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关顾彦技术的问题,任何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都会很难受,即使那人是曾经风里来雨里去的喻沧州。但一想到自己昨晚那么不知节制,顾彦脸上还是闪过一丝自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喻沧州的食指贴上唇,“嘘,不许道歉,但是我喜欢。”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哄起人来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的甜,顾彦望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心里好像有什么塌陷下去的甜,他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呢。
心中柔情泛滥,顾彦亲了亲贴在自己唇边的食指,许诺道,“下次会更好。”
喻沧州:“好,我等着。”
周末对于上班族来说就像是偷来的时光,难得没什么事,吃过早饭以后,顾彦随便挑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书,喻沧州则揽着顾彦看着电视机里的谍战剧,喻沧州喜欢顾彦身上的味道,清新干净,每隔一会儿就去喜欢撩拨他一下,一上午的时光过去,顾彦的书没读几页,谍战剧播放了什么喻沧州也没走心。
杨子离开A市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杨子打来电话的时候喻沧州就在顾彦身旁。顾彦本来担心经过昨晚喻沧州太累身体吃不消,说让杨子自己打个的士去机场就可以了,结果被喻沧州拦住了。喻沧州坚持要送杨子,说妹妹难得来一趟A市不能不尽客道,顾彦只能随了他的意两人一起出门。
不是什么特殊的假期,机场的人流并不多,喻沧州和顾彦将杨子送到安检口,杨子转过身来抱了抱顾彦,“我走啦哥,我会和妈汇报你的近况的,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顾彦拍拍杨子的背,“你也是,夜晚出门记得多带件外套,每餐都要吃好,不能为了减肥或者忙就不吃。走在路上不要听耳机,留个心眼多留意周遭的动静,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嗯我知道的。”
前面安检口排队的人群移动了一点,杨子和顾彦告别完,又转头看向喻沧州,语气有些俏皮地问:“你什么时候来B市玩啊?”
经过昨晚的“促膝长谈”,喻沧州觉得自己和这丫头早就不生分了,此时听出来这丫头的意思,喻沧州假模假式地皱了个眉,“这事啊,得听领导的。”
杨子顿时就笑了,转头看向顾彦道:“哥,你的意思呢?”
顾彦站在喻沧州身旁,淡定地笑着:“下次放长假就去,你先别和妈说,等我回去自己和她说。”
“嗯,我知道的。那,我们B市见咯。”
送别了杨子,喻沧州和顾彦准备回家,却在途中接到刘希薇的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于是喻沧州一个方向盘一拐,又去了刘希薇家。
难得喻燕今天在A市,刘希薇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饭桌上,童佟照旧是主力说话人员,从学生会新消息聊到年级八卦,中间刘希薇督促了几句大家多吃点菜,第一次见面的喻燕和顾彦没怎么说话居然也没多尴尬。吃过了饭,刘希薇建议难得今天家庭成员聚得这么齐,几个人一起去公园走走,众人自然采取这个提议。
公园就在距离刘希薇家十五分钟步程的地方,这距离正好适合饭后走走消消食,于是喻沧州一行人乘着夜风晃晃悠悠地朝公园走去。
A市生活节奏慢,生活安逸闲适,大家都有饭后出来走走的习惯,去公园的路上居然前前后后也有不少人。
等到快要走到公园,喻燕和刘希薇突然被一家丝巾店吸引了,童佟则一眼看到了夜市新开的地摊,嚷嚷着要去玩,一行人分成两拨。喻沧州看了看丝巾店,又看了看地摊,明显认为地摊是比丝巾店更好的选择,于是只好和顾彦一起跟着童佟也去到地摊。
只见一个牵引了电线灯的塑料棚下,隔着不远处摆了三排大小、颜色、款式各异的娃娃熊。在摊主的手边,一个玻璃缸里则盛满了不同颜色的有乒乓球那样大小的球,缸旁竖着一个木牌,写着“十元三个”。
童佟一看见熊就走不动道了,对着摊主道:“老板,给我来三个。”
摊主立刻笑眯眯地将球递到童佟手中,童佟拿起一个球,瞄准,投出,没有中。
这球虽然看着小,但因为是实心的,所以有一定重量,然而即使是这样,仍旧非常不好打。童佟扔完了三个球,连娃娃熊的边边都没有擦到,顿时来了劲,“老板,再给我来三个。”
喻沧州见到这场景,顿时露出了个“呦”的表情,这丫头上学期拿了国家奖学金,现在用钱很阔绰嘛。
然而如果一个人本来就没有打中的技术,就算再来三十个自然也是无济于事的。到了第九个球,还是没有擦到娃娃熊的边边的时候,童佟终于有些气馁了,她捏着球,转头望向喻沧州,“小叔,要不你来?”
喻沧州其实并不太想应,因为他觉得自己玩这种游戏纯粹就是欺负摊主,但童佟看着他的那瞬间他突然有了个想法,喻沧州于是点了点头,终于还是接过了童佟手里的球。
只见喻沧州在童佟刚才站的位置站定,双目凝神,手上一掷,下一刻,手中的球飞旋而出,三排娃娃熊中最大的那个娃娃熊顿时倒地。童佟见到这场面开心得都跳了起来:“啊啊啊!小叔你太棒了!!!”
摊主走进地摊将喻沧州击中的那个娃娃熊捡起递出来,正要交给童佟,正在这时,喻沧州却突然夺过娃娃熊递给了顾彦,“顾彦,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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