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头,露出下巴和咽喉的性感弧度,将那串水晶珠的最下面一颗放进嘴里。
与此同时,福山也将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慢慢沉入缪斯女神最神秘的入口。
那里是灵感与艺术的源泉,是表达最初的原始动力,也是一切的开端与终结所在。
两个男人共同发出一声快慰而满足的沉吟,震得整间屋子陡然一晃。
一颗、两颗、三颗……尹藏像吃一整串葡萄一样,将一整串珠子送入口中,卷舌去舔舐上面的甜腻粘液,再急不可耐的吞入肚中,品味着女孩的最本真的味道。
一下、两下、三下……福山靠着床头躺卧,并将太初摆在他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势取悦降临凡尘的女神。
他的进入缓慢而有力,温柔而坚定,昂扬的热杵置于她腿间,一次次随着他的抬腰施力,穿梭于湿润的穴口内外。
“啊……导演……不要这样~~~”太初艰难的抗议。
极度的熨帖令她软成一滩春水,被铁杵轻磨的酸爽快意逼得她止不住微微颤抖。
“叫我Lucas,我是你忠实的仆人、虔诚的信徒、绝无二心的奴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嗯哼~~”她委屈的娇吟,“Lucas,那你停下……好不好……”她的手腕仍然被绑着,此刻身体找不到重心,只能随男人的起伏抽插晃动。
硕长粗壮的根茎自下而上的插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偶尔狠准的捣入插得她娇躯难以承受,哭着下本身战栗起来,蜜液横流、弄出啧啧的水声。
福山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他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直挺的鼻梁是那样高,整张脸呈现白种人的深刻轮廓。棕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更是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
太初觉得比起自己,这样的男人才该算是神明,她只能算是个普通的烟火女子,对艺术、对美的敏感和热爱只有有限的一点点,对爱憎怨这些庸俗的戏码却深陷其中、乐此不疲。
“嘘~~”美丽的男子拥住她汗湿的身体,在她耳边嘘声安抚,同时也不停下热烈的顶弄。
他常年摆弄摄影机的
請収鑶泍詀:HǎíTǎǹɡωеǹχце.C哦м手抓住臀瓣,富有节奏性的轻抬、再使劲按下去,将极乐一下下凿进她的身体里。
潺潺的淫液不断被凿出,像是终于打井成功后流出的泉水,有的飞溅到他的有力的腿根和腹部,更多的则溅到、流到身下的床单,弄出一片片甜腥、淫糜的狼藉。
炙热的巨物声声叩击着最顶端的花蕊,青筋暴出的茎身刮过内壁的褶皱,一进一出都摩擦到最敏感的那一点,边缘的花瓣才刚被折进去、就很快又翻了出来,充血的鲜红穴肉被折腾到狂乱抽搐。
如果不是双手被绑着,女孩一定会去猛抓男人的头发,不顾一切的去吻他、去和他唇舌交缠,但她现在只能半死的躺在他身上,被动地承受整根的插入、抽出、再进入,以及这种挺动带来的快意、愉悦和即将到达的高潮。
她这次并没有被下药,却与一个只有工作关系、几乎是陌生人的男人在行欢,而且对方还是在药效的作用下将她认作他人。
她不仅心甘情愿,还很享受这种无节制、无节操的活塞运动,简直是有点……下贱?……
她哆哆嗦嗦的泄了身,耻辱感只带来更大的快感。
尹藏在一边静静看着,胯间的巨物早已轰然隆起,他已经坐着看了很久了,却除了将手中的珠子舔净以外,他强迫自己不采取任何行动。
现在已经没什么东西去转移他的注意力了,他再也忍不住地走上前去。
像最佳的猎食者一样,他不出声的来到女孩跟前,突然猛地扳起她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吻了上去。
舌头极富攻击性的长驱直入,顶开她未加防备的鲜唇皓齿,对着里面的香软粉舌就是一顿勾吮,还肆意的攫取她的津液。
受到惊吓的太初拼命摇晃脑袋试图甩掉这个领她恐惧的吻,她的挣扎只换来被更紧地扣住下颌骨,好疼……
无助的女孩重重的合上牙齿,以最简单原始的方式回击。
“呃!——”男人吃痛的发声,狼狈地甩开头。
他走向一只看起来很沉的柜子,从某个抽屉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带着邪恶的笑将其中透明的半液体涂到了食指上。
屁股猛然被大力打了一掌,女孩一下跌倒在福山怀里,鼻尖都是他浓厚的男性气息。然后,毫无征兆的,菊花突然一阵冰凉,紧接着菊穴失陷,一只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刺了进去——
她的另一个隐秘、娇弱的所在也被洞穿了。
“嗯唔……够了……”她很害怕,因为这里还是处女地。
“喜欢吗?”根本就不是询问的语气。
“求求你……”她不顾尊严的求饶。
