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不由分说强势地摁在他亲。
韩深让他舔的来感觉了,在失去理智前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哥,咱们清醒点儿。”
陈尘眼底雾散去,看他的目光发热,随后笑了笑:“有道理,不能操之过急。”
韩深有点没听清,抬头:“……你重音放在哪个字上?”
“操。”
韩深没话说,觉得陈尘刚才那话没错。
这么撩,每天就在床上待着,挺好。
刚出酒店,韩深接到闫鑫的电话。
“在哪儿?过来嗨。”例行一句话。
“你不过年?”
闫鑫声音透出自闭:“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过年,刚吃了早饭出门帮我妈买两头蒜,超市遇见了谢之航,现在拎着蒜坐在音乐室,你来吗?”
“……”
韩深:“不来。”
闫鑫:“是不是兄弟?”
韩深抬手拦了车,打开车门:“我跟陈尘还没吃饭,吃了再说。”
“尘哥来渊冲了??我好久没看见他了。”闫鑫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倍。
陈尘见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微笑说了声:“嗨。”
对面随即响起暴躁的“操!”,感觉到闫鑫走远了几步,“没事,谢之航又疯了,这大过年的。你们去哪儿吃饭?”
“一中旁边万达广场。”
“这么近?我来找你。”闫鑫不由分说,很快挂了电话。
刚挂断,沈岚电话又来了。
昨晚韩深大半夜急匆匆跑出去,等到现在也不见回来,沈岚略为焦虑。
“现在在哪儿啊?大过年的。”
“学校旁边。”
“跟同学一起?该回家了,我跟你爸在准备晚上的年夜饭,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沈岚一年到头亲自下厨可能就这一两回。
韩深:“随便,我都行。”
“那妈妈给你蒸点糯米饭,炸羊排……”沈岚心情很好,听到锅铲的声音,韩立东在旁帮腔,“早点回家,别在外面野了,中午十二点最后期限!”
韩深挂了电话。
最后期限。
刚才电话内容陈尘应该也听见了,不过他从来不说什么,看窗外掠过的风景,偶尔拍几张照片。
十二点,自己能回家吃饭,陈尘只能一个人待酒店。
想到这,韩深无意识攥紧手机。
下车,闫鑫在寒风中挥舞手臂:“好久不见。尘哥,最近过年忙,过几天带你到处走走,好吃的好玩的特别多!”
陈尘点头:“好,我来的急,什么都没太了解。”
“没事,我本地人,童叟无欺——”闫鑫跟着走了两步,拎着蒜,欲言又止道,“尘哥,你期末语文考了多少分?”
“……”
“……”
韩深回头看他。
闫鑫辩解:“我就问问。”
“……”
“问问也不行?”
早餐送上来,韩深边喝粥,边听闫鑫讨教语文学习经验。
操,这场面他确实没想到。
有毒。
陈尘对人耐心一流,有问必答,闫鑫双手捧着手机边点头边打字,记录他说的话。等差不多他俩交流完,韩深吃饱了。
陈尘才开始吃东西。
韩深起身打算给他重新点份热的,回头,店门口走进一条高瘦的身影。
跟席闻面面相对,韩深没看见似的叫来服务员,席闻站了许久,慢慢走了过来。
“韩深。”席闻喊,一年多没见过面,感觉人没变,还是很瘦。
闫鑫本来看着陈尘笑,立刻起身,揽着肩膀往外走:“来吃饭?有事我们到外面去说,别在这吵吵嚷嚷,走了走了——”
席闻推开他,脚步挪回来:“韩深,我跟你道个歉。”
“啊?”闫鑫还以为他来寻仇的,怔住了。
韩深也静了静:“以前的事,不说了。”
这句话让席闻怔在原地。
他跟韩深同班的几年,总感觉韩深高高在上,不近人情,所以他今天道歉只求心安,并没期待听到原谅。
席闻不知道说什么好,弯了弯腰鞠躬:“上次我阻止过我妈,她还是来了。现在我妈开了店,每个月有收入,以后我们不会再赖着你家。”
歉道到这个上,韩深自问,既不为以前的事上火,也不感到如何释怀。
沉重的事情铭记不忘,只会倍感负担。
韩深接了服务员送来的鸡蛋递给陈尘,好像没什么话可说了,半晌补了句:“没事了,以后,我们都好好的。”
谁没有曾经,脆弱又偏执,敏感又倔强。
席闻目光不觉落在陈尘身上。
陈尘也是第一次见席闻,勾出情绪不明的微笑。
席闻不知道他是谁,不过韩深似乎很在意他,多看了几眼。
闫鑫随口介绍:“这是我尘哥,陈尘,没在渊冲读书,超几把吊的学神。”
席闻是准备走了的,不过闫鑫都介绍了,待着站了几秒钟,重新打量陈尘的脸:“我想起来了。”
闫鑫:“?”
席闻犹豫着说:“成大附中那个陈尘吗?我好像看过你写的作文,挺喜欢的。”
“……”
等席闻背影走出饭店,闫鑫怒气冲冲“操!”了声,大为光火。
韩深对这情况真没话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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