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呼吸缠住乔榕的耳廓,她向旁边闪躲,却落进了乔维桑的臂弯。
双层纱帘被夕阳染得通红,他探出左手,乔榕连忙拦住。
“不要关。”
“我记得你前几天还哭着求我关上。”乔维桑淡淡道,“这么快就换了口味?”
“能不能坐下来说?”
“我以为你根本不想跟我说。”
乔榕抿住唇。
乔维桑拨开她浓密的黑发,侧脸贴在颈弯,随后开始啄吻她的暴露在外的肌肤。
乔榕缩起脖子,被他掐住下巴,极其为难地仰起头承受他越来越用力的侵袭。
“哥哥......别这样,我难受。”她僵立着,声线不稳。
“我也难受。”他说,“乖,待会就好了。”
后腰附上硌人的形状,乔榕挺直身体,妄图避开,乔维桑一手握住她的乳,她顷刻失了力气。
开衫正好合体,把挺拔的两团裹得轮廓鲜明,乔维桑用手掂了掂,包在掌心揉捏。
“榕榕这儿是不是又长大了?”
乔榕低着头,不回答。
她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臀腿曲线暴露无遗,乔维桑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臀尖,蓄力拍下。
“明明很喜欢我,还搞这些若即若离的把戏。”他语气有些微嘲弄。
他的体温和气息近在咫尺,每说一句话,乔榕的内裤就忍不住更湿一点。她闭上眼,轻声问,“哥哥,我的外套好看吗?”
乔维桑不甚在意地挑开小小的木制纽扣,“我说过,你穿什么我都喜欢。”
乔榕自顾自道,“我很喜欢这件毛衣,这是妈妈为我织的,就在去年,她前前后后改了叁次,花了整个春天的空余时间,给我做了这件衣服。”
乔维桑好像没听见一样,在她说完后,松开最后一粒扣眼,单手剥下,扔到了床上。乔榕按住他伸入领口的手,在他怀里转身。“哥哥。”她平视他的胸口,”你看到我的信息了吗?”
乔维桑的拇指指腹从她眼尾拂过,勾起她的下巴。
一个凶悍的吻。
乔榕快被欺上桌面。她两手后摆,推翻了一堆瓶瓶罐罐,窗帘被触动,边界线的影子在墙面摇晃不停。
乔维桑犹嫌这样不够深入,屈身抱起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乔榕少了约束,立马隔开他的肩膀,挣扎着偏开脸。
分开时,两人口唇间晶亮联结,乔榕小声喘气,埋下了脑袋。
乔维桑磨蹭她发烫的脸颊,抬步走向窄小却装饰温馨的单人床。质量似乎不太好。他这才蹙起了眉。
“要不要出去过夜?”
乔榕摇头,“我要监督他们自习,先放我下来可以吗?”
乔维桑两手挪到她臀下,揉捏起来,乔榕下意识夹住腿,反而和他贴得更近。炙热就卡在她的臀缝外,他说,“我帮你请假。榕榕,才这两天,我都要憋坏了。”
乔榕呢喃细语,“不会自己解决吗?”
乔维桑仿佛听到了笑话,“要不然你以为你哥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乔榕现在不是很想知道,他偏偏没羞没臊的说,“我每一次都想着你,想射到榕榕身上,射进榕榕的小嫩穴里。”他抚摸乔榕的裸背,滑到她的胸前,隔着棉质内衣抚弄那粒红豆。
他说,“榕榕的乳头这么小,还要多久才能变大,能让我吸出奶?”
乔榕没有回应,连不自然的羞涩反应都没有。
乔维桑加大揉捏胸乳的力气,几乎把她的内衣扯了下来。乔榕轻轻颤抖,叹了口气,固执道,“哥哥,放我下来。”
乔维桑照做,把她放在床中央,埋头解她的腰带。乔榕侧身缩起,翻滚一圈,从他旁边溜到地板上。乔维桑难得见她这么灵活,心念微动,一把拉住她的后衣领,拽进怀里,把她压到了那面贴着画的墙上。
“是不是想试试站着做?”他问。
硬杵气势汹汹地怼在身后,隔着面料都能感觉到它强悍的跳动,乔榕不敢动了。乔维桑捉住她的手腕,贴在墙上,暧昧磨蹭她的臀缝。
乔榕双腿颤抖。身体的轻易妥协让她难堪不已。
“哥哥,我说过的,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我没有答应。”
“不答应也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怕——”
“怕什么?难道你不是担心我会怕?”
“......对不起。”乔榕额头抵住画纸,睫毛被泪濡湿,“哥哥,我已经很满足了,到此为止行不行?”
