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生气竟是因为这个,伏梦无想到自己刚才的肆意,顿时羞得偏开脸,低低地应了声。
“方才梦无的动作大了,我得瞧瞧你的伤。”
一股暖气呵在她耳中,眼见着夙绥将手下移,要去解她的衣带,伏梦无心中慌乱,忙制止她的动作,“不必!我清楚的,伤口很好,没有开裂!”
怕夙绥不信,她又补充:“若是开裂,我定会喊疼,你放心。”话音未落,她忽觉小腹处中剑的地方隐隐作痛,声音顿时没了底气。
“让我瞧瞧。”夙绥只消瞥一眼,便知她又害羞了,仍掀开她的衣物,念着以后成亲了,少不了要做这样的事,这小魔修合该早些习惯起来才是。
伏梦无也怕伤口开裂,不敢挣扎,顺着她的动作往自己小腹看去,却见伤口已被一圈圈白纱布缠上,干干净净,连血渗出来的印子也无。
意识到是夙绥为自己处理了伤口,伏梦无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在心中窃喜。
夙绥当真仔细地用手指轻触伤口,稍稍按压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幸好无事。待歇息好,我们离开山洞之后,你短时间里亦不能剧烈运动,我会化为原身,驮着你去寻念长老她们。”
伏梦无微微颔首。
“吻过你,我又想起些旧事。”夙绥低下头,蹭着她柔软的墨发,手一抬,摸上为伏梦无束发的狐绒球发带,“梦无应是第一次与我这般,不知我可有记错”
未料到她会想起这种事,伏梦无一记起自己刚才遭她深吻时,始终处于被动,不由得有些恼,遂嗔道:“是不是第一次,你……你不是试过了么”
“原来如此,我亦是第一次与人这样。”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夙绥脸上漾开笑意,挨着她,故意悄悄道,“我从没有这样吻过谁,只在书中看到要如此,不知方才可有弄疼梦无”
“别、别说了!”伏梦无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把脸埋起来,“亲……亲过就亲过,不、不要回味!”
等等,不是的。
她要说的,不是这些。
明明是想告诉绥绥,她没有被弄疼,只是害羞了,想缓缓再提。
怎么话一出口,就全然变了味道!
伏梦无还没来得及改口,只听夙绥笑道:“那便依你,往后我们悄悄亲完了事,绝不回味。”
一番折腾,二人都有些热了。伏梦无尚处在亲热结束后的困窘里,闻言只是低下头,朝夙绥怀中挨了挨。
不知是从何时起,她开始依恋这尚未恢复记忆的雪狐妖。哪怕对方现下仍是身形未长开的少女,伏梦无却隐隐感觉,绥绥同以前不一样了。
她半个月前初遇的绥绥,只是软乎乎的小狐妖,可以被她轻轻松松抱在怀里走动。现在的绥绥则变得更为成熟,不晓得是不是她记忆正在恢复的缘故,伏梦无觉得她每一日都在长大,不论是身形还是内心,皆一点点朝她最为熟悉的雪狐妖仙靠近。
这对伏梦无而言,自然是件好事。她反倒希望夙绥能早日恢复记忆,如此一来,便能与自己相认,哪怕日后被人为难,也可共同面对。
“你的身体,似乎变了。”
她寻思时,忽听夙绥又道,边说边挑开她的衣带,伸手抚上她的身体,自她的肩一路往下,贴着里衣,由前到后抚了一遍。
夙绥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检查,又似轻薄。抚得伏梦无如同触电一般,诧异接过话:“什么……变了”
“经脉里的灵力少了大半,骨骼却开始生长……莫非,是损坏的经脉接上了”摸过她的骨骼,夙绥止住动作,蹙眉低喃。
此话让伏梦无大惊,“绥绥你……何时知道我的经脉受损了”
说罢,她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夙绥急切地追问:“绥绥,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三百年前你救过我!你探过我的经脉……咳咳……”
她说得急,无意牵动伤势,顿时咳嗽个不停。
夙绥轻拍她的背,等她气息平稳,却是话锋一转:“我想将水灵力渡给你一些,你试着引我的灵力,在坏死的经脉里运转。”
说话时,她的拇指还在伏梦无背上摩挲,“你的情况很特别,现下负责身体生长发育的经脉,与负责修炼的经脉,两者只能留一。”
伏梦无哆嗦了一下,瞬间想起软包子系统提醒过的话。
“第一个劫,会让宿主失去灵识和灵力,即宿主所想的‘修为散尽’。宿主想要回避这个劫,就必须放弃成长,一辈子保持这个十二岁的外貌。”
这么说来,系统早已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因而才会将之判定为“劫”。
得知自己恢复成长的代价是修为散尽,面对夙绥的提议,伏梦无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抉择。
她不像兄长伏书尽,伏书尽是阁主即她父亲的继位者,日后要接管整座屏仙阁,娶妻生子,而她只要顺从本心活下去就好,兄长与双亲都不会干涉她的喜好与选择。
可是,修为散尽,意味着她还要花上整整三百年重新修炼。
她现在虽只有出窍期,总归还是个基础扎实的修士,可若是修为散尽,她拿什么去保护绥绥要知道绥绥乃是自上界逃下来的,抚云殿主既然因她脱离抚云殿的事,折磨她整整两百年,这一次也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总之,她现在还没做好修为散尽的准备,更不知恢复成长后还能不能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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