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舟只管离开,我这边的事情尽管放心。rdquo;顾苏年微笑着,三年的时间,那张精致的脸庞上已经看不出稚气,俨然长成了一副翩翩少年的样子,那张脸越发完美地无可挑剔。
告辞。rdquo;羽祁焕起身作揖,离开郡守府。
公子不怕他反悔吗?rdquo;顾言在羽祁焕离开以后,问。
反悔?rdquo;顾苏年不屑一笑,如果他聪明点就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就算他放弃血海深仇想要背叛我又怎样呢?他不会有机会的。rdquo;
顾言清楚地从自家公子眼中看到了一抹冰冷的杀意,微微一笑:顾言明白了。rdquo;
对了,夜瑾殊已经回京,计划可以展开了。rdquo;顾苏年忽然说道,在吐出夜瑾殊三个字时,茶色地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
顾言忽然皱了眉头:公子,夜大人回京后就被调到了御史台,任御史大夫,对我们的计划会不会有影响?rdquo;
顾苏年闻言,眉头微挑:正三品御史大夫?夜家人,果然要比一般人得圣心,不用管他,就算他察觉到了也没关系,对夜家来说,我们做的事正中他们下怀,即使不帮我们也不会落井下石。rdquo;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rdquo;顾言说着,离开了书房。
顾苏年没有说的是,她相信他不会。没有理由的觉得他即使与自己陌路也不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看着桌上的公务,顾苏年忽然就没有了处理的心情,稍稍整理了一下,站了起来,去了道郡最有名的酒馆一间酒馆。
她坐在二楼,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自斟自饮,这是她这三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当想起帝都的事时,就会来到这间酒馆,起初会醉,后来也不知是随着时间冲淡了,还是习惯了,已经不会醉了,却养成了喝酒的习惯。心底的苦涩和烦闷荡漾开来,仿佛随着酒饮下。
夜瑾殊回到帝都也将近半年了,今年的科举选士他也算参与了一回,这一日殿试成绩公布,夜瑾殊看着跨马游街的今科三甲,不由得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转眼六年过去了,时至今日早已物是人非。
想起那个翩翩少年,夜瑾殊眼中泛着复杂。三年了,他还是忘不了,放不下。
夜瑾殊待在御史台衙门,已经有半年了,御史台也没有太多的公务,御史台向来是监察百官的作用,一般时候都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折子需要处理,有时候可以说是比翰林院还要清闲些。
此时,夜瑾殊出现在皇宫御花园,在花园凉亭中与华煦帝对弈,同在一旁的还有现任顺天府尹程凯。
朕接到消息,顾苏年快到帝都了,千凡觉得朕该给她安排个什么职位?rdquo;华煦帝放下一颗白子,突然笑着问道。
夜瑾殊拿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着华煦帝微微一笑,然后放下手中的棋子,旁边的程凯不由得哭笑不得的在心里腹诽自家圣上的恶趣味,这样的场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平日里温和尊贵的华煦帝唯独喜欢挑拨调侃这夜大人,这时候又开始撩拨夜大人了,还戳着伤疤问。
卿之任职徐州期间,政绩尚可,刑部侍中蔡良人正好递了辞呈。rdquo;夜瑾殊也没有回避,话语平淡极了。
哦?朕还以为千凡会希望朕把他放到御史台。rdquo;华煦帝眉头一挑,继续道。
陛下说笑了,臣岂可因一己之私,而埋没英才。rdquo;
哈哈哈,一己之私?你倒承认的坦荡。我天朝虽不盛行男风,却也不是没有,但却没有一个如你这般光明正大的。rdquo;华煦帝笑着调侃着突然严厉了起来。
☆、第 25 章
陛下恕罪,臣对顾苏年,阴差阳错,却是情深缘浅,命运弄人,臣也无可奈何。rdquo;夜瑾殊知道华煦帝并没有生气,神交三年多,对面前的这位君王,夜瑾殊也算是多有了解。
哈哈,程凯你看看,就是他这副样子,朕都没法苛责他。rdquo;华煦帝突然大笑,对着程凯说。
陛下说的是,夜大人也不知伤了多少闺中女子的心,又让多少男儿扼腕叹息,偏就这一副清淡受伤的样子,愣是让人不忍苛责半分。rdquo;程凯笑着调侃,逗得华煦帝大笑,夜瑾殊在一旁无奈浅笑。
突然,一名公公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四十上下的年纪,走到华煦帝身边躬身:陛下。rdquo;
何事?rdquo;华煦帝看着他淡淡道。
城防营统领求见。rdquo;
宣。rdquo;华煦帝说完,那公公便走了开,看来这盘棋今日是下不完了,改日,朕再与千凡一较高下。rdquo;
臣不胜荣幸。rdquo;夜瑾殊微笑。
不多时,那公公带着城防营统领过来了,城防营统领是一外型粗狂三十上下的男子,他龙行虎步的向这边走来,在亭外跪下朗声道:微臣参见陛下。rdquo;
起来吧。rdquo;
谢陛下。rdquo;高虎站了起来,对着夜瑾殊与程凯拱手:夜大人,程大人。rdquo;
夜瑾殊二人冲他回应地拱手,又听华煦帝道:你来见朕,所谓何事?rdquo;
回陛下,列元成列状元死了,微臣特来请示。rdquo;高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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