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从这些人的资料里面知道这件事情的。
    李凯看了看，有些好奇地说：“难不成他们的目的是我。”
    “要不然还有谁？”他们故意把李凯弄过来，不就是为了李凯身上的能力？
    可惜，李凯的能力除了系统给的，基本什么都没有了。
    要是他们过来的话，还不知道会交换成什么东西呢。
    看李凯表情变了，齐玉海躺在祭台上，痛苦的表情也有了一些缓解，不过他的话就不怎么让人开心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这东西的具体效果，我肯定会让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绝望。”他挣扎着说，结果好不容易忍住的呻吟就从嘴里出来了。
    身上的痛真的有些难以忍受，可是只要想到他能够把李凯踩在脚下，把自己失去的那些东西全都拿回来，他心里就非常高兴，也不知道会从哪儿出来一股勇气。
    李凯看着他们的样子，把自己惊讶的表情收起来，无奈地说：“你想多了，你们的想法绝对不可能成功，只要有我在。”
    他看着自己旁边的人，那人回过来的是一个厌恶的眼神。
    对此李凯也只是露出来一个笑容，说：“希望你等会儿还能露出来这样的表情。”
    空气中出现一种奇怪的气体，那些人全都把自己的眼耳口鼻全都遮盖住，兴奋地看着李凯还有上面的那个人。
    李凯看到齐玉海兴奋的表情，问：“你确定你能够成功？”
    “那当然，我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对付你，怎么可能不成功。”齐玉海的声音有点儿沙哑，身上的痛苦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注意力给拉回来。
    “所以你就直接和他们签订了主仆契约，一辈子成为他们的奴隶？”李凯是从系统那里知道这件事的。
    听到的时候，他都被吓到了。
    怎么可能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奴隶，尤其是齐玉海这样曾经身处高位的人。
    李涵无所谓地解释：“为什么不可能，只要他自己愿意，是人还是妖怪，其实都没有什么分别。”
    “他自己愿意放弃的？”这些人很快就会变成普通人，齐玉海愿意成为他们的仆人，应该是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个时候，齐玉海在他身边开口，看着天花板，有些晃神地笑着说：“现在你还不是落在我们手里？我相信，只要时间足够，我一定能够把你给解决掉。”
    就算是出卖自己的尊严，把自己当成一个畜生一样地货物售卖。
    李凯看着他，说：“你真的愿意就这么成为一个奴隶？”
    像是畜生一样，只有一些非常偏僻的国家才会出现这种蒙昧的习俗，在华夏，只有修真者才会去契约那些妖怪。
    但是那些也只是妖怪而已。
    齐玉海眼角有泪水流出来，他转头看着李凯，因为泪水的阻挡，他的视线是朦胧的。
    他嘴角依旧是一个冷笑，说：“我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这辈子还会有什么希望？与其这样，还不如利用他们把你解决了，报了仇以后，我就自杀。”
    “可是主仆契约会禁止你这么做，只要他们不想，你想死都死不了。”李凯觉得齐玉海是真的可惜。
    这么一个骄傲的人，结果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齐玉海摇摇头，除了脑袋之外，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能动弹的地方。
    他警惕地看着李凯，说：“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答应过我，而且只要我成功了，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凭什么阻止我？”
    “因为主仆契约，你就算是有再多的能量也用不上。”李凯非常认真地解释。
    当然，这是因为有李涵在后面当他的后援。
    齐玉海心中开始纠结，作为即将放弃自己一切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李凯的话。
    看着他这个样子，李凯在心里嫌弃，还是对着李涵说：“能不能给这人一个读心术的技能。”
    “没有，不过有一种技能可以通过微表情看透对方的心思。”而且这个是能够被李凯用在其他人身上的。
    李凯也只是想了想，就决定让齐玉海知道真正的现实了。
    他把技能用到齐玉海身上，才说：“你等会儿注意他们的表情，再决定到底要不要继续。”
    齐玉海本来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他这个样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凯把技能用到他身上以后，就非常闲适地躺在旁边休息了，虽然这个床板相对来说比较硬一点儿。
    看着旁边的那些人，齐玉海才终于明白李凯是什么意思。
    甚至就连他们眨一下眼睛，或者是互相传递一个眼神，他都能看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凯看着他们的样子，无奈地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知道了，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他当然知道那些人的贪婪，正事因为这样，他才有机会和这些人合作。
