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是多么大的刺激, 才会让人想都不敢再去回想,那种看着心爱人的遭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让莫南风被打击到躺回漠北家中一蹶不振,若不是穆飞云来带他走,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跳出心里这段过不去的坎儿。
回忆起不好的事情,嬴嗣音也只能轻叹一口气道, “那件事是本侯的错,本侯已经同清寒道过歉了。”
“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不管是不是,也是本侯同清寒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你何必这般执着?”
“说的多好听呐。”伸出自己的手指推开嬴嗣音那把架在自己脖颈上的剑刃,莫南风道,“你可以逼迫他,可以逼的他离不开你,不管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耍了多少卑鄙的手段,只要事后再道个歉,便能把事情解决的完完美美,而我什么都不可以做,沈清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甚至连伸手拦他一把都不应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甚至根本就不该爱他是不是?”
“……”嬴嗣音收回自己的长剑,负手同莫南风面对面而立。
“沈清寒心里有愧,他没办法光明磊落的离开我,那十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你现在拿着剑都没办法杀了我,所以上次他被我挟持还在水中潜上潜下,哪怕是要做出亲我这样的事情他也必须要救我,为什么?你们解释解释到底为什么?现在说的那么好听不过是想为自己开解,不过是想让自己以后的日子能再过的轻松一点。”莫南风的笑意不减,“可是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能过的好?”
“所以你对他好,他就必须得跟你?”
“所以你对他好,他就必须得跟你?”反问的话原封不动的再给扔回去。
“清寒是自己决定留在冀北……”
“你敢说他是自愿的?”莫南风的声线陡然提高了八个度,他甚至毫不畏惧的一连靠近了嬴嗣音好几步,“你敢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敢说你的手段不脏?你敢说你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你敢说他现在留下,是摒除一切杂念后的真实想法?你敢说他不是走投无路,无处可去所以不得不来冀北?你敢说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多有意思啊。
好人坏人全让他嬴嗣音一个人给做了,结果到最后还什么都是他的,天下第一是他的,冀北的是他,沈清寒也是他的,别人折折腾腾无可奈何,他想要什么要什么,想有什么有什么,现在还委委屈屈的来觉得别人挡了他的路?
嬴嗣音被莫南风逼退一步,心里稍稍起了几分动摇,甚至怀疑起了沈清寒在冀北是不是真的过的快乐的时候,魏渊便赶忙拉了拉穆飞云的袖口,示意他从背后偷放一箭。
一对一单挑,那这世上没人能打得过嬴嗣音,何况这样的战事也不是什么要堂堂正正分个你强我弱的对抗,这是两股势力的斗争,嬴嗣音既然敢一个人来,那就说明也是做好了一对多的打算,这也不能算是欺负,毕竟若是一对一,那嬴嗣音和谁打都是在欺负人家。
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穆飞云毅然决然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弓箭。
长箭对准了嬴嗣音的心口位置,莫南风还和嬴嗣音在大声的就沈清寒的事情争执,这样的举动正好十分完美的分散了嬴嗣音的注意力,只要能射中,只要这一箭能射中……
穆飞云聚集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心里头‘咚咚’跳的跟打鼓似得,嬴嗣音的心脏部位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不断放大又放大。
手指头拉动弓弦都到了不住发抖的地步,穆飞云感觉自己额头有汗,手指头勒到一阵刺痛才猛然松开了手指。
‘嗖!!!!!!!’的一声,长箭飞射而出。
不可以失误,不可以失误,不可以失误,穆飞云紧张的一直在高楼之上默念着这段话,眼见着那长箭离的嬴嗣音越来越近,穆飞云脸上正要起几分笑意的时候,却见嬴嗣音突然往后一侧自己的右耳,像是发觉了什么。
莫南风从来不肯承认自己卑鄙,但是不得不说,刚刚看到穆飞云放出那支箭时,他是真恨不得嬴嗣音就立马死在他面前最好。
可惜那个男人实在是敏锐的名不虚传,长箭大概还有一段安全距离的时候,嬴嗣音便是眉头一皱的朝后侧去,右手一扬,一道黑气自掌心打出,控住那长箭原地不动,然后‘咔哒’一声猛然折断。
趁着这个时机,莫南风举剑又想攻击,嬴嗣音转身总是需要时间的,只要这一剑刺出去,这一切,就全都结束了。
两柄长剑对击在一处又是‘噹’的一声脆响。
寒风袭来,嬴嗣音回首去看,只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惊喜的唤了一声,“清寒……”
那一刻眼底泛起的光是真的,嘴角勾起的笑也是真的,沈清寒的整个右手都是被一道青气环绕,从手臂一路到长剑的剑尖,伸手挡住了莫南风这强力的进攻。
他一手举着剑,一手拉住嬴嗣音,脚底踩力,半分不曾动摇。
“动手。”见着对方又来了人,魏渊忙忙扯了穆飞云一同跳下楼去。
沈清寒拔剑同莫南风对峙,嬴嗣音在身后发现还有两个人在朝自己所在的方向快速奔进,他只伸手一掌推开莫南风的剑气,手臂一拦沈清寒的腰身,脚下轻旋,便带着人后退十步远,与对方拉出了一个十分安全的距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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