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去了谢柔家准备了解一下情况。
谢柔自从和家暴老公离婚后就找了份工作,工资虽不高,但她的自信和气质都在职场中养出来了, 脸上气色很好, 一见到易行文就招呼着他坐下, 给他倒了杯清茶,温柔地笑道:“离婚以后这房子就我一个人住,我觉得有点太空旷了, 而且离我工作的地方很远, 就想着卖出去。今天刚打算联系中介,如果你有意买的话,就不用走那些流程了。”
易行文喝了口茶, 温声道:“我是要接爸妈来住,觉得小区环境不错,也适合老年人养老,所以想来看看。”
谢柔带着他四处转了转,道:“这房子户型什么的应该和你家差不多,当初是作为婚房买的,到今年快五年了。不过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房子也没多折腾。”
谢柔是个细致讲究的人,这房子虽说住了五年,但看上去却跟新的一样,墙壁和家具都保护得很好,磕磕碰碰的也不多。
易行文本就有意,看到这儿自然更满意了。
他们都是爽快人,谢柔又记着易行文曾帮过她情,很快就谈好了价格。
易行文乘了她的几分折扣,看她一个女生搬家太不容易,就主动承包了搬家费用。
事情谈妥后,在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了齐砚的电话。
“收拾东西,后天跟我去出个差。”
易行文挑挑眉,“去哪儿?”
齐砚道:“横店。我那本书的影视项目要正式启动了,想聘请您当我的编剧顾问,赏个脸?”
齐砚那本书的影视项目一直处于待机状态,理由就是齐砚这个吹毛求疵的制作人寻遍了演艺圈愣是没找到让他满意的男主。
易行文问道:“找到你满意的男主了?”
齐砚嘿嘿笑了一下,道:“找到了,影视学院的学生,还是素人,不过我对他很有信心!”
易行文笑了笑,他之前去过几次剧组,经验丰富,又正处于和余幡的冷战状态,想着换个环境或许换个心情,就同意了,“好。”
齐砚道:“后天下午的机票,到时候去接你。”
易行文点头,“嗯。”
路过门口时,他看了一眼隔壁紧闭的大门。
今天是周六,但想来余幡肯定不会回来了。他低头轻叹了口气,回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后天出差。
谁知道刚把行李箱拎下来,就看到了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像被人抛弃了似的小哭包。
易行文绷紧唇角,眼眸沉沉地盯着他,低声道:“为什么不想我搬走?”
余幡红着眼睛,抿唇不说话。
刚才一时冲动喊完那一句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他现在站在易行文面前,面对他直白又深沉的目光,简直臊到手脚发麻,想立即原地打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他眼睫颤了颤,受不了这尴尬至极的场面,作势要走。
易行文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把他带进屋内,另一只手顺势关上了门。
深棕色的防盗门“啪”的一声合上,易行文欺身上前将想要躲闪的人逼到墙边,低头注视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想我搬走,给我一个理由。”
往常易行文周身的气质很温和,和他在一起不会有任何的压力和不适,可现在被他以半强迫式的姿态逼到墙角,余幡突然觉得很委屈,他咬着下唇,轻轻眨了下眼睛,又要落下泪来。
像只眼眶红红的小兔子。
易行文登时心就软了,他轻轻叹了声气,伸手抚上他的脸,温柔又无奈道:“别哭。”
感觉到脸上的手轻柔地将自己的眼泪擦去,动作小心地像在擦拭什么珍宝似的,余幡突然又生出些许勇气。
憋了这么久,他想把他的心意说出来了。
易哥这么温柔的人,即使他不接受这样的感情,也肯定会微笑着摸摸自己的头,带着些宠溺安抚自己说没关系。
就像刚才那样。
他咬咬牙,下定了决心,破罐破摔地开口道:“对不起,我这段时间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只是突然之间知道你就是行云流水,而且又是在我刚意识到喜欢你之后……”
易行文听到这话,狠狠一愣。
余幡低着头,小声道:“我实在太惊讶,有些接受不了。”
“我没办法把自己喜欢的人和高高在上的偶像划上等号。”
“在我心里,总觉得行云流水是作者大神,是闪着光芒,离我很遥远的人,而我只不过是他千千万万读者里微不足道的一个。”
“我知道你肯定接受过很多人的喜爱之情,你也只把他们当做读者,我也不是非要得到你的回应,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你……能不能不搬走?”
一股脑把自己的心声说完,余幡鼓起勇气抬头想知道易行文是什么反应,谁知道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压抑着惊喜的眼眸。
易行文握着他手腕的手收紧了些,声音发颤,道:“你刚才说,我是你喜欢的人。”
余幡抿唇,狼狈地躲开他的目光。
易行文道:“还说,在知道我是行云流水之前,你就喜欢我了。”
余幡低声道:“对不起。”
易行文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认真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我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偶像,也不是离你很遥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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