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孙?”牧轻尘微微蹙眉,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份跌了一个辈分 ,自己怎么说也该是半个徒弟吧。
“因为我还没有出师,所以只能算半个。”傅斐鱼解释着。
牧轻尘顿了一下,委婉的提醒,“我不能换一种身份去见师傅?”
换一个身份?傅斐鱼眨了眨眼,在明白牧轻尘的意思后差点岔气。
“当、当然可以,只要轻尘你不介意就好。”傅斐鱼故作淡定的说着,握着缰绳的手不觉拉紧。
牧轻尘对着傅斐鱼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就夹紧马腹走到了前头。
“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上山吧。”
“好。”傅斐鱼摸了摸自己上扬的嘴角,紧跟了上去。
山上的温度比起山脚下低了许多,梅花林的梅花开放了一小半,一走进去就可以和闻到淡雅的香味。
“如果这里有个小木屋就好了,在这里住上几天开肯定很舒服。”牧轻尘折下了一小束梅花,捏在手里把玩着。
傅斐鱼在一旁听着,默默地记在了心里,轻尘喜欢梅花林里面的小木屋,等到自己回到京城以后可以注意一下,到时候买个梅花林下来。
大抵是因为梅花还没有完全盛开,前来观赏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书生打扮的人在那边吟诗作对。
牧轻尘和傅斐鱼两人闲着就在一边听了一会,发现都是些酱油诗后有些失望,估计这些人连秀才都没有考上吧。
就在两人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那一群书生里有一个认出了牧轻尘,颇为惊喜的喊了出来,“是牧家大小姐吗?”
书生的话音刚落,刷刷的就有不下十人的视线转移到了牧轻尘的身上。
傅斐鱼见状不满的把牧轻尘挡在身后,“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我、我就是想拜见一下牧小姐。”书生见着情况不妙,讪讪地说着。
傅斐鱼冷淡的看了书生一眼,主动的握住了牧轻尘的手,“今天我们又要事要办,先告辞了。”
轻尘是你说拜见就想拜见的,真是脸大,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傅斐鱼对周围投来的那些带着觊觎眼神很是抵触,轻尘可是她未来的妻子,哪是给你们看的。
心里打翻了醋坛子的傅斐鱼很是不满,这个时候也讲究什么授受不亲,就一直握着牧轻尘的手,顶着一干人的视线淡定离开。
“轻尘,刚才是……”等到离开梅花林走到僻静一些的地方后,傅斐鱼就松开手有些着急的解释着。
“没事,我知道你身份就好。”牧轻尘打断了傅斐鱼的话,都是姑娘家家的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那些人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早些离开也好。”
傅斐鱼摸了摸自己藏在袖口下的手,留恋着手心里的温度,“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应该离那些人远些才是。”
牧轻尘忍不住捏了一下傅斐鱼的脸,“我不是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只是觉得被他们坏了兴致。”
傅斐鱼眨了眨眼,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家刚才被捏过的地方,“这……”
“都是姑娘家家的,抵足而眠都是常事,斐鱼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男人了吧?”
傅斐鱼嘴唇动了动,差点就脱口而出是的,好在反应比较快及时的把话咽了下去。
“习惯了,我从小就以男儿身示人,一时改不过来。”傅斐鱼说着摸了摸鼻子,悄咪咪的闻了一下手上的味道。
虽然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气味,但一定有轻尘的味道就是了。
“从小?这个是斐鱼父母要求的?”牧轻尘有些惊讶,她一直都以为傅斐鱼女扮男装是为了方便行走江湖。
“差不多啊,师傅说我的命格有些问题,在二十岁之前必须以着男儿身示人。”傅斐鱼解释着,“也就是因为命格的原因,我从小就跟着师傅,只要这样做才可以避免灾祸。”
牧轻尘似懂非懂的点头,命格这一说实在神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二十岁之后呢,斐鱼你要恢复女儿身?”牧轻尘接着问道。
“这个师傅没说,只是说二十岁以后可以公布女儿身,如果不公布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傅斐鱼回忆着自家师傅以前的叮嘱,“不过我族谱上的性别还是要保持为男性。”
牧轻尘微微皱眉,心里闪过不少猜测。
女扮男装什么的她在话本里看过不少,一般都是嫡母生育艰难,为了可以继承家产所以才把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假扮成儿子来抚养。
不过斐鱼既然在及冠之后可以恢复女儿身的话,那应该和继承家业没有什么关系才是。
“我觉得男儿身也不错行动方便,就算及冠了我也不一会恢复女儿身的。”傅斐鱼见着牧轻尘陷入了思考,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恢复女儿身后两人的婚事就会出现问题,赶紧解释道。
牧轻尘抬头注视着傅斐鱼精致的脸庞,她有些想象不出这样一张英气十足的脸搭配上姑娘家的衣裙会是个什么模样。
“这倒不一定,男儿身和女儿身各有各的好处吧。”牧轻尘用着近乎虚无的声音说着,“比如漂亮的衣服和发饰什么的。”
“嗯?我现在也可以带好看的簪子,穿漂亮的长袍啊。”傅斐鱼耳朵可灵着呢,就算牧轻尘说话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她也依旧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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