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牧始终冷着脸,也看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
单棋烨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人就是自己的同学,撑死了就是关系好一点的兄弟,那兄弟出来打个人怎么了?兄弟出来喝个酒怎么了?
他心虚什么?
他根本不需要心虚!
对!
不需要!
单棋烨定了定心神,不断地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你没错,你不用心虚,你不用……
秦以牧:“回去。”
单棋烨瞬间抬头无缝衔接干脆利落的一声‘好’,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包间里其他的兄弟:“……”
七爷指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魂穿了。
“等等!”眼看着这俩人真要走,茅俊宇坐不住了。
解决这件事只是开胃前菜,后面还准备了那么多彻夜不眠的狂欢剧情呢,这么就走了,那岂不是白筹备这么多?
“来都来了,玩会再走吧。”茅俊宇指着桌子上许多没有开封的酒瓶说:“都是你喜欢的。”
单棋烨蓦地睁大眼睛,嘴角微不可及的抽动两下,就听见耳边传来秦以牧的声音:“你喜欢?”
单棋烨:“……”
好兄弟。
只会□□刀。
单棋烨轻咳一声,调笑着说:“怎么会呢,我可滴酒不沾,这种东西又苦又涩还辣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坐在沙发尽头的男人揉了揉一头红发,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说:“七爷你可别闹,上回兄弟几个闹起来,你都直接踩箱喝了,还把小黄毛喝进医院了呢。”
“就是就是!红的白的啤的你那不都当水灌?”
“哈哈,可能是今天没准备红的,所以七爷不高兴了。”
“七爷想走也行,这杯酒你喝了就随便你了。”
“卧槽!那可是烈酒勾兑的,你小子可真损。”
单棋烨:“……”
又是想杀兄弟的一天呢。
真好。
单棋烨脸上笑嘻嘻,心里……唉,说不出的苦。
同桌这种上学放学两点一线的好学生,肯定看不惯他这种行为,心里的这片阴影算是留下了,要是再稍加修饰,或者在秦以牧眼里这种事严重些许,他俩这兄弟关系也不用再处下去,直接掰了算。
就在单棋烨紧张的掌心都冒出薄汗的时候,秦以牧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
单棋烨蓦地一怔。
“他还在病中,不能喝酒。”
说着,秦以牧端起了那杯酒。
“等等……别——!”
单棋烨伸手去抢,结果秦以牧的动作比他还快,那一杯酒其实并不多,但是那是烈酒勾兑出来的,和寻常酒水不一样,这一杯下去就是千杯不醉走路都得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更何况秦以牧这种好学生了。
真喝了,万一严重,还要去医院洗胃。
“同桌——”单棋烨被他按着手急的团团转,一时都没有注意到秦以牧仅用一只手就禁锢住了他的行动,眼睁睁看着男人仰头喝掉满满一杯酒,手放下来的时候,就被已经空了。
单棋烨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从秦以牧手里夺过酒杯,闻了闻,那刺鼻的酒精味,连香精都掩盖不下去,旁边那些人也呆了,谁也没想到,这杯酒会被秦以牧喝了。
瞪了一眼那群傻子,他一把将酒杯砸过去,手颤抖着描绘着秦以牧腰上的轮廓,紧张兮兮的问道:“你、你有没有哪不舒服?”
秦以牧微微眯起双眸,浅色的眸子里升出一抹薄雾。
单棋烨抿了抿唇,看着倒是挺正常的,但、但是……单棋烨小心翼翼的转动眼球,只看见秦以牧探过去的手腕。
秦以牧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手腕突然毫无预兆的发力,将他整个人按到怀里。
单棋烨还在‘呜咽’着挣扎想出来的时候,秦以牧淡淡道:“告辞。”
旋即,直接抱着他带出了门。
‘啪嗒’
茅俊宇看了看空荡荡的手,缓缓低头,看向沾着蛋糕上的奶油的叉子——戳在他的鞋上了。
“嗷!”
回到家,单棋烨整个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懵。
这个家,不是他自己的家。
是……秦以牧的家。
于他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只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地方不大,但是住下一个人足够。
而且……很干净。
是特别干净!
地板蹭的都能照出人影,一尘不染都不足以形容其的干净。
单棋烨自己住的时候,有时候吃饭会懒得收拾放在桌子上,等下一次一起带下去丢掉,但是秦以牧这,连垃圾桶都是干净的。
此刻,单棋烨正自己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颚,有些生无可恋的看着厨房的方向。
秦以牧正埋首忙碌着做饭。
——回来就这样了。
把他往沙发上一放,二话不说就去做饭。
感觉秦以牧情况不对,他怕出事也不敢躲。
想带他去医院,结、果!
醉酒的秦以牧就跟块石头似的,拖都拖不动——这块石头还把他给拖走了!
真的被当成小鸡仔夹在手臂腰间带回来的时候,单棋烨真恨不得把脸撕下来。
还好这边没人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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