺了氧。
‘妈啊!别啊!说好的剧情咋崩成这样了呢?’
‘妈妈救我啊!这个男人要我对他负责!’
‘上帝啊!求你来一道闪电劈晕我!’
但是上帝从来不站在她这一边,并没有一道五彩闪电冲破黑云劈向她。
五分钟后,阮骄拼死从周深手底下把自己胳膊拽出来,慌慌张张跑上楼。
阮骄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狗男人居然喜欢我……”
“我……我……我……”
“我想回家。”
“妈……哇……”
阮骄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周深自己面对两杯牛奶,看着手机上最后一条信息,沉思片刻,一口气把两杯奶都喝了,喝完后甚至打了个嗝。
阮骄在忐忑和崩坏中循环了一晚上,天将将亮时才浑浑噩噩睡着觉,等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了。
奶奶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周深还在厨房里叮叮当当。
阮骄纳了闷了,这两天狗男人怎么变成了田螺姑娘?
不过就算他猫在厨房里不出来,也比俩人见面尴尬来的好。
“奶奶……”
奶奶从楼下往上看,跟阮骄打招呼,“孙媳妇!终于睡醒啦!来跟我一起看电视!”
阮骄神色恹恹,坐到奶奶身边,“奶奶看的什么?”
奶奶指着电视说,“《今日说法》!可有意思了!有个骗子冒充心里医生给人治病,骗了好多钱才被逮着!”
“嗳?孙媳妇?怎么了这是?”
阮骄指着画面中穿着囚服接受采访的秃头男子,颤抖着说:“就他?骗子?”
奶奶纳闷了,放下手里的瓜子,“对啊,就是他,还冒充海归呢?怎么?你认识他?”
电视里那个秃头男子,难道不是周深的安德鲁表叔么?
不是一个遭受家族嫌弃的苦情gay?帮助周深学业的远方亲戚?
他!怎!么!会!出!现!在!法!制!节!目!里!
周深!你***一直在骗我!
奶奶晃了晃已经僵硬的阮骄,“阮阮,你怎么啦?”
只听得后边传来哐啷一声巨响。
奶奶和阮骄同时回过头去看。
地上的苹果在四散打转,周深围着围裙僵直着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端盘子的姿势。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总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暗搓搓在超话里刷他和阮大夫的狗血文。
后来粉丝们惊觉,我搞到了真的!
让我们恭喜周总今日翻车!(翻车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ps:今日份粗长,明天可以不更么?(卑微脸)
第64章 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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