“求我什么?”声音里带着胜利者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开疆拓土似的幽穴里深入,才进了不到一半就被夹得不得不停下,这里紧致的很、收缩的也极为厉害,可见菊蕾主人此时的紧张和不适应。
“你放手啊~~~”女孩快要哭出来了。
“你这可不像求人的姿态,而且凭我这么多天对你的了解,你就算求我也不会接受任何条件。一个固执的小囚徒、无法沟通的谈判者~”尹藏故意叹了口气。
修剪好的手指继续推进,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刺激后穴,还不忘了时不时搅弄内壁,激起更大的抗议和更强烈的收缩。
一前一后的两个秘穴被两个男人插着,一个用阳物一个用手指,一会一前一后、一会步调一致,然而这样却更让女孩疯狂不已,大脑喷出无数快感的烟花,她想叫他们停下来放过她,然而出口的却是胡乱的淫叫。
“哦对了,睁开眼宝贝,那边可是有个镜头呢~面对镜头记得要微笑,嗯?”尹藏加了根手指进入她臀间后说道。
“啊啊啊~~~”太初控制不住的大叫。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变态、要这样羞辱自己,为什么自己偏要在这个场合不能自已的放纵淫乱。
镜头带来的强烈刺激加上两根手指的陌生感,使她花穴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一波又一波的裹附紧夹太过猛烈,不久就使得身下的混血男人怒吼一声射了出来。
就在这个瞬间,尹藏将女孩拎了起来,使她不致被男人内射。
“呵,我们可不想怀孕的,对吗?毕竟你的身体还值得我探索很久呢。”
滔天的快感令她说不出话来,只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样被做局被拍摄也能高潮,自己天生就是这么淫荡的吗,她悲哀的想。
手上的绳索被割断,尹藏拉着她来到另一个房间。
“怎么样,当女神的滋味如何?”他讥讽的问道。
“……”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囚徒,刚刚只是你在我面前表演的一出戏。”
太初仍然不说话。
“只是不知道,如果将这个视频发给你的男人们,他们会是怎样的反应,呵呵。”
“你卑鄙!”女孩用还麻着的手捉起桌上的钢笔刺过去。
高大的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冷金属制的钢笔叮当落地,接着他死死搂住正在挣扎的她,泄愤地去啃咬她纤细的脖颈。
她闭上眼去承受,不想给出任何回应,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越难受,对方就越兴奋。
尹藏看着她的无动于衷,一股莫名的邪火从下腹窜上来。他用手上还剩一截的绳子,将太初的双手反绑至背后,再压着她的双肩强迫她跪下。
清亮的解皮带的声音响起。
“你要干什么?”她急了。
没有回答,只有突然露出的狰狞性器,晃了几下后直挺挺的对准她。
他轻易地掰开她的嘴,再抓起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
毫无意外的,那股巨大的男根精准的进入到她的口腔。
龟头因为早先的春宫戏滴出前精,舌尖尝到一股微微的膻腥,她急忙想缩回脑袋躲避他的兽性,却被他猛按着、啪啪啪啪地撞向他。
他的那话儿是那么大那么粗,她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全部容纳,几次顶到喉咙深处,害她受不了到干呕。
尹藏才不管她的死活,只是抓住她的头更大力地进入,进出快的她都来不及哭或咬他。
就这样跪着被男人操弄口腔,不顾及她的感受地被强迫,丝毫没有人该有的尊严,只是被当做工具、当作发泄的器物。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新分泌出的蜜液流到膝盖,弄湿了一尘不染的地板。这不是因为性快感导致的湿润,而是一种隐秘的心理快感,一种封尘已久的欲望重见天日的兴奋。
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她就是有喜欢受虐、受凌辱的倾向。
以前,没有人发现这一点,她自己也刻意回避。
现在,无意间被人强迫体验了潜意识深处一直的渴望。
她喉间溢出断续的细微哀叫,就像只被箭射伤的大雁摔在地上飞不起来,只能戚哀地鸣叫。
后脑勺的大手仍在用力,狂暴肆虐地去抽插朱唇。她躲不开只好闭上眼承受,不去看那雄伟欲根的深色尾端,和两颗不断晃动拍打的硕大囊袋。
嘴巴完全僵掉了很久后,突然一阵雄狮
般的低吼自上方传来,她被强摁着用深喉接纳了他的所有。
射精后是他的喘息和她的咳嗽,她瘫在地上、任眼泪和混合着精液的口水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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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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