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情不自禁地喊出声:“你别过来!”
许尽欢表情一黑:“你瞎喊什么!”幸好刚才他进来的时候随手关门了,否则这句话被人听见,还不知道这房间里是在上演着什么戏码呢。
而这句话的话音落下,他就已经抓向了半残的沈让的手臂,然后手掌往下一滑,就握住了沈让用尽力气想要往后躲的手腕。
沈让的眼神十分绝望:“我们打个商量。”
许尽欢把他攥得紧紧的拳头举到胸前,轻笑一句:“商量什么?”
沈让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和许尽欢的力气抗衡,欲哭无泪:“你看完了这东西,不能生气,这跟我无关啊。”
许尽欢已经掰开了他的手指,闻言更觉好笑:“跟你无关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他这句话说完,沈让更着急了:“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怕你误会我!”
他掌心的东西已经摆在了许尽欢的面前。
这是一小块没有燃尽的香薰。原本应该是宝塔状的小香锥,呈黄褐色,只剩下一个指节大小,不均匀的燃烧面上还落着一层香灰,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烧到一半灭了火。
许尽欢抬手捏起了这块香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它的香味淡淡的,是一种与檀香类似,却又有细微不同的味道。
第79章
许尽欢闻完了这香薰的味道,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战战兢兢的沈让:“这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香薰?”
沈让就差指天指地的发誓了:“这真不是我干的!”说完他又添了一句,“如果我想要对你用药,我哪里还用等到现在,我想用早就用了!”
“行了行了,”许尽欢说,“我又没说是你干的,你这么着急上火的是要干嘛?”
沈让松了一口气,委屈地说:“你这么看着我,我害怕啊。要是你误会我,我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许尽欢冷笑一声:“虽然不是你干的,但是你为什么知道它放在哪?你找它出来做什么?”
沈让‘呃’了一句:“我趴在床上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就放在椅子底下。”他抬手一指,许尽欢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一小坨香灰正堆在地面上。
椅子现在已经翻倒了,刚刚他在门外听到的那声响动应该就是它的动静。
“我是一时好奇,所以过来看看。”沈让冲许尽欢咧嘴一笑,“没别的意思。”
许尽欢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椅子:“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的眼神这么好使,隔得这么远都能看见一撮香灰。”
沈让的笑立马又变成了干笑:“凑巧,凑巧。”
不管他是凑巧还是故意,这东西找出来也好,反正不是什么好玩意,留着也没有用处。想到这,许尽欢捏着香薰的两指微微搓动,一抹电光在指尖亮起,没过一秒,剩下这一小块香料也化为了粉尘落到了地上。
沈让睁大了眼睛,下意识伸手去够:“你怎么把它——”话说到一半,他猛地闭嘴,转而说,“烧得好!这种东西就该把它毁得干干净净!”
许尽欢不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把掌中的粉尘甩落,然后对沈让说:“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沈让心里筹划着什么时候问问太子府的管事,去太子的仓房里找一找这样的香料。说不定以后还能派的上用场。他的系统是有收藏功能的,这样的小东西也可以带到其他的世界去。
他知道许尽欢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接受他,但是这是早晚的事,这样的东西就早晚能用得到。
只不过这个晚是没有期限的……而已……
他一边心酸一边到桌旁站定,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许尽欢,然后就这么站着端起了自己的粥碗。
许尽欢明白对方现在还没办法坐下,但是今天早上他已经够折腾的了,于是假装没看见。
沈让也没再说话。
两人沉默着吃完了一顿早餐,许尽欢又起身去把碗碟送回了厨房。
虽然房间里是有打扫的小僧,而且他们给的香火钱也很足够,但是许尽欢还是宁愿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回来的时候他为了堵上沈让的嘴,还特意借了几本经书,一回去就扔到床上,让沈让自生自灭去了。
沈让很识趣的趴在床上看经书,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怎么能看得进去,加上昨天晚上那么劳累,早上醒的又早,于是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许尽欢坐在窗边,回首看过去的时候,沈让已经睡了有一刻钟了。
其中一本经书铺在枕边,这么久了也没有翻动一页。
许尽欢抬手捏了捏鼻梁,也闭上了泛酸的眼睛。
…………
他们一行四人在山中的寺里只住了三晚。
休息了一天过后,沈让已经能下床行动自如了,而沈拓的猪脸也已经消了肿,所以之后的第二天大家都起了个早,终于外出游玩了一天。
然而一整天,秦子语都表现得兴致缺缺,只有许尽欢知道为什么,但他也没有必要告诉沈拓,所以沈拓心中着急,回了寺院里之后就立刻找到了秦子语,说了许多体己话。
秦子语大约是对他说了些什么,所以许尽欢再看见他的时候,发现齐王的脸色已经不能说是用难看来形容了。
沈拓已经没了在沈让和许尽欢面前装模作样的心情,也是他主动提议的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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