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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后宫生存手册

    尤然走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根本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东西,却隐隐觉得前面的东西在吸引着自己过去。
    他不分昼夜不知疲倦的走着,且越走越焦躁越走越急切,前面的那个东西让他无端生出一股渴望,他面上不知何时淌着满了泪,因为眼前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哥,这里是地狱吗?”尤然想过去触碰他,却怎么也接近不了他半步。
    “那倒没有。”徐倾鸾仍然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那你死了吗……”尤然声音都发着抖。
    “离死还差的远。”徐倾鸾的声音空灵清透,甚至有点虚无缥缈。
    “……”还好还好,“那,你还有救吗?”
    徐倾鸾被问了几句便立刻不耐烦了:“老子好得很。”
    “哈?”尤然敏锐得察觉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假死的吧?”
    徐倾鸾试图转移话题:“其实我很欣慰,没想到你会为了我竟做到这种地步。”
    卧槽!她当时不是死了吗?死人怎么知道?
    尤然更加确定了徐倾鸾假死的事实,他痛心疾首:“我男人为了我哭的都快厥过去了,你居然耍我们?”
    “谁让你们一直磨磨唧唧的。”徐倾鸾翻了个白眼。
    “……”尤然无话可说了。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
    尤然再一次敏锐地察觉到,这里可能是类似于一个中转站的地方,至于他为什么没有立刻进入下一个世界……徐倾鸾恐怕伤的不清,就算她是妖怪那也是她的血肉之躯,子弹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在这里睡一觉就可以离开了。”
    “你,真的没事吗?”尤然试探性一问。
    徐倾鸾这会儿简直一点就炸,“都说了我没事,滚去睡觉!”
    “……”
    闻言,尤然只得躺下了。
    再次醒来时,尤然又开始头痛欲裂起来,而且这一次脑袋格外的沉重。
    好半天过去后,尤然终于缓过了劲来,他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桌案上,身上隐隐还残留着些酒臭味,那阵剧烈的头疼很显然是宿醉的后遗症。
    周围陈设古色古香而且十分的气派,屋内垂着明黄色的帷幔,他身后的书架上摆满了卷宗书籍,博古架上奇珍异宝无数,其中他这张桌案上的玉玺尤为显眼。果不其然,他这次又穿到了古代,从这书房的气派程度来看,这里可能是皇宫。
    他抬头想要扶额,看到衣袖那一晃而过的明黄时愣了愣。
    龙袍?
    我这次是皇帝!!!!!
    尤然:我竟然真的当皇帝了!!!你当初没骗我啊姐!
    徐倾鸾:……
    尤然激动地从桌案前站了起来,“来人啊,来人——”他当皇帝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想要过上极度奢靡的生活!他要选秀!他要挑男人!他要养一大群男宠!
    见迟迟没有人回应,尤然的情绪逐渐暴躁,“人呢?都死哪去了?竟然放着醉了酒的本皇帝在这里睡觉,本皇……呸呸,朕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人担当的起吗!!”
    在空荡荡的御书房内干嚎了半天却无一人回应,这下尤然才察觉出些不对味来。
    按照常理,皇帝身边怎么可能会缺内侍,这大白天的,偌大的御书房内却只留了皇上一个人在,怎么想怎么奇怪。
    尤然再次暴躁起来,他可是皇帝!
    他横冲直撞地往外走却发现宫里简直安静的可怕,那些本来随处可见的宫女太监一个个仿佛凭空消失了,就连巡防的侍卫都没有,这哪是皇宫啊,这特么是座空城还差不多。
    从御书房一出来尤然便直奔金銮殿,一路上连只鸟儿都看不见,但每隔着一段距离就总能看见几只珠钗和首饰,像是被人不小心弄掉了的,里边甚至还有金银。
    尤然眉头直皱,边捡边嘀咕:“这里的卫生谁搞的,居然这么不仔细!真一定要重重地罚他!”
