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酒,是姜守千叫了个代驾送冉启庭回家。
车里,冉启庭双眼朦胧地看手机,按着语音:“斯雀,我想你了,很想你......”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照理是不会有回应的。
可沉斯雀正裹着夹棉的外套站在寝室外的走廊里发呆,手机振动吓了她一跳。
她听出来他的声音不像太清醒的,拉长的尾音是极致的柔情。
她按着语音调侃了一下:“你是不是喝酒了?温柔得像肾虚。”
姜守千和他都坐在后座,挑眉看他放语音。
“所以......你不喜欢?”
她当然喜欢,没有任何一个声控能逃得脱他的声音,她不是声控,但在游戏世界频道让她深夜精神一振的,也只是他一个人。
“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她想,几个小时前气氛也不太好,趁现在她还正常,好好和冉启庭说话吧。
“我硬了怎么办?”他的声音让人麻酥酥的。
沉斯雀:?
姜守千:???
代驾司机:?????
“这么突然?”沉斯雀哭笑不得,“为什么?”
“因为想你。”
简单直白,沉斯雀的心漏跳一拍,喉咙干涩。
姜守千看向他下面,不可思议地看到他真的硬了,这顶帐篷他真想给对面那个女人直播一下,证明他是真没说谎。
“你,你,你......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吧。”
冉启庭沉默,缓缓放下抬起的手,仰头呼出一口气。
不就是这样吗?无论他怎么示好,怎么表达爱意,沉斯雀都不会接住。
他只有想到她才会硬,别的女人都不会,他也拒绝了打着转想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可他这样得到了什么呢?
得不到重视,得不到爱。
姜守千看着好兄弟,也默默无言。
冉启庭一直不回答,不知怎的,沉斯雀心里一阵慌乱,她想干脆跳墙出去,要开门进屋穿鞋,才意识到连寝室楼都锁了,寝室楼是无墙可翻的,根本出不去。
她站在门口,终于进屋脱了外套,爬上床。
他不是有别的女人可以陪的吗?也许自己只是他的鱼也未可知,今晚她不出去,想找女人他还有一大堆。
明明是客观性的出不去学校,她却给自己找主观性的借口。
第二天睡醒,上课都是心不在焉,那句“我想你了”翻来覆去出现在脑海,终于她心软,最后一节课上完,匆匆去他家找他。
敲门,没人在,她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执拗,也不发消息,站在门口干等着。
夜色渐暗,从站着到蹲着,从蹲着到坐着,在他家门口的小身影始终没离开,只是她越等,心中的胡思乱想就越多。
就像在赌气,一定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会回家。
冉启庭是去姜守千家吃饭,回来得很晚,看见家门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女孩,抬起头气愤地盯着他。
“你怎么在这?”
地上凉,他赶紧拉起她,掏钥匙开门。
沉斯雀迈进去,长时间的等待让她心烦气躁,“你是不是从别的女人那才回来?”
面对毫无根据的质问,冉启庭一直没恢复的心情更糟糕,“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没有别的女人。”
总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明明不喜欢他,又要让他误会,又要骗他,又要耍他?
简璇的脸,同学们的八卦,都在沉斯雀脑子里出现,冉启庭有了女朋友的事情,每一天她都要被迫从不同的同学那听到。
她不信他的否认,气急地把他推在门上,力气之大,冉启庭痛得闷哼一声。
沉斯雀踮起脚亲上他的嘴唇,第一下就是对下唇的撕咬,比起接吻,凶残得更像捕猎。
她强硬地伸进舌头,将他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这次轮到他差点喘不过气。
她不高兴,他也不高兴,掐着她的腰扒了内裤,对准穴口直接一个深捣,粗长的鸡巴几乎整根没入,凿得她闷哼一声。
两个人还在吻,好像都在发泄怒气,冉启庭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整根抽出只剩下龟头,然后再次整根捅进去,将她的呜咽捂在喉咙。
他的鸡巴被肉穴紧咬,穴里湿软紧实,重重迭迭,不断地吸吮他。
两个人终于被这种大开大合的干法顶得松了口,沉斯雀的眼睛水雾蒙蒙,还犹带一丝凶狠,“操了我……还,啊……嗯……还想,操别人吗?”
