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事，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
    过了那次，所有的都会好起来。
    而上官柔看着嘴唇嗫喏，就是不说话的慕容惊鸿，眼神暗淡了下去。
    难道，自己那个父亲说的没有错，男人都不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
    自己现在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残花败柳？
    而慕容惊鸿虽然感觉到了一瞬间上官柔的呼吸絮乱，可也没有察觉她真正生气的原因。直接就说起了自己的未尽之语。
    “至于别的，没有什么了。”
    慕容惊鸿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感觉的出上官柔的目光现在是多么炽热。
    没有想到，那天还不是最惨。
    更加惨烈的还在后面。
    对上上官柔好像洞察一切的目光，慕容惊鸿感觉无可循形。
    “上官姑娘保重，我要离开了。”不知为何，慕容惊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上官姑娘，多久没有说过的称呼现在却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一下子说了出来。
    “上官姑娘，现在，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么？”上官柔听着慕容惊鸿的称呼忽然感觉有些羞恼。
    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为何要去管那么多东西？
    无论是上官家还是慕容惊鸿，谁胜谁负，爱谁谁，和她上官柔又有什么关系？
    听着上官柔破碎的话语，慕容惊鸿艰难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怕，怕自己多待一下会忍不住告诉上官柔真相。
    那样一个固执的女子，若是自己告诉她真相，还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出门的时候，心里有事的慕容惊鸿脚下不稳，忽然绊了一下，就像是平面惊起了阵阵涟漪。
    红叶虽不知道空远大师说的话的意思，但她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
    看着慕容惊鸿忽然向自己靠过来的身子，红叶本能地扶住了他。
    而此时的上官柔红着眼眶看见了外面的场景，就更是觉得慕容惊鸿一定是移情别恋了。
    本来心里的一丝不确定也抛开了。
    上官柔一直都知道，慕容惊鸿对谁都很温柔，可他的温柔是有底线的。
    所有爱慕他的女子，都会被他拒之门外。
    以前，上官柔和慕容惊鸿去月族的时候，慕容惊鸿帮助了一个沿街卖唱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以为遇到了贵人，想要报答慕容惊鸿。
    而慕容惊鸿当时的反应，就连上官柔一个女子都感觉啼笑皆非。
    当时的慕容惊鸿，看着面前的女子，直接说了句：“我自己有手有脚，根本不用你来照顾。”
    “更何况，我们家照顾人的丫鬟都是专人训练。姑娘恐怕无法胜任。”
    看着女子渐渐黯淡下去的神色，那时候的上官柔心里也是甜蜜的。
    她还记得，她那时候因为无事可做，曾经问过慕容惊鸿为什么会那样说。
    记得，当时他的回答是这样的：“既然无法回应，那就趁没有萌芽的时候把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斩断才好。”
    原来，一直以来，他不是不懂，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现在，他让红叶扶着自己，是不是证明，红叶在他心里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