“不行。”他把手挤入乔榕腿间,暧昧地捏了一把。
乔榕膝盖弯曲,差点滑下去。乔维桑固定住她,把手探到她的鼻尖,“这是很满足?榕榕,你的裤子都湿透了。”
若有似无的下体气味让乔榕臊得想钻地洞。
乔维桑飞快解开她的腰带,长裤和内裤只褪下小截,把臀肉勒出一道印记。他不顾乔榕的闪避,用力按压浑圆翘臀,随后顺着臀缝向前。他在菊穴处划了划,见乔榕立马并拢腿,笑了声,继续来到丰满隆起的肉丘,用手掌包住。
湿腻花户顷刻沾湿了手心,穴口翕张不止,带出一股股淫水和潮润的热气。乔维桑耐心揉搓,把蚌肉碾得张开缝隙,手指滑入,刮挠藏匿的阴蒂。这里几天没受到刺激,敏感得不行。乔榕剧烈颤了颤,脱离他的掌控,向后拉开他的手臂。
她的抵抗在乔维桑眼里不值一提,这点力气和挠痒痒没区别。但他顺势抽回手,在乔榕稍微放松下来的时候,迅速释放出自己,就着牛仔裤的弹性塞了进去。紧身面料将他的性器和乔榕的挤压到亲密无间,乔榕惊慌间低头。只见裆部前方被他的龟头顶出了一圈色情的圆弧。
她赶紧分开腿,让他退出去。
乔维桑见她一脸羞愤地岔着腿,好笑道,“榕榕这儿真暖和,想放一辈子。”
乔榕被他气得头痛,集中精神掂脚扭腰,正要往旁边挪,乔维桑施力把她怼在了墙上,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紧。
他粗粗的呼出一口气,什么都不再说,掰开她的臀肉,滑腻腻地抽动起来。
两人衣服大部分完好,有乔维桑的大外套作为阻隔,从其他角度看毫无异常。唯独乔榕知道,他正伏在自己身后,用胯下那根粗热欺压自己。她闭上眼,发狠咬住下唇。
内衣缩在贴身针织衫里面,乳头顶出两粒明显的形状,乔维桑在衣服外面包住两只乳,各种角度旋转揉捏。身前娇躯时不时颤抖,他故意使坏,时不时用龟头棱角刮过她的小肉蒂。
乔维桑动作很慢,似乎要故意缓缓折磨她。过了半晌,乔榕除了颤抖没有其他动静,他把握不定,放下了正要抽出的避孕套。
“榕榕。”他松开手,低头蹭她细密的发丝,“生哥哥气了?”
乔榕把脸贴在画纸边缘的空白处,闷声不响。乔维桑掐着她的下颏,迫使她转头。巴掌大的脸有些失血苍白。她闭着眼,卷翘的睫毛黏在眼睑下,未干的眼泪亮晶晶的晕开。
她晃晃脑袋,又贴回了墙壁。
腿心那根好几分钟没有再动,乔榕动了趁机推开他的念头,可乔维桑仿佛会读心一样,忽然掐住她的腰大幅动作。粗硬的阴茎嵌在臀缝中,摩擦得越来越热,乔榕此刻心绪飘远,穴口吐出的润滑远不够用,私密部位的嫩肉被他擦得生疼。
乔维桑摸进她的衣服,肆无忌惮地揉搓那两团。乔榕不仅不出声,连身体上的回应都没有,撩拨到最后反而是乔维桑难受得不行,只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肏一顿,让她原形毕露才好。
他气息不稳,咬牙道,“你也很想我,不然你不会让我跟你回宿舍。”
乔榕被他撞趴在了墙上,声音不大听得清。“我只是......想让你把这些画也都拿走。”
想明白她的意思后,乔维桑不由火起。“背着我画我的肖像,居然从来没让我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藏?告诉我,你有没有对着这面墙自慰过?”不等乔榕回答,他接着问,“榕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胆小?好不容易出了点头就要缩回去,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种性格?”
“我以前确实不是这种性格。我那么没用,根本什么都不想尝试,也从来不想为自己争到什么。”乔榕声音比方才清晰了些,“我喜欢你,所以我给自己打气,争取到了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可是我也喜欢妈妈和弟弟,我现在唯一想做的是维持原状。”
乔维桑停了动作,嘴上犹不饶人,“维持原状?难道你觉得还能回到从前?乔榕,我从十年前就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这么能耐,终于帮我戳破窗户纸,现在说断就断,你不觉得你很自私?”
“你才自私!”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乔维桑毫不迟疑地抽离,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刮舔她的上颚和舌尖。乔榕又软了下来,可始终努力维持警觉。乔维桑见她即便情动依旧还是怒视着自己,顿觉无力。他放过她,妥协道,“我不拿你的画,我要你每晚睡觉前都看着我。”
乔榕把他推远几步,提起裤子,拉扯着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打底衫。乔维桑那根仍旧硬在空气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她。乔榕默默移开眼,抬手去揭画纸,可手腕被他牢牢捉住,动弹不得。
“我不会再画了,你拿走吧,还可以做个念想。”
“做个念想?”乔维桑沉沉反问。
乔榕“嗯”了一声,甩开了他。
手上多了一沓材质各异的纸张。她抚平边角,走到乔维桑身边,拉起他的袖子,说,“哥哥,你以前不是总想要我给你画像吗?拿好。”
她的乳尖还凸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表情却冷静得让乔维桑不忍多看。他攥紧手心又松开,如此往复几次,从她手里接过画纸,说,“榕榕,有些选择没有后悔的余地,不可能补救,更不可能维持你想要的现状。”
没等到回复,他耐心道,“我给你时间,你最好能想清楚。”
室内光线暗了下来,乔榕静止着,看着他衣领上平整的缝纫线,眼睛眨都不眨。
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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