    直到到了金銮殿后方的旁门,尤然的领口衣袖已经鼓鼓囊囊。
    尤然刚一跨入角门便隐约听到大殿里边有声音,他难得留了个心眼,在角门的过道里站着没动,悄悄地挪到拐角处时瞬间顿住了。
    以往用来上朝的地方此刻竟然跪满了人,人头低垂,乌泱泱的一片一直绵延至殿外甚至是台阶下,宫女太监侍卫都有,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压抑的啜泣声。
    一道雄浑沉重的男声传来:“大帅,皇宫里的人都在这儿了,不算逃出宫了的,总共还剩下宫女三百二十一人,侍卫一百一十人,太监一百五十七人,那狗皇帝还没有找到。”
    尤然虎躯一震。
    另一道男声低沉浑厚还很有磁性,“御书房那边找过了没?”
    “已经派人过去了,派去后宫那边的人还没有回来。”
    御座上的男人语气轻蔑,“啧,这狗皇帝……找不到就出宫搜,死的活的本帅都要。”
    尤然浑身一抖,那头还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他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轻手轻脚地跑了。
    到此时此刻那头才发来资料,徐倾鸾伤的不轻,一时之间忘了立刻传来资料也情有可原,不过好在尤然刚才没有莽撞地闯入大殿。
    尤然的原身叫朱建营,是这大周国第十八任皇帝。大周从开国至今已有二百八十年,繁荣时时也曾有过万国来朝的景象,也开创了无数道利国利民的宏伟之治。然而到了大周到了周建营父辈的手里,宫中便开始大兴奢靡之风,前朝官员腐败后宫倒官卖官,皇帝又只知道饮酒作乐甚至曾一度不愿意上朝,而终日饮酒纵欲的后果便是四十岁不到就早早地升了天。
    先帝一死,他那十七岁的嫡子周建营顺理成章地继了位。然而,周建营却是个比他老爹还会玩的皇帝,他老爹爱玩女人他却男女不忌,过分的时候甚至经常跑出宫去但妓院里去玩女人,更过分的是他还经常从外边接女人回宫,有时候是男人,如果只是这样这倒也就罢了,他不仅爱玩而且还叛逆,以至于他后宫几乎没有任何的妃嫔,有的那几个也是他受不住言官的口水才不得不纳进来的摆设。
    周建营极其爱玩也很会玩,或许是从小在先帝面前耳濡目染的原因,亦或是爹妈都死的早的原因,或许两者都有。总之,从他当上皇上的那一刻起,做过的出格事数都数不清,他曾明目张胆地摆驾皇城里数一数二的怡红楼,被劝谏后更加变本加厉,甚至直接将怡红楼的姑娘小倌儿接到皇宫里陪他玩耍,在朝堂之上将三朝元老忠义直臣气到吐血甚至于卧床不起。
    周建营在民间的名声更臭,传言周建营在床榻上喜欢将别人玩到个半死不活才肯作罢,在老百姓的眼中周建营不但好色喜功而且性情暴戾,近年来大周天灾人祸不断,人们将种种后果全算在了周建营头上,
    周建营的后宫乌烟瘴气,前朝也因接连倒下了四五个忠臣而混乱不堪。在先帝时期就已显空虚的国库被周建营一败而光。他听信佞臣,为了享乐常常一掷千金,他对遍地的灾害疫情毫不关心,不但在奸臣的教唆下提出增加赋税甚至还打起了军费的注意。
    直至今年年初,周建营不顾内阁以及六部的反对强行收回了各地的虎符,并以拥兵自重为由强令各地将领削减军队。他不仅收回了虎符还扣押了各地的粮草军费,导致各地巡防全线奔溃。
    更要命的是,这几年来大周境内匪祸不断,因为高额赋税揭竿而起的农民部队逐渐有了规模,云瀚海便是其中势头最猛的一支,不同于其他农民部队,他跟他手底下的兵本就从边境战场上退下来的,不仅是因为虎符被收,皇上的种种荒唐行径早已让边境的将士们寒了心,他们毅然决然地选择追随自己的大帅叛逃了。
    云瀚海集结了各地将领,带着二十万大军在西南六州连续清剿了无数匪窝镇压了无数的农民起义,人数上的优势使得他们有如“蝗虫过境”,势不可挡。同时,他们在西南地区看到了百姓是如何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见识了空城甚至也看到了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境况每天都在发生。
    将士们逐渐麻木了也心冷了,他们不知道眼下的情形该到何时才会有止境,于是他们终于做了一个决定,追随着他们的大帅直至推翻这个朝廷。
    云瀚海带着手中集结的十万军队一路北上,大周军事上的瘫痪对他们来说如同如虎添翼,他们轻轻松松地攻破了都城打下了皇宫,此时此刻就等着抓住那位他们口中“狗皇帝”,逼他向天下下罪己诏然后退位。
    看完了前因后果,尤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忍着心绞痛问徐倾鸾:“说好的皇帝呢?我特么才当了半天就被人给造反了!好像半天都没有。”
    徐倾鸾: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尤然:这个世界的副任务是什么?
