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眼镜的何予,笑眼弯弯,叫人很难拒绝。
“不行!”
“好吧。”
司君和夏渝州同时开口。
“渝州同意了。”何予笑眯眯地说,丝毫不在意司君的冷脸,美滋滋地给谢茵茵连上各种观察仪器,血压、血糖、心跳、呼吸……
谢茵茵苦着脸看看满屋的现代化仪器,什么气氛都没了:“何教授,你帮着血族干这种不科学的事,真的好吗?你不怕被告发吗?”
何予垂目调试设备,对于即将成为血族的孩子充满耐心,语调温柔:“科学无法解释,并不代表不科学。你说的问题也不需要担心,成功了你就是血族,会受到血族规则的制约,不成功就是个死人。”
谢茵茵:“……听起来,需要担心的应该是我。”
何予笑笑,不再说话,专心记录数据。这可是非常宝贵的研究材料,一眼都不能错过。
司君戴上口罩,用镊子取了饱蘸酒精的棉团,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反复消毒。之后用碘伏在血管处化了个标记,方便夏渝州下口。
“……”夏渝州嘴角抽搐,不舍得打击司君要帮忙的积极性。等他忙活完,这才凑过去,捏住少女的咽喉,凑近。
温热的鼻息喷在冰凉的勃颈上,寒毛根根竖起。
“等一下!”司君皱眉。
“你有完没完!”夏渝州耐心告罄。
司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顶着恋人的白眼,把一张手术用的蓝色防水布铺在谢茵茵脖子上,完美遮挡住了周围所有的皮肉,只中间留一个圆洞,露出消过毒做了标记的那一点。
严谨,干净,就是没有任何食欲。
夏渝州:“……”
被这么一搅合,什么紧张顾虑都忘了。夏渝州双目轻阖,集中精神,按照古老的仪式,重新开始。
血牙刺破血管,吸血,渡血。
以吾血,融尔血,漫长又凶险。过去的生命在此终结,新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千百年来,东方血族用这种方式,将遗落在凡人中的半种转化为血族,扩张血族的数量。足够量的血族,能减少瘟疫的发生。万物平衡,才能生生不息。
各项数据采集完毕,何予目光灼灼地盯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轻声感慨:“真是伟大的传承,西方种不该退化掉这项机能。”
度过初期种种反应,面色比原来白了两个度的女孩缓缓睁开眼。
“呼,成功了。”夏渝州松了口气,用力抱了抱司君。
司君脱下手套,摸摸他的后脑勺,抬眼瞧见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儿子:“小默过来了。”
“嗯?”夏渝州转头,招呼儿子过来,“儿子,来来,你来得正好。咱们家有新成员了,爸爸给你们介绍一下。”
谢茵茵摸摸伤口消失的脖子,懵懵地坐起来:“你们……都是血族?”
“没错!”夏渝州拉着儿子过来认亲,“这是你哥哥。”
“我竟然是哥哥吗?”小少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十六,谢茵茵官方年龄十八、实际年龄二十,怎么算都比他大。
夏渝州拍拍儿子:“当然,血族的初拥日就是新生日,所以你是哥哥。”
儿子欢呼一声,骄傲地挺起夏家长子的胸膛。
谢茵茵乖乖叫了声:“哥哥。”
“还有个叔叔,明天叫他来见见,”夏渝州隐去了叔叔就是为了她打架骨折的那个傻逼的细节,以免破坏气氛,拉过司君,“我是爸爸,这位是你未过门的父亲。”
“父……父亲。”
“还有我呢?”何予笑眯眯凑过来。
“这个是你何二大爷。”
“二大爷……”
等一切忙完,已经很晚了。夏渝州想留下来陪女儿,被目光灼灼的何予赶走。理由是,实验种地不能有外人进入,等天亮学生和工作人员过来看到他,何教授是要受处分的。
夏渝州看着何予那副科学狂人的模样,感觉心里毛毛的,很不放心。
司君却不愿他多待,直接抗走:“你需要休息。”
“我不用。”夏渝州扭了扭,试图挣扎。
司君把人放到车里,扣上安全带,单手捏住他的下巴,转向倒车镜:“你自己看看,脸色有多差。”
初拥需要耗费大量的血液,夏渝州的脸此刻白得像纸,眼底也泛着乌青:“我艹,怎么这么丑。”
看到自己的鬼样子,夏渝州不再挣扎,摸着自己的脸心疼不已。打从过上了每天都能喝到消毒血的生活,夏家脱贫致富奔小康,好不容易养起来一点膘,这下子又没了。
为了孩子,为了家族,为了人类,自己实在是付出了太多。夏渝州感动不已,打开车载音响,给自己放了首《父亲》。
司君:“这是做什么?”
夏渝州:“没事,就是赞颂一下我自己。”
司君:“……”
回家洗了澡,连喝两瓶鹿血,夏渝州才觉得补回来点。抱着司君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呀,糟了,”夏渝州睁开眼,把司君摇醒,“这都几点了,我没给闺女送早餐!”
刚刚转化的血族非常脆弱,需要大量的营养。
司君闭着眼睛,把乱动的人捞回怀里:“何予会给他准备食物的。”
“对哦,”夏渝州松了口气,放松身体把脸埋进司君怀里蹭蹭,把还未消失的睡意蹭掉,“君君,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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