    李凯无奈，可是旁边的人可不会等着。
    看着旁边那个准备过来的人，他小声说：“你等会儿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
    他就不相信这些人齐玉海还能相信这些人的所谓合作。
    寒煞过来，看着他们，说：“你们等会儿开始，等结束了以后，我们也会满足你的愿望。”
    “你确定真的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去做？”他眨眨眼睛，把自己眼里出现的眼泪弄掉，让自己能够看清他的表情。
    李凯听到他反问的时候，心里的怀疑就已经放下来了。
    不管齐玉海怎么说，最起码现在，他是相信了李凯的话，并且想要按照李凯的话去做。
    寒煞听到他的话就是皱眉，说：“你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只是在我人生的最后阶段，希望能够更加保险一点儿。”他眨眨眼睛，努力把自己的表情调整的他们更加相信。
    但是他从寒煞的脸上看到了一个表情，他在嘲讽自己，还有其他人，听到他的这句话的时候，全都是嘲讽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他知道这一次的阵法，恐怕是不能成功了。
    “这个阵法需要接受的那个人完全自愿，只要我心里有一点儿不愿意的念头，就会导致失败。”齐玉海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寒煞已经把阵法启动了，外面的人能够看到他们里面的动作，但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李凯转头看着他，问：“你决定相信我了？”
    “不是相信你，只是忽然觉得，我怎么说也是一个人物，怎么说也不能被他们这么利用吧？”他家里有势力，但是更重要的还是他自己的能力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李凯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想打击你，只是通过你的所作所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你哪点儿有能力。”
    他自己也很有自信，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有自信就能够办成的。
    他实在是看不出来齐玉海哪点儿有值得他敬佩的地方。
    齐玉海自己也气的够呛，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只能快速地说：“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出去以后，把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他身上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去不掉的，除非有一天，他的尸体全都腐烂了，这些痕迹才会跟着消失。
    他心里有很多不满，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是相信李凯多一些。
    想想他就是因为李凯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现在他能够相信的人也只有李凯，也是醉了。
    李凯安排李涵：“等会儿让李墨去把出口堵上，千万不能让他们出去。”
    他看到李涵点头的动作，还有李墨点头的样子，就安心地等着结束了。
    等过了一会儿以后，李凯才看到寒煞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对劲。
    “怎么回事？按道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了，怎么还不能交换成功？”寒煞看着眼前一直继续还没有打开的阵法，实在是不知道这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也是从一个古老的书上看到的这种东西，这一次也是用动物实验过以后，才知道能用，用人类，他们也是第一次。
    因为没有人愿意做这种事情。
    尤其是比较强的人。
    这也是这个阵法的一个缺陷，比较强的人的意愿，是不会有人去在意的。
    毕竟谁也没有办法逼迫他们不是吗？
    李凯看着他们的样子，然后说：“他们已经发现了，你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事情了吗？”
    “迎接个屁，我现在这个样子，站起来都费劲，更别说去对付他们了，关键还是在你。”齐玉海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活路了，干脆就什么都不介意了。
    而李凯则是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了点儿小念头。
    虽然这人快死了，可是这不是还没死的吗？
    再说了，谁说齐玉海这一次一定死在这儿了？他可是要带着这个人回去换赏金的。
    话说，既然齐玉海已经是通缉犯，那他应该值不少钱吧？
    自己开的时候被于庆男一忽悠就过来了，反而把最关键的事情给忘了。
    没有钱的事情，他才没有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