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帝君的指尖不经意间掠过教主的肌肤,成年帝君们忍不住呼吸一滞。
再之后,教主便感觉背后游走的双手变了。
不再是小心翼翼,而是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抚摸和揉捏。从脊柱到腰臀,最终停留在他的腰窝上,挑逗似的打着圈。
荒无寂猛地回头。
“怎么了?”帝君平静的双眼撞进荒无寂的眸子, 双手也规矩地按在他的双肩。
荒无寂眨了眨眼:“你换号了?”
帝君垂眸,“嗯”了一声。拿过一旁的劲装,抖开内衫,“抬手。”他低声对教主道。
荒无寂愣了愣,被帝君提线木偶似的一件件穿上衣服。
劲装贴身,荒无寂有时候感觉帝君的手在他的敏感部位按压下去,却又很快离开。这种一晃而过的感觉相当微妙,荒无寂吃不准到底是穿衣服这个动作本身的问题,还是帝君在故意吃他豆腐。
要说前者吧,这感觉显得有些刻意;但你要说是后者,帝君那张波澜不惊、无喜无悲的脸又让人觉得,不会的,这样的神仙这么会去占人便宜呢。
一套劲装换下来,教主愣是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后面帝君与他说了些这套衣服是什么属性,他都没听进去。
识海里,少年帝君阴沉着脸,一脸不爽地看着其他版本心照不宣地互相击掌。
他回到被让出来的本体内,掌控了身体后,第一件事就是对教主说:“教主,你什么时候再出女装?其他版本说他们能氪串卡池。”
教主:“嗯?”
当金算子背着一整个乾坤袋的装备抵达公西府,舒望月恢复成了白胡子老头的模样。
阳华再次来拜访帝君,目的是为了见见凌霄宗掌门,也就是舒望月。
许婴婴攒了一大批低等魔物等着和敛光那边开阵营战,但因为两边老大都不在,没有人商量法案只能按兵不动。无聊透顶的许婴婴闲着没事干,开始拔贪睡龙墨桀的鳞片。
墨桀忍无可忍之下,愤而出走,打算把魔尊找回去,让魔尊给许婴婴再找点活儿干。
这就样巧合之下,多方人马齐聚公西府。
打东边儿来了个金算子,打西边来个了墨桀,阳华和舒望月堵在门口,公西府众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看起来不好惹。
公西太师擦着额头的汗,死死地扣住公西舒蝶。后者几次想要去到仙师的院子里,但公西太师哪里敢让她去。
不入流的小门派修者和公西舒蝶在一起,那是修者高攀他们公西家;但反过来,高阶大能要是和公西舒蝶在一起,那公西太师就要想想,他们家舒蝶到底哪里能配得上高阶大能。
仙师虽好,但公西太师也知道仙师之间的争斗动辄神魂俱灭,死的不知道多惨。他们普通凡人,还是老老实实在凡人里当个地头蛇就好。
“爷爷,我——”公西舒蝶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强大俊美的仙师对她吸引力无比巨大。脑子里想的都是些鸳鸯成双,芙蓉并蒂的美事。被爷爷这么限制住,自然不情愿。
公西太师就很简单粗暴了,一句“把小姐带下去看管起来。”尽得“棒打鸳鸯”的真传。
大门口,金算子捻着小胡子打量着墨桀,“哟,原来是墨大人,不睡觉跑这儿来做什么?”
墨桀露出虎牙,笑了一下:“老远就听见金算子的算盘珠子在响,怎么,来坑钱的?”
说完,两人又火力十足的对视了片刻,双双抬脚往里走去。
不过没有进的了门。
刚才说了,阳华和舒望月堵在大门口。现在还在呢。
舒望月一手捋着胡子,一手背在身后,一幅正道魁首,名门正宗,德高望重老掌门的样子。
“年轻人,凌霄宗传承至今24代,老夫的关门弟子舒远山百年前已是渡劫后期。状态好的不能再好,就等过了雷劫,即可飞升成仙,可不是你说的冲击渡劫期失败。”
舒望月每多说一个字,阳华脸色就垮上几分。
老头子焉坏,等到阳华脸色灰白,顿了顿才开口道:“不过这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联系。你之凌霄宗虽非我之凌霄宗,但如你所说,其功法一脉同源。你派秘宝又将你送来此处,与我等相遇,你又怎知,这不是天道的安排?”
阳华沉寂的眼眸略动了动。
舒望月继续道:“我凌霄宗之人,向来洒脱,既来了此处,安心便是。此界虽小,然有魔伺机出没,如果放任,必然酿成大祸。你可愿随我一道,振兴仙门,降妖伏魔?”
阳华:“晚辈愿意。”他灰暗的双眸似乎又有了神采。
迷茫年轻人的人生导师舒望月微笑着点头:“好,那便随我来见见其他前辈。另外,交给你一个任务。”
阳华:“前辈请说。”
舒望月:“沧国皇帝是不是很有钱?他要不要法衣,或者灵草仙丹什么的?一会儿你拿一点回去,将它们都销售出去。”
阳华一脸迷茫:“什么?”
舒望月:“年轻人没经历过战争吧?灵石,足够多的灵石灵脉,才是胜利的关键。你想想,镇妖塔倒是为什么?结界被破是为什么?因为魔气侵蚀,灵气泯灭。任何东西都有可能骗你,伤害你,但灵石不会,除了被消耗掉,你想用它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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