面对她断断续续的没来由的质问,冉启庭捏着她下巴低喘,“你他妈再说这种话,我就操烂你!”
冉启庭并不是会说这种脏话的人,她也感受到他的脾气,被操得眼前发白,她的怒气化作了委屈。
眼中又涌出一股眼泪,噼里啪啦地顺着脸颊滑落。
冉启庭被她哭得心直揪揪,可不满她总要拿捏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前走。
她圈着他的腰,这个姿势性器太贴合,每走一步就被鸡巴埋得更深,她浑身都僵了,穴里绞得像高潮一样紧,冉启庭都被夹痛了。
“放松点。”他打了她屁股一下,可却换来更紧的包裹。
冉启庭把她放在穿衣镜前跪趴着,脱下了她的上衣,不着寸缕的白嫩身躯映在镜中。
沉斯雀手忙脚乱地想把自己眼睛挡住,“你,你有病!”
冉启庭将她双手都反握在腰间拉着,强迫她半抬着上半身清清楚楚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而他自己则低着头,看挺翘的屁股下那粉嫩的穴肉是怎么吞吐自己的。
“你要是不喜欢,下面怎么都要把我吸射了?”
鸡巴先是九浅一深地缓缓抽插,小穴的媚肉被带动得进出,每次深捣,都会换来沉斯雀难耐的呻吟低叫。
“喜欢吗?”他对着镜子里问。
她小巧的乳肉被干得摇晃,红着脸咬唇,“别,别看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冉启庭猛地加速,恶狠狠地狂顶,每一下都顶到宫口,粉嫩的穴被干得水液淋漓,被捣成白色的细沫围着鸡巴粘了一圈。
“太深了!不行……啊!不要不要……太深……啊!”
她越这么叫,冉启庭越不想放过她,上次做的时候就没尽兴,难道她想一辈子这么吊着他?
他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揉上她的阴蒂,有技巧地按揉。
沉斯雀无力地跪在地上,眼见镜子里他的手作乱,忍不住想到这双手白天还在讲台上拿着粉笔,晚上就把她私密处按得泥泞不堪。
她控制不住这种联想,颤颤地喊,“老师,你好会操我啊,在讲台上……嗯……看着我不会兴奋吗?”
师生间的隐秘关系刺激得冉启庭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不发骚浑身难受是不是?成天就想着勾引老师?”
他突然用力扯住她的阴蒂,刚刚还快感无限的地方突然极痛,在和抽插的鸡巴双重刺激下,沉斯雀高叫一声就到了高潮,浑身抽搐着,无声地喘气。
“到了?我看你是喜欢被这么操,喜欢被我看那张淫荡的脸。”
冉启庭也无法自持,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完,就拉着她直起身,转过脸深吻。
这个姿势进得非常深,沉斯雀刚刚高潮还很敏感的穴里又被狂捅。
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漏,鸡巴直捅开宫口,她急忙想趴回去,被他牢牢掐着脸无法转身。
冉启庭感受到里面越吸越紧,致命的快感袭来,他情难自禁地在她的口腔中搅拌吸吮。
在几乎缺氧的疯狂深吻中,冉启庭急速插了几十下后,抽出鸡巴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白浓的精液从她被打红的臀肉上缓缓流下,淫靡至极。
沉斯雀软倒在地上大口呼吸,被冉启庭翻过来,直勾勾盯着穴口。
那里完全充血,还在蠕动着,一泡一泡往外吐淫水,离得近了甚至还听得到细小的声音。
她都没力气合拢腿,无力地问,“你又看什么?”
冉启庭微微喘着气,“看看肿了没。”
沉斯雀心一动,不等说什么,猝不及防间又被插满穴。
“你,你不是说看看肿没肿吗!”
冉启庭一把抱起她,笑了一下,“看得想操你。”
这个晚上可算被冉启庭尽兴了,戴上套又把沉斯雀翻来覆去地操了一宿,不做的间隔里也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摸个遍。
天光将亮的时候,沉斯雀才有机会睡觉,他的怀抱很温柔,让她终于得以喘息。
睡着之前,她浆糊一样的脑子才有机会想到,因为吃醋那个美女,她才来。
他的温柔,真的可以相信吗?如果再被他骗了……
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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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激(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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