    徐倾鸾:当皇帝……
    卧槽?!尤然差点疑心自己听错了。
    他咽下了一口老血,揉着自己的心口缓了缓刚刚突然发作的心绞痛,这一次一进来就直接断了他的活路,还给了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见世界意识有多狠。
    尤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凉凉的,他要是被抓了,大殿里那群虎狼之师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现如今上上之策便是溜之大吉,可是,别说现如今皇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算他有幸逃出了宫被抓到也是时间问题,那群人估计找他已经找红了眼,抓到他把他撕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样东躲西藏地走了半天,尤然生怕遇上那些正在搜查他的人,而越接近后宫那些整齐的脚步声就越多。
    在那群人眼中周建营根本不问政事只会在后宫玩乐,所以他们一开始压根就没想过去御书房这种地方搜人,这也使得尤然逃过了一劫,但眼下尤然又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前后都有脚步声!
    慌乱之中他只得躲进最近的门殿里,而门外,那群虎狼之师正粗鲁地押着他的嫔妃们走过。
    尤然心急如焚,他环顾寝殿,里屋摆着一张张整齐的床榻,这是宫女们住的地方。尤然的脑中突然一闪,他将衣领袖口中的珠钗抖落出来,在寝殿内翻箱倒柜地找衣服。
    他必须换下这一身龙袍,太扎眼了。
    换太监的衣物也不合适,毕竟长相没办法掩饰。他找了套粉色宫装,交领襦裙裙摆上绣着大片大片的白色小花,尤然一咬牙一口气将龙袍扒了,却又舍不得似得将它叠得整整齐齐依依不舍地藏进了某个宫女的衣柜里。
    粉白相映衬的尤然的皮肤愈发的白,他解了发冠随便找了对粉花珠钗插在发间,坐在镜前开始上妆。
    会画画的人化妆术也差不到哪里去,当初他还在学画画的时候每当到了画人像时就没少在那上边下功夫,尤其是画女人。虽然一个是在纸上上妆一个是给人,有出入但好在差距不大。
    这眉毛他曾在纸上画过无数次,各种眉型他都会画,所以此刻他沾了眉墨,弯月眉画的得心应手。他涂抹好了胭脂,嘴唇鲜红,对着镜中人满意地笑了笑。
    这下别说那些没见过周建营几面的宫妃们,就算是周建营的亲爹站在这里估计都不敢认。
    他捻起裙摆掂手掂脚地出了门,见四周无人拔腿就跑,宫女的鞋子有些挤脚,在长廊拐角处尤然想刹却刹不住,径直地撞在了廊角的柱子上,尤然压抑不住自己的呼痛声,引的一阵整齐的跑步声纷踏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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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昏昏欲睡一边码字,清醒的时候看到一堆莫名其妙的错别字时有点想笑。
    这里实名表扬基基复基基小可爱,让我意识到前边还有辣么多的错别字,爱你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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